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是不是让你监视我？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路凡一回头，看见方白就在不远处。伸出手给他打招呼。快步朝他的方向走去。

“你怎么在这啊？”路凡问道。

“来找王爷，你知道他在哪吗？”方白也找了好一会儿。

“应该在御花园。”方白带路。

莫玄正行礼，他应该是给阮明逸道别了。路凡和方白在后面等他。莫玄正看见两人在一块，原本的扑克脸更加凝重了。撇了路凡一眼，路凡莫名其妙。

“皇后娘娘跟你说什么了？”三人坐在轿子里，气氛有些僵，路凡尴尬的摸了摸耳朵。

“没，没说什么，就是一些平常的家话而已，方白你饿了吗？我饿了。我去买吃的吧。”路凡说着站起来就想让马夫停车，莫玄正一把按住了她的肩头。

“方白去吧。”莫玄正拿出一锭银子给他。

方白接过，微笑着看着路凡“辣还是不辣，甜还是酸？”方白想的很周到。

路凡都选择了前者，在方白转身的那一刹那，路凡清晰的看到他的笑容转瞬即逝，他在伪装他的性格…

思绪拉回，莫玄正的嘴角染上了一丝笑容，但又突兀，看起来很诡异。路凡以为他病又犯了，连忙移到马车门口去，毕竟他的杀伤力可是极高。

“皇后娘娘是不是叫你监视我？”莫玄正打一开始进宫时就大概猜到了七八分。她又只召路凡一人又感觉不合适。

路凡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旁人察觉不到，莫玄正全部收尽眼底。也不是她不想说，故意让他误会，主要是这事儿也太容易岔开了…

“没有！”路凡一脸坚定的表情，路凡试着对上莫玄正的眼睛，增加可信度。

莫玄正深棕色的眼眸镀着一蹭亮光，好像从夜里湖水里捞出来的月亮，眸光潋滟。又严肃的看着你，透出一股想要钻进你心里的感觉。

“好吧，有…”对了不过八秒，路凡败。

“但我没有答应，我岔开话题了，岔开完之后我就出来了。”这三言两语太苍白无力。

莫玄正点点头，没有多余的表情。

他信了？！如果这样的解释不是路凡亲自经历，她根本不会相信分毫。路凡动动嘴唇，终是没有说出一个字，他会找人调查的吧，那偌大的皇宫也有他安排的人。

一盏茶后，方白回来了，手里拿着两串糖葫芦跟一包王婆小鱼干。三人坐着轿子，回到了莫府。

莫玄正回府后，只在书房里作画，叫上路凡磨墨，还是那个位置，无聊至极。

莫玄正画的竹子，时不时地沾墨，路凡干脆停手换了个姿势，和莫玄正一起坐在那张有靠背的椅子上，迷糊犯困，昏昏沉沉，直接枕在莫玄正的胳膊上，好巧不巧，右手。莫玄正的手微微一顿，一滴墨在纸上晕染。

小丫头睡着了，回来的时候见她急于解释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莫玄正从十五岁开始见证她的喜怒哀乐。自小，莫玄正就知道他们有婚约，第一眼见她，她失忆了，还在哭鼻子，每天早晨，莫玄正都会从她看不见的地方注视着她。现在，不知何时起，莫玄正发现，小丫头变了。

莫玄正轻轻换手，抱起路凡，开门就遇见西风，莫玄正使了个眼色，让他待会说，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上，掖了掖被角，二人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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