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凶杀案

季平在路上看到宠物店走失的狗，于是帮忙送了回去。赵清妍特别感谢季平，同时关心索菲亚的情况，看季平对索菲亚这么好，肯定季平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夜里，季平来到寄养索菲亚的小屋，只见父亲季廷山抱着索菲亚，意外季廷山居然找到这个地方。看到索菲亚，季廷山就知道季平还是忘不了那个女孩，当年在国外的时候就听说季平养了一条狗，逼着季平把索菲亚杀了，没想到还是带了回来。季廷山看到桌上的药，怒骂季平就是因为这个药今天险些酿成大错。季廷山给季平一个摇篮曲的录音，让他晚上早点回来，毕竟三个人一起吃饭的日子，吃不了几天了。季平听着摇篮曲，之前他问过季廷山说唱歌的是他的妈妈，只不过被人害死了，并告诉他真相。季廷山回到家，季凡已经在吃饭了，有意无意地问季廷山是不是认识肖建国，奇怪他们老家在沁安，回国以后为何不回去。季廷山称当年被村里逼着走投无路，这才带着他们出国闯，当然不愿意回去那个伤心的地方。季凡好奇当年出国是坐飞机还是坐船，季廷山说是坐飞机，是这辈子第一次坐飞机，季平当时觉得挺新鲜的，季凡倒是又哭又闹的。五天前，也就是熊振男带着季凡去市局找肖建国要退货那天，后来肖建国去找饶颖，给他讲述自己找儿子找了整整二十七年的故事。退休宴那天，肖建国接到饶颖约见面的电话，饶颖被肖建国的故事打动，就把东西给他，但女儿赵清妍还在他手下做事，饶颖的要求就是今天的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饶颖给肖建国的是一个指纹，在墓地放了二十七年，是她遇到过最卑劣的骗局。二十七年前，饶颖刚从医学院毕业，分到公安局当了法医，一心想要跟大案要案就进了刑警支队，跟着一个老法医当助手。有一天有位男子和一自称是李倩奶奶的人来到公安局门口，她一心软就从停尸间剪了不少李倩的头发出来。几天后，在听说从一个保安的手电筒里找到有李倩头发的红头绳，饶颖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于是想要找到李倩奶奶，这才知道李倩奶奶早就去世了。饶颖知道自己被骗了，她仔细回忆，想起那天来的男子喝水了留下指纹。饶颖想要上交这枚指纹时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这一个月她每天度日如年，备受煎熬和折磨，可就差最后一步，她还是背叛自己的公职和良心，二十七年了，也该了结了。肖建国很快来到市局去了指纹室，进行指纹比对，得知指纹的对象是叫王大军。肖建国很快离开指纹室并且赶回家，简单收拾点东西又离开。肖建国来到另一个地方，这里有不少孩子的画像，他看了又看，随后换了张电话卡打给老鹰，让他帮忙找王大军。很快，肖建国找到王大军，提起二十七年，有人托他从法医那里骗走一缕头发，让他好好想想还能记得多少当年的事。季凡和季平一起打球，问他们是什么时候出国，又是为什么出国的。季平猛地想起在肖建国家的那个房间里，一个剪报上有关偷渡船沉没67人惨死公海的报道。吃早餐时，季凡给季平一样东西，说是赵清妍给他治疗狗的特效药，好奇他是什么时候养狗又是什么时候跟赵清妍认识的。季廷山很气愤，待季凡离开后质问季平为何接近赵清妍。如果可以，季平希望离赵清妍是越远越好，季廷山问季平是否恨自己让他做的一切。季平来到那个小屋，突然发病，赶紧找到药剂注射，这才稍微缓解。现在要跟肖建国抢时间，季凡分析肖建国从饶颖那拿到的无非是李倩案的重要疑点，既然拿不到文件，那他们就从所有的线索源头找起。

