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年后

一年后，格斯塔国。季凡在一处废弃的工厂里发现一具尸体，于是打电话报警，并且配合警察调查，声称他是听到枪声来到这里的。警察勘察现场，奇怪凶手用的是装了消音器的P99手枪，射击时声音不会很大，季凡在工厂门口就能听到的话，如此说来季凡的听力十分灵敏，季凡笑着表示自己天赋异禀。季凡来到Sofia的墓前，献上一束花，而旁边有一束已经枯萎的花。季凡开车离开，看着那条项链上的照片，上面是父子三人的照片，不禁想起当年他闯祸害怕回家被季廷山骂，是季平安慰他，并给了他这条项链。季凡回到曾经的家，这里处处都是他和季平兄弟玩闹的痕迹。思绪回到国内，季平的国际通缉令已经下发，局长希望季凡不要参与。季凡询问原因，局长说明季凡和季平是兄弟，按照有关规定季凡必须回避。季凡解释他和季平没有血缘关系，并从一个警察的角度跟局长分析这个问题，他从小在格斯塔长大，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季平，由他来抓捕季平最为合适。局长没有同意，制度不允许，而且他们在国外没有执法权。季凡气得不干了，熊振男知道季凡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再说杀害赵清妍的凶手还没找到。熊振男挡在车前不让季凡走，季凡一直摁着喇叭，严重影响了大家，无奈之下，熊振男只能让开。格斯塔国，季凡找专门卖消息的三姨，想要知道季平的消息，让三姨开个价。三姨为难，他连季平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再说一个连警察都找不到的人，他要怎么找。季凡指出警察在明三姨在暗，不相信三姨没有一点消息。三姨便向季凡透露格斯塔的地下世界，如今的格斯塔盘踞着三大家族集团，波拉克靠军火生意发家，掌握着所有的码头货仓，老大叫艾伦，掌握着几个重要的地下交易地点，号称东欧马六甲，二是南亚势力之一的天义社，领头人叫龚冰，非常喜欢中国文化，以中餐馆作为自己的实力范围，是三大家族中最冷静有生意头脑的最为低调的人，帮众宣扬他的仁义精神，会为所有漂泊在海外的亚裔提供一个庇护所。三是C91，像是前面两个家族的结合体，老大叫安东尼，外号叫夜皇，掌控着格斯塔的夜，所有博彩行业酒吧夜店都是C91的产业。不久前安东尼在自己的地盘上遇刺，行刺的人是个华人。季凡不相信那个人是季平，毕竟季平没有必要干这个暴露身份的事。三姨透露安东尼抓到行刺的人，季凡便让三姨帮他混进C91。赛车场上，安东尼之子雅各布，大家都喊他杰克，是安东尼唯一的儿子。金牌打手欧子坚来到赛车场，要杰克去看场子。杰克很不满，心里认定父亲认为他只会做那样的小事。欧子坚替安东尼说话，让杰克做这些小事是磨砺他的方式，他是安东尼唯一的儿子，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事情。季凡去赌场有意接近杰克，杰克还挺喜欢季凡，想让季凡跟着他干，并带季凡去见安东尼，结果安东尼却举枪威胁，问季凡是谁派他接近杰克的。季凡否认，刚刚是杰克先请他喝酒的，不是他找的杰克。杰克也替季凡说话，季凡就是想赚点钱。安东尼听了便让拳王阿帕带季凡玩玩。

