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张小凡

似乎是真的忍不了肖斐夏的括噪，言冰云开了口。

言冰云：闭嘴。

肖斐夏……

肖斐夏跟凯宵早在后视镜对视了一眼，确定是他们俩都惹不起的人，默默的闭上了嘴。

肖斐夏不死心，正冥思苦想这怎么再劝劝言冰云时，就听见了言冰云的声音。

肖战：嘶...

肖战一醒来，就觉得浑身疼的要爆炸，那那都疼，忍不住的痛呼了一声。

凯宵早：兄弟？

凯宵早试探性的开口，肖斐夏也紧紧的盯着肖战，试图判别他此刻的人格。

肖战：是我。

凯宵早：艾玛，吓死我了兄弟。

凯宵早长舒了一口气，示意肖斐夏解释当前的情况，以应对待会儿的笔录。

肖斐夏将她与言冰云相遇的所有细节都告诉了他，肖战揉着脑袋消化信息。

凯宵早开着车，眼睛不断往后瞟。

凯宵早：你伤的挺重，警察让去医院包扎，待会去做笔录，你慢慢消化，不急。

肖斐夏嗯，细节有啥不明白的你再问我。

肖战看着浑身是土的肖斐夏，愧疚之心油然而生。

肖战：抱歉啊，牵扯到你。

肖斐夏没有没有，那天还多亏言冰云救了我呢。

提到言冰云，车厢静默了....

肖战在医院处理好外伤，缝了好几针，收拾好了才同肖斐夏一同去了警局，肖斐夏看着警察面前温和有礼的肖战，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冷冰冰的言冰云。

肖斐夏总觉得，那人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不近人情。

警察记录很快，让他们两人安心，如果有情况可以再联系他们。

肖斐夏拒绝了凯宵早的接送，她需要静一静，她喜欢挑战有难度的东西，又加上专业使然，所以在肖室提出需要她辅助治疗时，痛快的答应了，可言冰云质问她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口。

肖战状态差的要死，回到公寓后就把自己摔进了床，肖战陷进了一个迷幻的梦里，他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破旧的居民楼里，墙上用稚嫩的粉笔画着一只可爱的小熊，旁边还写着：I am小凡。

肖战醒后，拨通了肖室的电话，告诉他发现了一个新的人格-小凡。

肖战越说越激动，他觉得自己出现了精神分裂，甚至担忧自己可能会变成一个疯子。

肖室：肖战！冷静！

肖室唤回了肖战的理智，肖室告诉他，现在情况没有那么糟糕，而据他刚才所说，不管言冰云处于什么心理，至少能听得进去肖斐夏的话，是时候让肖斐夏介入他的病情了。

打完电话，肖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发现里面的人变成了言冰云，言冰云警告他，不要试图妄想去找回那段失去的记忆，因为那是他不能承受的痛苦，也正是因为他的懦弱，才需要言冰云的出现去替他承受这一切。

肖战始终都想不起来那段记忆，几乎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

突然，他发现自己成了被困住的那一个，有人控制了他的身体。言冰云告诉他，竟然他不想面对，就永远都不要面对好了。

与此同时，肖战的另外一重人格，忧郁人格-北堂墨染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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