“啊!!”一个男人大喊着,在一个小巷中发了疯似的奔跑着,仿佛身后有一只怪物在追赶着他,“救命!谁都好!救救我吧!”他绝望的喊着。
就算跌倒在地上,也要用着被锐器划伤的手臂奋力爬起来,可就算如此,面对他的也只有一个没有任何逃生机会的死路。
而身后追赶他的人却显得不紧不慢,或者说,细心急了,他避着地上因排水管的漏水而出现的小水池,一步步走向受着伤的男人。他身穿着一件黑绿相间的风衣,不过由于时间的原因,只能看出黑色。脸上则带着一个类似于狮子的面具,两个黑色的小点作为眼睛,一个V字作为嘴巴,本该是十分可爱的面具,却因血液的衬托下显得惊悚急了。
“我说,你还想跑到哪去啊?”夹杂着电流音的男音从面具人口中发出,“真是让我追的好累啊,你想要怎么赔偿我呢?”他一步步走向男人,就像故意的一样,每一步都放的十分慢,让男人感觉每走一下,都仿佛是在拿刀刺向自己的每一块肌肤一般,饱受折磨。
面具人抬起一只脚狠狠的踩着他受伤的胳膊,用自己一直拿在手中的斧头死死抵着男人的脖子。
显然,这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男人的脑子里现在充满了恐惧,甚至已经顾不上胳膊因被踩而重新开始流血的疼痛。他看着眼前的人,冥冥之中才面具后面感受到了无比严重的杀气。
自己的裤子湿了,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不过究竟是地上的水还是失禁导致的,他一点也确认不出,或许让现在的他从地上爬起来,能用去个几十分钟。
面具人握着斧头的手慢慢抬起,仿佛在宣告着男人的死刑。一瞬间,男人感觉站在自己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一只狮子,一只活生生的饥肠辘辘的狮子,狮子张着血盘大口,不停的向外分泌唾液。
随着嘴的一张一合,他感觉有一股液体在不停的从自己身体中向外溜去。我死了吗?他在自己心中问道,可见,并没有,他只感觉有无数的如同爆炸般的痛苦在向自己的大脑袭来,直至死亡。
看着眼前的人死去,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便摘下了面具,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手,边切下了他的小拇指,这是沁音想要的,自从我发现了她的这个癖好,便一直会帮她带上几个,虽然我对这种东西提不起兴趣。
只是突然,我听见了附近的楼顶有着一点声响,便习惯性的带上面具同时拿起斧头看向声源处,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楼顶的那个人便已经来到我的身后。她用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摘下我的面具,同时提醒般的说到:“不行啊,祭,你这样可是会不小心被狙击枪打中的哦”
我反驳道:“我可没有像彗星你一样需要用斧头去档狙击枪的子弹。”随后又想起了什么,便又问道,“你不是去帮阿夸谈生意吗,就回来了?”
“这个啊 。”她看起来有些尴尬,摆了摆手,平淡的说到,“没谈成,我把那边清了个场就回来了,但也不知道为什么,阿夸不让我再去帮她谈生意了。”
“是吗,或许我能理解阿夸为什么这么做。”在听完彗星的描述后,我见怪不怪的回答到。
这位声称清了谈论场所的人便是星街彗星,是一个杀人魔,代号为陨石,但大家都选择叫她的名字——彗星,而因为用的武器是金色的斧头,便被警察和一些恐怖传说称做“金斧头”。
而我,从刚刚的行为来看,是跟彗星同样的杀人犯,我的名字是夏色祭,代号炸虾狮,不过貌似我也只被叫过名字——祭。
“要不要回总部一趟?”彗星问我。
“肯定啊,我还要把这些小拇指给沁音送去呢”我点了点头,顺带把用来装从那些死者身上割下来的小拇指的袋子给她看了看。
“是吗,我都不知道她有这种癖好。”她看着袋子,有些惊讶的回答着。
走了几段路,我们来到了一栋破旧小楼前——乍一看,自然会以为这么一栋破楼——便是我们的总部,但实际上,在这小楼下,还有一个巨大的宫殿,这便要牵扯到城市的一个奇怪的规定了,私人房屋可以进行地下扩建,如建设地下室或额外的空房间,但大部分人都会因为没有工具而无法做到向地下扩建,而不去理会这个规则,而我们的总部,便是靠着这个规则修建的。
还记得刚刚讲得一个人——阿夸吧,总部便是由她一个人修建的,她本来是一个天才的剑道者,但因为体力不好,便只能去进行经商方面,但又由于其个人坚持能力极强加上工具的先进,她打造了一个宽敞而又实用的地下总部。
我跟着打开总部大门机关的彗星走进地下,顺手关上了大门后,正巧看见了吵闹中的阿夸与诗音,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个不停,时不时的朝着天花板打上几发手枪子弹。
二位的名字为凑阿夸娅和紫咲诗音,二位都是不想当杀人犯而去进行经销工作,时不时购进几箱武器,供大家使用,当然,收钱的。而代号分别为水(aqua)和盐(shion),因此,每当大家看见这两位在吵架的时候,都会说一句“盐水又吵架了啊。”
“这里变化的很快,不是吗?”彗星看着我,问道。
“确实,但这样也挺不错的。”我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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