季凡和阿帕对决，招招制敌，瞬间将所谓的拳王打趴下。安东尼喊停，阿帕不甘心，恼怒拔枪想要朝季凡开枪，关键时刻欧子坚抢过枪将阿帕打倒。安东尼将阿帕训了一顿，骂他不听话坏了规矩，今天要他一条胳膊是小事，下次就是要他的命。安东尼没想到季凡这么能打，将季凡喊到面前，只是C91不会要来路不明，让季凡喝完这杯酒就离开。季凡请安东尼给他机会证明自己，知道安东尼有批货压在货仓出不去，但他能帮忙运出去。安东尼提出跟季凡交易，给季凡一个机会，但季凡要把命押在这里。安东尼拿来货仓的钥匙，季凡若成功便欢迎他，但要是搞砸就会有人要了他的命，问他是否接受这个交易。季凡喝完酒接过钥匙，安东尼再提醒季凡要记住押在这里的是命。杰克向季凡介绍欧子坚，季凡感谢欧子坚刚刚帮忙解围。安东尼把欧子坚叫了过去，向他打听杰克和季凡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欧子坚知道是刚认识的，好像是有人在赌场闹事，季凡帮忙解决的，他觉得季凡有能力，这能力若为他们所用，就是C91的能力。安东尼问欧子坚下午去了什么地方，欧子坚没有隐瞒，他去了格斯塔街的图书馆，格斯塔街和米兰大街的交汇处是天义社和波拉克地盘交界的地方，图书馆西北窗口视野最好，能看见附近的一举一动，架一挺机枪在那里就可以封锁整个街区。安东尼生性多疑，警告欧子坚这句话若是别人说的，脑袋就没了，但他相信欧子坚，安排欧子坚去运货区盯着季凡和杰克。吴军是配合熊振男和张小明去格斯塔执行任务，明天一早就出发，局长叮嘱他们遇到突发情况一定要向上级报告，而执法行为只有当地警察才有执法权，他们只有配合。熊振男问局长，季凡的事能不能有回旋的余地。局长摇头，这个决定是对季凡最好的，同时他还有一项特殊的任务交给熊振男去办。熊振男接到上面通知，刚刚格斯塔警方通报逃犯崔泽被人杀害。凶手还在调查，格斯塔警方已经把现场勘察的结果和照片发过来。熊振男看到照片，发现崔泽的脖子上有条很细的勒痕，这杀人手法跟季平十分相似，但目前并不能确定凶手就是季平。运货区，杰克问季凡有没有把握把这批货运出去，要是弄砸了，季凡的小命就没了。季凡声称富贵险中求。另一边，欧子坚用刑逼问行刺安东尼的刺客，究竟是谁派他来的，而这刺客居然就是季平。七天前，季平噩梦梦见赵清妍两眼都是血出现在自己面前，瞬间惊醒过来。随后季平来到钟表店，修好表面坏掉的手表，然后去墓地祭拜索菲亚。准备离开时，季平遇前来祭拜索菲亚的米伦娜，她认出季平，并带季平去了一个地方。季平告诉米伦娜，他们都长大了，他也变了，米伦娜要是想留住那些美好的回忆就什么都不要问了。崔泽拿到东西藏在一处铁轨下面，打电话要求对方派人来接应，最近很多人知道圣杯的事，威胁对方不敢保证项链会不会顺利到达对方的手中，倘若三天后没人来接应，那就永远别想拿到项链。季平来到酒吧，找三姨问崔泽的下落，出三倍价钱找三姨问崔泽的下落。季平很快找到崔泽，意外这个崔泽居然认识自己。崔泽声称曾经格斯塔天义社有个出名的杀手，杀人用藏在手表里的一根线锯，而他一直在模仿对方，开始用鱼线，后来用钢丝绳，现在拥有了跟季平一样的名气。季平怒斥崔泽知道自己是谁，居然敢偷自己的东西，还杀了赵清妍。季平愤怒用手表里的线锯要杀了崔泽，可在听崔泽说当初就是这样杀死赵清妍时，季平又有点下不去手。季平没有杀崔泽，而他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人前来用装了消音器的枪杀了崔泽。另一边，季平用从崔泽身上搜出的房卡来到一个房间，想要拿回项链，不料这里是C91的地盘，惨被欧子坚抓住。季平只想知道那条项链是不是在安东尼手上，安东尼好像不知道项链的事，让欧子坚将季平带下去。