过了许久，季平这才恢复正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安慰自己。季平看着一条项链，这是当初他送给心爱姑娘的礼物，他到现在还忘不了那姑娘。季凡和熊振男再次找到李倩的妈妈，谎称李倩给他托梦，从而带走当年李倩的收音机和一些磁带。回到警队，季凡就开始听那些磁带，没想到还真有收获。九十年代流行点歌，有位叫羞涩的大海在电台给李倩点歌，李倩还给录了下来，季凡分析这个人是李倩的追求者，而李倩也有可能喜欢对方。熊振男记得李倩妈妈曾经在证词中提到，李倩被人约出去，现在要找到这个点歌的人，也就是这个羞涩的大海。趁着还没下班，季凡和熊振男去了电台，辗转查到两个可能的人，曾经在南门邮政局的陆洋和徐大智。熊振男感觉陆洋这个名字很熟悉，想起来是电视台主持人，天天报道连环杀人案的。警方一直在追踪肖建国的信号，这天总算有了信号，可当张小明带人赶过去时，只见王大军一人被绑着，根本没有肖建国的身影。张小明亮明身份，询问王大军刚才那个人问了他什么。季凡和熊振男很快赶去电视台，路上，季凡叹气，早就该想到肖建国怀疑自己儿子失踪，跟莫文华案有关，所以肖建国是一定会抢在凶手前面找到下一个受害者。熊振男接到张小明的电话，王大军交代当年是他在饶颖那边骗走李倩的头发，肖建国逼他说出当年找他设下圈套的人就是陆洋。熊振男没想到真的是陆洋，于是让张小明过来电视台跟他们汇合。此时电视台里，陆洋录完节目后就去了化妆间，看到新闻里报道，整个人特别慌乱。季凡和熊振男赶到化妆间，可还是晚了一步，陆洋已经被人带走。季凡仔细回忆刚刚赶来的路上，有个清洁工推着垃圾桶离开，肯定是凶手伪装成清洁工带走陆洋。季凡和熊振男一路赶到地库，这时，有辆车子启动要走，季凡追了上去，开车的人戴着帽子看不清样貌，但季凡看到他手中戴着的手表，心中一惊，又追了上去。熊振男在地库的一个出口对出去车辆进行检查，这时得知季凡不见的消息。熊振男非常着急，如果是肖建国带走季凡，那他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带走季凡，就怕是凶手。另一边，季凡在一处地方醒来，只是没想到看到的居然是肖建国，只见肖建国在烧孩子的画像。季凡只有一个问题，当年的李倩案肖建国到底做错了什么。肖建国称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刑警该做的，季凡猜林勇、唐卫东、饶颖和陆洋都认为自己没有错，但凶手不这么认为，提醒肖建国现在不是在跟凶手抢时间，而是在跟他自己抢时间。当年莫文华夫妇死后，肖建国就怀疑是莫文华的弟弟莫文升绑走了他的儿子肖苒，但是九零年底，莫文升偷渡出国在一次海难上不幸遇难，从此彻底断了线索。其实莫文升没死，那次海难死的只是莫文升这个名字，人不仅没死还回来了。季凡不解，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肖建国为何费时费力把他绑到这里，耽误他抓捕目标的最佳时机。肖建国只道答应一个人绝不会把这件事公之于众，季凡指出这并不能解惑，众多步骤里，季凡想知道自己到底漏算了什么，肖建国称是一个父亲的私心和一个老公安的执着。徐大智突然来刑警队，嚷嚷着要自首，当年李倩案自杀的小保安是冤枉的，他今天来是揭发凶手的，当年他充其量就是个帮凶，而凶手是陆洋。熊振男不管徐大智的目的是什么，不过他今天的选择还是明智的，毕竟吃牢饭总比被连环杀手虐杀强。徐大智交代当年在邮政局上班，陆洋对来寄信的李倩是一见钟情，好不容易约着李倩，他也就跟了去。熊振男猜到徐大智也喜欢李倩，好奇陆洋是怎么约到李倩的。徐大智也不知道，只不过陆洋家有钱，那个时候就是万元户，有钱什么都能办到。那天晚上，三个人买了啤酒到了那个烂尾楼上，刚开始聊得挺开心的，后来他们俩聊得越来越投机还要看流星雨，他一个人在旁边就很没趣，就拿了瓶酒到躲得远远的喝。没过多久就看他们俩好像发生口角在吵架，等他赶过去时，悲剧已经发生。熊振男指责徐大智不阻止陆洋，徐大智很无辜，他离得很远根本来不及，后来他就和陆洋把李倩的尸体推下楼，造成不慎坠楼的假象，之后又找人从法医饶颖那儿做手脚。当时因为死人了，徐大智都吓傻了，跑回家一个月没敢出门，一个月后看没人来抓他就侥幸以为躲过去了，没想到有公安来邮政局调查。

