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像往常一样,宫晓渊帮忙做三餐。只是,气氛好像沉闷了许多,两人都是各自在埋头自己的工作,只有洗菜切菜声与油锅里崩裂刺耳的炒菜声。
回到房间开始漫长的冥想,可总心不在焉,才一个时辰就回过神来,想起了暗投影便又尝试了几次。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渐渐的能投出灰色来,又继续了了几次,宫晓渊甩了甩一直举着酸了的右臂想去想鹭崎一起努力完成那张合影的投影。
敲了敲鹭崎房间的门被邀请进去后却发现他在裁剪,缝补着布料,动作极快手脚极其麻利,只能看到人影在面前闪来闪去。
宫晓渊:“这是…”
鹭崎:“新衣裳…”鹭崎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只简简单单说了三个字。
宫晓渊见鹭崎这样忙碌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他。
没过多久,鹭崎便问:
鹭崎:“阁下,可是…找吾生有什么事?”
宫晓渊摆摆手说:
宫晓渊:“没什么,也不是什么要紧事,等鹭崎先生忙完了再说也不迟。”
鹭崎:“…还是阁下先说吧,吾生这儿,几个时辰也完不成。”
宫晓渊:“那…我想跟你再投影一次照片试试。”
几分钟后,出现了一张远看近乎于黑白的照照,细看其实还是有些淡淡地彩色。问题还是出在宫晓渊身上,投影出来的除了黑色和灰色就没有第三种颜色了。
鹭崎:“比上午的情况好了一点…先丢到一边放着吧。”
鹭崎小心翼翼地取下纸张的轻轻压在花瓶下。
宫晓渊:“可是,我投影的还是差很多,这张还是丢了吧,免得日后看到就觉得丢人现眼。”
鹭崎:“抱歉了,吾生…可能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帮助阁下。”
鹭崎一边说着穿针引线又开始尽快地缝补工作。
宫晓渊:“怎么突然这么忙…是不是,有顾客订了衣服。”
鹭崎:“不是。”
鹭崎低头淡淡回了两个字。
宫晓渊:“那这衣服是?”
鹭崎:“阁下的。”
宫晓渊:“我不需要这些,现在这两件就够穿了。不要做了吧…每天鹭崎先生忙里忙外已经够辛苦了。我,真的不想再欠你更多了…”
宫晓渊几步向前想让他鹭崎停手,站在他背后双手轻轻捻掿住背后的几寸锦衣…凉凉的。
宫晓渊:“还有些话,我怕,现在不说…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其实,还有话没有说完…其实我,其实我也不知道从何时起…虽然只跟鹭崎先生认识没多久,就算那句话是白佑添告诉你的,可也是你唤我回来的,也正是因为听到是你的声音,我才回来的。我的内心也,被你占据了…只剩一天,如果我现在说喜欢你,还来得及吗?…”
宫晓渊变得结结巴巴小脸越来越红,语无伦次起来。终于鼓起勇气干脆闭上双眼做好豁出去的准备,吞吞吐吐地说完整句话,这就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表白了。
鹭崎愣了一下,头也没有回地回了一声:哦…,又继续了制衣,默默注视着手里的银针静静地穿进去又从另一头刺出来,明明手中的绣布才是被一针一针缝住了嘴巴的对象,痛的奄奄一息半句话也无法说出口的受害者,为什么自己此刻还比不上一块绣布,嘴重的无法张开,心里还隐隐作痛…
宫晓渊心里咯噔一尘,捻掿着锦衣的双手无力地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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