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了孙策的堂兄孙贲和舅父吴景,次日便踏上了渡江的船只。
“桂棹兮兰桨。”我随意编了个调子唱道。
“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之上。”那个唯一知道该接什么的人应和。
这美人是殁了化魂升天了?在某人一脸莫名其妙的注视下,我笑得肚子痛。
策渡江攻繇牛渚营,尽得邸阁粮谷、战具,是岁兴平二年也。
是夜。
“牛渚已纳入囊中,接下来我们要攻打秣陵的薛礼(不是薛仁贵哈)和屯兵县南的笮融,咱们人少,分不得兵,依个位将军看,先攻谁好?”围着地形立体图,孙策望着众将。
“自当先攻秣陵以获军备补给,郊野之兵(史书上说笮融屯兵县南,但小生在三国长江沿岸地图上没找到相应的城池,愚以为此处为秣陵南的郊野),图之何益?”站在我身边的黄盖道。
秣陵城下,笮融兵马交旌旗,其副将好似金刚降世,满面杀气。明明先前在牛渚已经打过一仗了,而且孙策又不可能让我这只武功菜鸟去交战敌将,但腿还是要强压着才不会丢人地发抖。
再看伯符,没有一丝紧张的表现,笑得依旧肆意,甚至还带着嘲讽的感觉,惹得敌人一个个眦目横眉。
“哪位将军愿取孙策首级来?”对面笮融对副将们铿锵有力地大声说道。
“末将愿往!”敌方一名将军抱拳道,随后出马奔走阵前。
“架!”孙策也蹬一下胯下青马,手提从前孙前辈用的古锭刀,直奔敌将。
二马相交,那敌将挺枪便刺(演义里武功辣鸡的将军通常的行为。),伯符侧身举刀只用力一挑拨,那敌将的枪“铛”一声飞了出去。伯符又看准他的脖颈一抹,血莲绽放,敌将顷刻身首异处,死尸栽下马去。
那敌将不到一回合就战死,笮融手下将士面面相觑。
“还有哪位将军愿战孙策?”笮融又道。
“末......末将愿往。”
这老将却强似刚才那位,在孙策手下勉强支过了五回合,然刀法也在渐渐疏散,眼看撑不住了。笮融身边,又两枚年轻的将军没有请令就直接出战。
伯符一对三,我和这边的元老将军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这三人力气都不小,三马盘旋将伯符围在中间,“钉钉铛铛”如打铁。
俄顷,但见伯符手起刀落,那老将和其中一个年轻将军几乎同时倒在了血泊中。
“父亲,大哥!”余下那员将大叫,随即以一种不要命的打法向伯符扑来,眼睛都红了,最终却也难逃被精准地一刀穿喉。
“杀!”伯符在阵中用稍显稚嫩的嗓音发令。
我军将士个个争先,斩敌五百余。
融军拜退秣陵城中,任凭叫骂闭门不出。
要在城前扎营,当然要清理伏尸,我看着地上的父子三人好半天,当家的都死了,他们家中妇孺谁养?
那只沾了他们鲜血的手搭在我肩上,这不怪他。当时他心中若有半点恻隐,早就被砍翻在地,一家老小也要陪着下地狱。
“别看了贤弟,回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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