熊振男、张小明和吴军到了格斯塔国警局，见到警长奥列格，并给他们看崔泽案的资料。半个月前，警方就注意到崔泽，发现崔泽有黑帮背景，为此锁定抓捕计划，可是昨天崔泽被人杀害。熊振男心中疑惑，处决式的枪杀确实是黑帮的手法，就是奇怪之前为何要用线距。熊振男闭目思考，想起之前季凡分析凶手的话，怀疑崔泽被拖拽之前很可能被打晕，然后被拖到案发现场。尸检报告显示，崔泽脖子上的勒痕以及脑后的枪伤，中间有一段时间的间隔，熊振男分析凶手一开始想用线距杀人，这个时候崔泽向凶手提出交易，就有两种情况发生，要么凶手对崔泽的交易并不感兴趣继而杀人，要么凶手和崔泽达成交易走人，那么就是另外一个人杀了崔泽，肯定这不是一起普通的黑帮仇杀。熊振男还注意到弹壳上有花纹，查看案发现场附近的监控，发现有个人在跟踪崔泽。熊振男给奥列格看季平的照片，这是中国警方在追捕的一名逃犯，格斯塔边境警方联系称季平很可能也出现在格斯塔境内。奥列格会在社会上发布通告，看会不会有人提供信息。不管如何拷打，季平就是什么都不招，这让欧子坚更加好奇究竟是谁派季平来的。欧子坚认得季平，有意透露季平的弟弟季凡也来格斯塔。季平相信欧子坚很快就会知道季凡比自己更不好对付，欧子坚猜季凡是为季平而来，很快会让他们兄弟重逢。波拉克的人来C91的运货区要闹事，杰克正跟他们理论时，警察来了，有人报警他们在运送违禁物品，并将正在装车的那车货拉了回去。杰克震怒，到底是谁报的警。季凡说是他报的警，杰克非常担心，这批货若是让警察查出来有问题怎么办。季凡一点也不担心，随后打电话安排出货，原来季凡早就偷梁换柱暗度陈仓。有人举报在崔泽遇害当天，有可疑人在工厂出入。奥列格查了此人资料，举报人叫尼克，有犯罪前科，熊振男担心这样的人的话不可信，不过奥列格还是决定跟尼克见面。季凡成功运走那批货，安东尼正式欢迎季凡加入C91，规矩只有一条就是服从，遵守这份承诺就是C91的人。安东尼决定给季凡一次表现忠诚的机会，要他用这把枪杀了杰克。杰克害怕问父亲为何这样对自己，安东尼指责杰克总是做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事，而高估自己是很危险的一件事，这才惹得波拉克的人三番五次挑衅。安东尼将枪递给季凡，杰克求季凡不要开枪，可季凡还是扣动扳机开枪，只不过手枪里根本就没有子弹。安东尼恭喜季凡通过考验，明天会在俱乐部为季凡接风。杰克气得转身要离开被安东尼叫住，安东尼有话对杰克讲。季凡等着杰克，跟他解释一把装了子弹的枪和空枪是有重量的，不过杰克却跟季凡生了嫌隙。杰克气得在赛车场发泄，不明白安东尼为何要这样对自己。欧子坚猜安东尼自有打算，这样做也是为了让杰克长长记性，免得以后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伊娃小姐快回来了，欧子坚帮忙准备了礼物，让杰克送给伊娃小姐，相信伊娃小姐一定会喜欢。季凡找三姨帮忙了解圣杯的事，他是进了C91才知道大家对圣杯那么感兴趣。三姨给季凡看了一张十几年前的照片，那时圣杯刚出现，三大家族特意为此举行一个仪式，照片就是一位参与仪式的人偷拍的。照片上是一条项链，季凡记得他看过这条项链。听说运出去的货已经出了边界，安东尼没想到季凡还是有点门道，但他生性多疑，安排欧子坚调查季凡的来历背景。安东尼问起崔泽的情况，欧子坚回崔泽死了，在郊外的一个废弃工厂被发现，警察在调查，中国那边也来人了。安东尼想知道背后的金主是谁，担心杰克捅娄子，安排欧子坚盯紧杰克。三大家族聚在一起商量圣杯的事，天义社的龚冰提起季廷山的大儿子季平半月前出现在格斯塔，找到圣杯和季平就是他们下一步的目标。熊振男和奥列格来到跟尼克约定见面的地点，尼克有所戒备姗姗来迟。尼克目击到出现在案发现场的可疑人员是C91的人，只是他跟奥列格谈条件，要保证他安全出境，否则不会透露对方的名字。奥列格会向上级请示，毕竟在没有新线索出现前，这也算是他们的突破口。