警察找上门，徐大智害怕了。陆洋认为警察没有证据，还威胁徐大智若敢出卖自己，就一起死，毕竟是他帮着自己把李倩推下楼的。陆洋要徐大智按自己说的做，这样就不会走到这一步，警察现在怀疑那天晚上值班的小保安，就是最好的人选。陆洋就花钱请王大军设圈套从饶颖那骗到李倩的头发，然后把缠有李倩头发的红头绳放到保安莫文华的手电筒里。突然冒出个徐大智，证明他们的思路是正确的，熊振男认为他们现在的重中之重是找到陆洋。陆洋被季平带走，苦苦求饶不要杀他，知道季平是为小保安莫文华报仇的，声称都怨肖建国死咬着不放，否则他也不会栽赃莫文华。季平给陆洋注射药物，要换个地方跟他聊聊。季平问季廷山是不是放任肖建国不管，难道就不想搞清楚肖建国在做什么。季平又问季廷山是否知道二十七年前，肖建国弄丢儿子的事。季廷山是知道这件事的，不过他认为这是肖建国的报应，但这事跟他们复仇没有关系。季平是害怕会越发不受控制，担心会有变数。季廷山表示戏已经开始，只能继续演下去，什么时候落幕到时可以交给季平来决定，但现在得按计划进行，关键时刻他会给出指令。一直没有找到季凡的消息，熊振男着急喊张小明赶紧出去找人，正准备出门，只见季凡回来了。熊振男问季凡不见这段时间的情况，并透露徐大智来自首的事，看季凡脸上有伤，熊振男就去法医室找赵清妍要冰袋。赵清妍听说刚刚有人来自首，跟二十七年前的案子有关。熊振男也不隐瞒，告知饶颖在二十七年前被人算计犯了错误。赵清妍落寞下班，季凡问她跟季平是不是很熟。赵清妍解释季平会带索菲亚去妈妈的宠物店，索菲亚是一条宠物狗，季平跟索菲亚的感情很好，看起来不像是朋友的狗。走在路上，赵清妍想起当初跟妈妈分享自己当上法医的好消息，可妈妈似乎并没有很高兴，现在明白妈妈是什么意思了。赵清妍哭着走了一段路，没想到遇到季平，其实季平看出赵清妍在想事情就没有打扰，提出送赵清妍回家。车上，赵清妍关心索菲亚的情况，话里有话要趁它在的时候多陪伴，不要等到失去再后悔。季平知道赵清妍是因为她妈妈的事伤心难过，于是出言关心。赵清妍再一次认定季平是好人，季平却让赵清妍别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人远比想象中复杂，就算是家人朋友同事，也有可能是劫匪毒贩甚至是杀人犯。赵清妍让季平送她到宠物店，最近她都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再回家。季平亲自帮赵清妍开车门，还叫赵清妍以后走路当心点，不要失魂落魄的，这个关心让赵清妍感觉很窝心。张小明在捣鼓着李倩的那个收音机，季凡听到一个波段，张小明看了是103.2赫兹，好像没有这个波段，于是让张小明赶紧打电话到电台问清楚，还有把三个受害人和陆洋的照片拿来。张小明了解到这一个月之内一共出现三次异常波段，时间很短，很快就消失了，分别是90.8赫兹，90.2赫兹和101.2赫兹。季凡明白了，异常波段倒过来就是受害者的死亡时间，这么说来陆洋的死亡时间是23.01分，现在只有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得赶紧找到陆洋。季廷山找到肖建国，知道他一直在找儿子。季廷山和肖建国一样不信命，但他信因果，来世报太遥远，还是现世报有效果，种的善因得善果，种的恶因得恶果。肖建国听季廷山这么一说，已经猜到季廷山的身份，原来季廷山就是当年的莫文升，当年被无辜冤枉的小保安莫文华的弟弟。季廷山指责肖建国当年害得他家破人亡，肖建国认为他做的是他应该做的事，季廷山透露，肖建国的儿子现在也在做着该做的事。事已至此，肖建国求季廷山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恳求季廷山杀了他，然后放过他的儿子，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凶手对应的第五层地狱是蒸笼地狱，季凡等人分别在饭店后厨桑拿房寻找。就剩一分钟的时间，季凡终于在桑拿房找到陆洋，可他准备打开门时，季平从身后出现将他打晕。季平前脚刚离开，肖建国后脚赶来，检查发现季凡没有什么危险就去追，看到是季平特别震惊，原来季平就是他苦苦找寻了二十七年的儿子肖苒。另一边，季廷山看着手机里的定位，悠悠道肖建国现在也可以瞑目了。

