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澄夜空如月翼(4)

香澄夜空：“怎么了吗，纯那酱？”

香澄看着面前对自己举了半天的刀却迟迟不下手的如月，有着些许疑惑地问。

如月翼“......你怎么不防啊？

如月低着头重重地喘息，话语中不光有嗔怒，还有委屈。

如月翼“你笑的这么开心......让我怎么赢啊？”

金色的的纽扣被扯下扔向天空，披肩也随着‘噗’的一声落地。她再也无法控制因哭泣变得扭曲的表情，猛的扑到香澄怀里抖着肩流眼泪，仿佛周围的坐满的长颈鹿都不再重要。

如月翼“你快说啊！”

她哭得气短，却依旧抓着香澄的衣领，语气像一只受了人欺负的流浪猫。

香澄夜空：“说什么？”

如月翼“胜利时......说的那个啊！”

香澄恍然大悟，轻轻把如月推出了一段距离，也扯下了自己的披风。

香澄夜空：“Position zero.”

长颈鹿：“这才是我想看到的舞台！”

长颈鹿对身边观看演出的虹野梦众人说着，虽然表情没有变化，但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激动。

长颈鹿：“将舞台融于自我，这才是真正的舞台少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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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澄夜空：“翼，你说为什么纯那会失去激情呢？”

如月将目光从深邃悠远的星空收回，沉吟半晌，回答:

如月翼“我想和爱城的话有关系。

眼前浮现出第一次与樱庭竟演时被虹野中途闯入“英雄救美”的情景，不禁有些心疼星见。

因为自从那次之后，她所扮演的少女就再也没赢过revue......

如月翼“因为舞台不是无论几次都能站上的，每次的闪耀都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

如月翼“本来比谁都热爱着舞台的她，就此失去了最初的激情。”

香澄夜空：“也包括后面向文学发展吗？”

仿佛是被戳到痛处，她的眼神多了些许闪躲的意味，但又很快恢复。

或许，不必再隐藏了吧。

她伸手，摘下束着高马尾的发绳，蓝紫色瀑布随之在香澄眼前散布开来，与窗外渺无边界的天幕于最远处交叠重合。

似乎能透过发丝间的缝隙窥见远处闪耀的星光。

香澄夜空：「......」

香澄夜空：「所以，我可以理解成翼已经接受了我的爱意吗？」

就像是有着双重人格，如月一直都觉得只有散发状态下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如月翼“所以说，真的很谢谢你啊，夜空。

她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接着笑了起来。

如月翼“帮我找回了光辉什么的......虽然很肉麻，但是真的很......啊！夜空？”

话还没说完，便被突然扑上来的香澄吓了一跳，来不及招架便坐到了身后低矮的窗台上，紧接着便陷入了黑暗，唯有对方的心跳空空鼓动——或者也可能是自己的心跳。

好像是......被抱在怀里了吧？

啊，我怎么这么迟钝啊。

香澄夜空：“翼，没关系的，就算不说我也明白的。

香澄抬起右腿，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放下了，转而将翼的双腿轻轻夹住。

如月翼“唔！”

嗯，毕竟现在的翼还没成年。

手搭上怀中人的头顶，缓缓揉动。

香澄夜空：“其实翼不用和我道谢的，因为这一切都是翼自己努力结果啊。”

她把如月松开，但另一只手仍旧留恋地停留在微翘的发尾上。

望着烧红了脸的少女，她不禁失笑。

真的是太可爱了啊。

香澄夜空：“这也是命运对吧？”

如月翼“嗯。”

如月站起身，像是宣誓主权般不服输得扣住了香澄的手。

如月翼“这也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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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无人的地下剧场，少女提着剑从后台缓步走向舞台中央。

步履不似平日的轻松，眼神也多了些许空洞。

舞台零点的位置放置着矮凳高度的操作台，一只猫头鹰被铁丝与绳索束缚其上。

惨白的灯光映照着它洁白的翎羽，它奋力地煽动翅膀挥舞爪子，却无济于事，只能在无尽的挣扎中被勒紧的更深。

少女走到它的面前停下，它也似乎认识这位少女，止住了挣扎，反而用一种近乎祈盼的眼神看着她。

但事与愿违，少女始终没有抬眼看它一眼。

长颈鹿：“请开始吧。”

幕后传来长颈鹿低沉的声音，有些焦急，像是在催促。

少女碧绿的眸中闪过一缕绝望，刚刚抬起头又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到垂下了脑袋。

被逼无奈，她深吸一口气，挥舞起手中的长剑。

“噗呲”的响声过后，她扔掉满是鲜红的剑，双腿瘫软跪了下去，无力地用双手捂住眼睛，声音颤抖。

“小何......对不起......对不起......”

第三次了，可是，还是没办法做到完全释怀啊......

杀死一条生命什么的......

长颈鹿：“传说中猫头鹰有一百零一条命。

被舞台的灯光反射，长颈鹿的眼里闪着寒光。

长颈鹿：“而你还剩九十八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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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洛雅：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传说。

作者洛雅：或许大家没听过，也可以当做小何有一百零一条命。

作者洛雅：字数统计:1656

作者洛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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