欧子坚打听季凡的行踪，听说季凡一早就出去，虽有派人跟踪，但还是被季凡跑掉。杰克没想到季凡果真不老实，想要去找安东尼告状。欧子坚没有同意，杰克这样闯去没凭没据的，只会让安东尼觉得他在耍小孩子脾气。欧子坚让杰克不要着急，今晚就可以试探季凡。杰克倒想看看季凡是不是认识刺杀安东尼的那个华人，听说那人来头不小。欧子坚虽说和季平是很早之前就认识，但不是很熟悉。熊振男在房间里看案情资料，累得都出现幻觉看见季凡，这时响起敲门声，熊振男这才回过神来，意外来人居然是奥列格，带来不少东西，还有一些案子新的进展想跟熊振男讨论下。熊振男邀请奥列格进来，奥列格提起崔泽案当时有个华人，但所有证据表明那个华人是在崔泽遇害后出现的，他还留了那个华人的护照信息。熊振男看到是季凡的名字，根据奥列格的描述，熊振男肯定就是她所认识的季凡。托马斯提起前几天运货区发生的事端，而挑起事端的是波拉克的人。熊振男看了监控视频，看到季凡的身影。奥列格提醒熊振男，不管是不是她认识的人，但现在很可能是C91的人，黑帮分子有杀人嫌疑。托马斯刚刚截获几个C91内部打出来的电话，他们今晚会在夜场举行庆功宴，熊振男跟奥列格提出去看看热闹。为了找到季凡，熊振男故意混在台上跳舞的人群中。杰克自然注意到熊振男，让人把熊振男带过来。熊振男不愿跟他们走，拉扯间，季凡出现在熊振男面前。季凡没有否认跟熊振男认识，但谎称是在另一场子见过，为了保护熊振男，季凡将熊振男带走来到酒店。熊振男发现一年不见都不认识季凡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丁点警察的样子。季凡也笑熊振男，现在的穿着打扮没有一丁点警察的样子，他以前是警察，但现在不是，不过过去的事不要再提，好不容易相逢喝杯酒庆祝。熊振男担心季凡是真的进了黑帮，这样就得为别人卖命，季凡反驳熊振男，当警察也一样卖命，但他现在有钱有地位有想要的一切，脑袋瓜在这里才能得到发挥。熊振男很痛心，难道这就是季凡想要的生活，气得离开。季凡打了一通电话，质问对方为何派熊振男过来，这会影响他，而他准备在适合的时候向熊振男挑明。离开的熊振男打电话跟局长汇报今晚的事，这时在夜场喝多的奥列格追了上来，他在厕所的时候听托拉斯说C91的人在谈论圣杯的事。季凡的电话刚挂断，欧子坚一行气势汹汹前来，不过季凡似乎早就料到，一点也不惊讶，但欧子坚却要季凡为欺骗C91付出代价。欧子坚对季凡用刑，问他来格斯塔的目的，肯定他是因季平被抓追过来的。杰克知道季凡之前在中国是警察，怀疑他来格斯塔是做卧底。杰克想用蛇毒折磨季凡，这时欧子坚得到消息，安东尼要他立刻把季凡带回去。安东尼要季凡说出季平手中的圣杯在什么地方，这样他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季凡反问安东尼是不是亲眼看见圣杯在季平手里，声称圣杯在他手上，如今圣杯流出的消息很快就会传遍整个格斯塔，到时他和季平都会成为目标，安东尼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他联合起来杀了季平，那他就会成为下一个K先生，而他同时又是C91的人，到时安东尼想要做什么都是名正言顺。安东尼对此很感兴趣，为此问季凡怎么合作。另一边，季平劫持杰克趁机跑了。安东尼去看望受伤的杰克，不过杰克一点也不领情，指责安东尼明知道季凡没安好心，为何还留下季凡，认为安东尼就是想找个人取代自己的位置，安东尼被杰克的话气得犯病。