昏迷中的季凡想起年少时和哥哥季平打打闹闹的事，醒来看到张小明，立马关心陆洋的情况，好在陆洋只是重伤并没有死。熊振男调侃季凡一天之内先是被绑架，又是被打晕，在听说季凡被扎了一针后，立马上手要关心，季凡推开让熊振男别动手动脚的，张小明是又嗅到八卦的味道。陆洋是高温造成的热射病，继而引发多脏器功能衰竭，凶手不光预示杀人方法，还预示了杀人的时间，伤者先被注射麻醉剂，然后由八十度的高温热射导致重伤。季凡到桑拿房的时候温度已经达到八十度，凶手为了达到蒸笼的效果，还用胶带把门封了起来，这是第五层地狱蒸笼地狱，可是蒸笼地狱惩戒的是口舌之罪，并不是杀人罪，也就是说陆洋不是真凶，看来是有人在撒谎。听说监控拍到肖建国，季凡立马猜到肖建国和凶手背后的人见过面，除了凶手还有个幕后策划者，就是在广播发布杀人时间的人。肖建国去墓园祭拜妻子，告诉她见过儿子肖苒，其实早就见过，只是没有认出来，以前他不同意儿子当警察，可现在他是多么希望儿子是警察。肖建国的记忆力是越来越差了，担心有一天把什么都忘了，可想想忘了也好，这样就能一了百了。季凡再次审问徐大智，谎称陆洋活生生被蒸死了，徐大智就可以彻底放心。徐大智不明白季凡是什么意思，季凡指出徐大智在撒谎，徐大智不承认。季凡有意拿来不少李倩的东西，有照片口红磁带还有明星的海报，最重要的当然是那台录音机，并且播放羞涩的大海多次给李倩点歌《偏偏喜欢你》。听着音乐传来，徐大智痛苦地低下头，季凡见状故意称这些物证留着也没用，干脆拿去全部销毁。看着东西被拿走，徐大智彻底崩溃，情绪激动阻止，因为这些东西都是他送给李倩的。季凡的目的达到，揭穿徐大智才是羞涩的大海，之前自首交代的事情全都是反的，真正喜欢李倩的人是徐大智，其实李倩也喜欢徐大智，可惜徐大智杀了他喜欢也喜欢他的女孩。季凡劝徐大智认罪，凶手已经在找他，这样才有活命的机会。季凡开车送熊振男回家，路上还打趣道借着月光看她侧脸还挺像个女人的。熊振男关心季凡的头还会不会痛，这让季凡感觉挺意外的。熊振男问季凡是不是有事瞒着自己，季凡否认，自从上次谈话后，他可是把熊振男当成战友绝对坦诚，就是凶手迟早会找到徐大智，只是时间问题，他得想个一石二鸟的方法，而肖建国毕竟是老公安，不会干很出格的事。季凡回家，只见季廷山捣腾着花花草草，突然咳嗽起来，说是着凉了。季凡看似无意问季廷山昨晚不在家，季廷山没有否认，他出门去会一个朋友。趁着季平还没回来，季凡上楼来到季平房间查看柜子上放着的手表，有款跟他那天追的目标手上戴的是一样的。楼下，季平回来了，季廷山故意大声跟季平打招呼，看来这是在提醒季凡。父子三人一起吃饭，季廷山唠叨着季凡老大不小也该带个姑娘回来。季凡认为唠叨的对象应该是身为哥哥的季平，还立誓季平一日不婚，自己一日单身。季凡还幼稚地提出比赛，最后吃完饭的人洗碗，看着兄弟二人比赛起来，季廷山不禁想起当年他和哥哥莫文华也是这样比赛的画面，心里不是滋味，感慨季凡跟他说了一模一样的话，他漏算了恨在生长，爱也在生长，所以恨就让他一个人承担。饶颖葬礼上，墓地管理员前来将饶颖留下的东西亲手交给赵清妍。信中饶颖忏悔当年因一己之私断送一个人的性命，向赵清妍坦白这件事是不希望所谓公道被人心埋没，当赵清妍成为法医的那一刻，饶颖有种错觉，赵清妍是在为她曾经的错事赎罪，所以要赵清妍有机会代她向那家人道歉，而那个人叫莫文华。赵清妍当众向莫文华道歉，此时肖建国突然出现，他也要道歉。

