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立在我的面前,我的眼睛扫到了三荷的手腕,一个碧绿清透的翡翠玉镯格外显眼,上面镶嵌着红黄蓝绿四色宝石,勾勒以金线,绝非凡品,已不是金钱就能购得的东西,太子绝对不会赏赐给她一个婢女。
不对,还有一种情况,三荷不是普通的宫女,只有这样,太子才会赏赐给她这样的东西,可是如果不是一般的婢女,为什么会被派来伺候他们?而如果是如此,那么太子也必然没有那么简单,那三荷的到来,就不是仅仅服侍我们那么简单了,是监视?不,说不定是暗杀。
相信景昱吗?该告诉他,和他商量吗?或许是他从一开始就是在骗自己,一直以来,这就是一场骗局呢?
其实现在,我知道,我不敢去,不是怕斗不过景昱,弄不过太子,我是怕自己失望吧。怕自己一直欣欣期盼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只是一场虚无缥缈,而最终终会醒来的梦。
梦醒时分,我又该如何自处。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到头来,是对是错?
我去赌,我就赌以前的白允栖和以前的冷晋有一双慧眼,不会找错朋友,也赌景昱这几天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真的,太子也绝不会是那样的人。
反正怎么样,都不会死不是,就算遍体鳞伤,我还是活着不是?最多是前功尽弃不是?最多是伤心欲绝,恨自己看错了人不是?那么,我有什么赌不起的,我有什么不敢赌的,我认定了你,我就愿意去赌,赌你的亵渎。
景昱你真的疑点重重,太子,世子,太多的人都和你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陈擅玉为什么不砸冷晋?不砸别人?就是你哪?
景昱,我相信你,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仔细的看着三荷手上的镯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就是这两天。
陈擅玉!
就是她,我记得,当初她拉着景昱的手上,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因着那镯子着实贵重,十分不易得到,我还多看了两眼。
再看边上的四乐,她的眼神是纯净的,不想三荷那般混得不堪,可是谁知道这份纯净间,又有什么肮脏的东西呢?
我先告知了冷晋事情的全部,他自然是什么都支持我,好兄弟!哎,好兄弟就是不一样啊。
景昱也来了,看到了三荷好四乐,明显一愣,道:“你们,是殿下派来的?”
四乐好像也认识景昱,马上朝着他恭恭敬敬地道:“景公子,别来无恙,自是太子殿下叫姐妹几个来伺候公子的。”
“哦?是吗?不过我闲散惯了,不需要你们伺候,你们回去吧。”景昱一脸嫌弃,摆摆手道。
“谁啊?你认识?”我靠在景昱边上,咬着耳朵道。
景昱用着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太子边上的,不简单,太子应该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底细。”
我脑筋一转,问道:“你确定太子不知道?太子府那么多个婢女,为什么就正好是她们两个来?”
景昱略微一思量,十分肯定地道:“以我对太子的了解,他不是那样的人,也不会那么做,最重要的是,他没有理由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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