奥列格带熊振男来到那家钟表店，老板尤里是奥列格的老师，曾经是格斯塔最厉害的警察之一。尤里还送熊振男一样礼物，熊振男向尤里打听圣杯的事，尤里可是有十多年的时间没有听圣杯的事，透露以前格斯塔的地下势力不止是三足鼎立这么简单，几大家族互相残杀，最后只剩下三方势力，而搅动这局势的石子就是K先生。三方势力在K先生的见证下达成某种协议，而这个K先生也是个中国人，名唤季廷山。熊振男听到季廷山这个名字十分震惊，格斯塔军方一直在监察季廷山，只不过十多年前季廷山回中国了，之后就慢慢淡出整个势力范围。熊振男肯定季家在中国倒台，圣杯又出现在格斯塔绝非偶然，崔泽的死不简单，恐又会有一场腥风血雨。正聊着时，米伦娜前来，原来她是尤里的女儿。尤里准备了美味的下午茶，熊振男看到一张季凡、季平兄弟和米伦娜以及还有一个女孩的合影。米伦娜介绍她小时候和季平季凡一起长大的，只是他们回中国后就没有联系。熊振男好奇起那个女孩的身份，尤里提醒熊振男不要一味地刨根问底。熊振男虽好奇，但没有再继续追问。尼克那个混混被人发现死在家里，现场被弄得一团糟。凶手的作案手段和崔泽案不太一样，太明目张胆明显是黑帮行为，看来这条线索又断了。熊振男听到黑帮，不禁想起季凡，顿时心神不宁。张小明看出熊振男情绪不对劲，自从昨晚熊振男见了季凡后感觉怪怪的。熊振男担心季凡是真的变坏了，张小明没考虑到熊振男的心情，还在那贫嘴，惹得熊振男不悦。欧子坚安排手下让一些人照看杰克，其他的人全力抓捕季平，这可关系到C91的利益，有任何情况必须及时汇报。欧子坚路过格斯塔街图书馆，进去坐了一会，离开时从一小女孩手中买下一支玫瑰花，然后去了一家餐厅。季平来到一处地下通道，看着熟悉的一切以及墙上的一个季字，此前和季凡兄弟二人的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季平刚准备离开，就有一群黑衣人围堵他的去路，不过他是以一敌百将这些人全都打趴，然后离开。熊振男还是有一些问题想问米伦娜，于是从奥列格那里问来米伦娜的工作的图书馆，相信米伦娜不会看到朋友快要深陷泥潭还在粉饰太平。米伦娜告诉熊振男，照片上的那个女孩叫索菲亚，不愿提起是因为索菲亚已经死了。拍完那张合影后，一场大火把索菲亚带走了。米伦娜怀疑库房失火是人为，扑灭火后发现索菲亚和一个醉汉的尸体，醉汉是在酒吧闹事被报复连累索菲亚。米伦娜自责那天没有早点去库房，或许索菲亚就不会出事。有人前来咨询，米伦娜被叫走。突然传来声响，熊振男循着声音走到里面的房间，发现是有几本书籍掉在地上，于是捡起这些书籍，没有注意到藏在角落的季平。米伦娜回来，看到熊振男跑到里面来有些紧张，熊振男想要问的事情了解得差不多了，就跟米伦娜告辞。熊振男离开后，米伦娜喊季平出来，季平好奇熊振男来这里的目的。米伦娜没有隐瞒，熊振男是来抓捕逃犯搜集证据，还问起索菲亚的事。季平问米伦娜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米伦娜回忆起那天晚上的大火，那场大火后她的状态一直不是很好，很多记忆都是模糊不清，现在想想有很多奇怪的地方。米伦娜记得火场里烧死的醉汉之前来过库房，翻箱倒柜找东西。如此说来醉汉是自己去库房找东西，季平怀疑彼得撒谎了。米伦娜害怕季平怪她，季平清楚怪米伦娜也没用，因为索菲亚也回不来了。季凡醒来睁眼看到眼前坐着一位女子，手中还拿着一把枪对着他。季凡假装没醒翻了个身，然后拿起棍子防身。女子自称是季凡的司机，是安东尼派她来接季凡的。女子只给季凡三分钟的时间收拾，结果季凡却迟到两分钟，女子气得将季凡丢下开车扬长而去。

