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崎:“阁下,可是还有什么事…”
鹭崎回首却见宫晓渊捂着肚子,脸色也不好。
宫晓渊:“对,对不起打扰你了…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从此以后不会再烦你。”
宫晓渊绷着脸,半咬着唇凛凛说道。
鹭崎:“阁下,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了?”
鹭崎并未回应宫晓渊的话,几步走近她神色微变,紧接着又长吸了一口,倏然颜色大变。
鹭崎:“阁下,怎么受伤了?!是伤到腹部了吗……快让我看看伤口。”
鹭崎嗅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从宫晓渊身上散发出来,便细细打量着她,口气中夹杂着些许担忧。
宫晓渊:“我没事,我的情况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请问有没有可以吸水性强的东西,布料或者其他的…”
鹭崎:吸水性?阁下还是先止血最好……
鹭崎一脸狐疑说着转身从橱柜中抱出一个包袱,解开结扣里面都是一堆堆碎的布料,一看上去就知道是制衣下来无用的布段,但是样式成色看上去都还挺不错的,所以鹭崎一直没舍得丢掉,他若有所思地从中取出一条纯棉布条走到宫晓渊面前。
鹭崎:“阁下,是要包扎伤口吗?这条可好?”
宫晓渊:“实在抱歉,我无可奉告。一条的话,太过于薄了…而且,如果给我用了就弄脏了,给我点差的就行,我无法还给你的。”
鹭崎:“没关系,只是止血而已,阁下言重了…吾生清洗干净便是。”
鹭崎说着又从其中找出几块纯棉布,顿了顿转面宫晓渊道:
鹭崎:“阁下,在阁下离开这里之前,如果不介意的话…还是让吾生,为阁下包扎吧…”
宫晓渊:“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很介意…从各方面都是。实在感谢你,我回去了。”
宫晓渊接过棉布挤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意便转身离开了。
有总比没有好,有纯棉布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回到房间做了简单处理,稍微躺下,虽说那痛苦并不是致命的程度,但是这种疼痛却是从清晨睁眼的那一刻至晚上闭上眼的一刻之间都持续不断缠着自己,令她甩也甩不掉。
想想,也算是老毛病了,就算是来那个,弟弟也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自从有了姐姐这个可以帮他承包一切的‘保姆’,穿衣从来都不会讲究爱不爱惜,反正破了衣服姐姐可以给他缝补,脏了有姐姐可以给他洗。父亲更是说男孩子皮一点正常,女孩子就得文静老实,而且她身为姐姐就应该包容着弟弟。吃东西什么的更是毫无顾忌,弄满身也不会去在意,随手一脱便可以轻松抛给她了,从来都没有体会过清洗缝补的费时费力。尤其是冬天,近乎于冰点的冷水炸得她生疼,仿佛骨头都要被炸的裂开了,洗着洗着便慢慢麻木到痛的失去知觉,即使洗完也是冷冰冰的半天都暖不过来,更无法相信这十根细细的还布着冻疮的红萝卜就是她的双手。即便是亲戚来了,也只能忍着去做这些,因为即便是说出来也只会遭到毒打,所以不需要再做任何无谓的挣扎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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