季凡主审肖建国，就连局长都亲自前来。肖建国之前答应饶颖要保守秘密，但他相信饶颖更希望把事实的真相公之于众，他们作为警察要敢于揭露事实真相。肖建国交代在退休宴上接到饶颖的电话，把物证交给他，只是没想到离开宠物店后饶颖就遇害了。因为患有阿尔兹海默症和帕金森，所以肖建国这才急于找饶颖，有些事情现在不做，以后就更没有机会做了。肖建国对李倩的案子一直心存疑虑，从莫文华被审查直到自杀，只是当年太年轻，缺乏经验，又急于结案，这个结就一直藏在心里。尽管没有任何证据，但肖建国肯定儿子的失踪跟莫文升有关。莫文升指责肖建国老去家里调查，害他们家被全村的人孤立。那个时候开始，肖建国就一直留意莫文升以及和李倩案相关的每一个当事人。李倩案发后都快两个月的时间，肖建国还在查案发现场的两个脚印，这天得知饶颖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他去饶颖租房子的地方找过，这才知道饶颖已经辞职并搬走了。因为找不到相关的嫌疑人和更多的证据，李倩案就成了积案，但肖建国一直在暗中默默地观察着所有相关人员的一举一动，一直在等那个人出现。肖建国问季凡是否还记得他们的交易，他推断凶手就是当年偷走他孩子的人，当然还有帮手，但主凶一定是莫文升，现在找到陆洋，接下来的目标就是他，所以他要拿自己当诱饵来个请君入瓮。肖建国别无选择，但知道季凡一定会答应的。几天后就是饶颖的追悼会，肖建国会去自首，现在他兑现了承诺，问季凡的决定。根据目前掌握的证据，虽说肖建国不具备几桩案件的作案时间，但仍然不能排除杀人动机，季凡建议局长暂时将肖建国羁押。熊振男好奇季凡跟肖建国做了什么交易，季凡是否认。赵清妍准备了手冲咖啡，感谢季凡那天帮忙挡记者，张小明假装生气，明明那天挡记者的人是他。季凡安排张小明二十四小时盯着收音机，但凡有异常波段出现一定要及时通知。押送肖建国和徐大智去检方的路上，熊振男见肖建国的手一直在抖就出言关心。肖建国称自己该吃药了，熊振男没有多想，就帮忙拿药递水，可在她转身的时候，肖建国拔出她身后的枪威胁改道，熊振男被胁迫并答应下来。肖建国挟持戴着头套的徐大智到了一处地方，也就在这时，张小明听到电台异常波段出现，赶紧向熊振男汇报。没过一会，灯突然灭了，等灯再次亮起时，徐大智不见了。徐大智被凶手押走，凶手要对徐大智下狠手，谁知徐大智却反抗推倒凶手。徐大智取下头套，原来戴着头套的人居然是季凡。这是肖建国的主意，以自己为诱饵请君入瓮。但目前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局长便要求必须保证季凡和肖建国的安全。凶手戴着口罩和帽子，季凡看不清凶手的样貌，一方激烈打斗，凶手的帽子掉落，季凡看到是季平时愣住了，季平趁机将季凡打倒逃走，而此时警方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只为抓住凶手。熊振男一直在追凶手，她准备开枪时却被肖建国推开打偏打到凶手的后背，她准备去追时，又得知张小明那边没有回应，最后让凶手跑了。熊振男找到张小明的位置，张小明被打晕，徐大智肚子里又有炸弹，就剩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要爆炸，根本来不及等医生，季凡只能冒险去取炸弹，在最后几秒钟的时间取出炸弹，并将炸弹扔进大海里，这才没有伤及无辜。经过抢救，徐大智只是暂时保住性命，因为出血太多，脏器衰竭得比较厉害，随时有生命危险。在徐大智伤口附近发现凶手留下的信息，是无限循环的符号，季凡分析是预示着下一个受害者要遭受到永无止境地折磨，按照十八层地狱的理论，下一个受害者可能遭受的是无间地狱。熊振男疑惑，这一次是两个凶手都出现了，是不是知道他们的计划。季凡想起在现场看到季平的画面，于是打电话给季廷山，问他是不是跟季平在一起，并跟季平通了电话。另一边，季廷山正为季平取后背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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