季凡赶去跟安东尼见面，只见刚刚那女子正跟安东尼一起用早餐。安东尼正式向季凡介绍女子叫伊娃，是他的女儿。安东尼找季凡主要是在生意上遇到麻烦，想听听季凡的意见。这时兄弟会家族的人怒气冲冲闯了进来，安东尼解释是负责运输的四方物流出了问题，原本的运输路线被查封，目前正在安排新的路线。兄弟会只给安东尼三天的时间，若那批货没出现，放话C91一个活口都别想留。安东尼苦恼的是兄弟会要的那批货，仓库附近格斯塔警方派了重兵，他们要是去拿货就是人赃并获。季凡提议可以用调虎离山之计，安东尼还忧心的是运输，K先生没出事之前都帮忙打点好。安东尼给季凡三天的时间搞定这件事，因为季凡是K先生的儿子，相信他能办到。季凡想着要冒这么大的险，就跟安东尼要求事成之后他要两成的好处。安东尼答应下来，同时安排伊娃跟季凡一起去。伊娃趁机替杰克向安东尼求情，安东尼没有松口，这事关乎家族生死存亡，不准杰克插手。这话正好被杰克听到，愤怒离开。季平找到三姨，要彼得的下落，以及那条项链的意义。这条项链让所有的格斯塔家族闻声色变，这是所有黑帮和K先生的契约，江湖人称这条项链叫圣杯，所有的家族互相制衡，相安无事。季平问这条项链的下落，这可是第三个问题，三姨要另外收费。季平掏出枪威胁，三姨透露下周一年一度的家族聚会就要开始，肯定这条项链会出现。季平去找彼得，敲门没人回应，一位妇人称彼得去外地办事，要下周才能回来。季平趁机在彼得家的屋顶安装监控。季平离开后，那位妇人便向欧子坚汇报有人来打听彼得的下落，已经按他吩咐做了，那个人是个亚洲人，行动不太方便好像受伤了。熊振男判断季平会去找米伦娜，可是跟了这么几天还是一无所获，难免失落。奥列格建议熊振男与其大海捞针，不如跟他一起跟进崔泽的案件，说不定根据现场的线索能找到季平。虽说特殊弹壳还是没有进展，但奥列格查到崔泽生前打过一通奇怪的电话，现在正在追查。熊振男忍不住叹气，若是季凡在，面对这种死局向来很有办法。季凡、伊娃和欧子坚配合演戏骗过警方，来了个调虎离山之计将货带走。可是季凡和伊娃开车离开时出了意外，车上的可卡因被发现，要将他们枪毙。伊娃让季凡赶紧想办法，好在季凡早有准备提出跟他们交易，机智脱身。欧子坚找到杰克，指责杰克派人去杀尼克，想知道是什么理由。杰克派人跟踪，看到尼克和警察在一起，偷听到他们在调查一起命案，尼克交代在现场看到C91的人，于是派人去尼克家问，而尼克交代出欧子坚的名字。欧子坚认为杰克杀了尼克是不相信自己，否则没必要出手。欧子坚知道杰克是为了他，但这样会给C91惹麻烦。杰克叫欧子坚不要着急，做这件事的人也死了，现在除了他没人知道，警察都查不到他头上。欧子坚也不再追究，杰克要欧子坚留在自己身边辅佐，专门强调不是C91，欧子坚听了愤怒得拽紧了拳头。季凡又帮C91渡过难关，安东尼问季凡想要什么。季凡只想要一区的管理权，杰克气愤指责季凡终于露出野心，就是因为一区是他在管理，只是季凡一个外人凭什么插手他们的家事。伊娃却同意季凡管理一区，杰克骂伊娃被季凡迷昏头。安东尼发话，C91的规矩只有服从，谁能力强就由谁管理，再过几天是三大家族聚会，问杰克和季凡有什么想法。往年的聚会都是季廷山发起，现在季廷山入狱，圣杯又下落不明，这次聚会肯定不同以往。天义社财力雄厚，波拉克家族也是树大更深，聚会上若引起争执，伊娃担心C91会吃亏，认为他们要提前想好对策。安东尼似乎胜券在握，他早就想好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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