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蔚楚站在门口观望形势,趁郑太傅沉浸在悲痛中的时,一把将郑温言拉出犯罪现场。
两人一路小跑,郑温言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只是跟着郑蔚楚瞎跑。
郑温言:呼……
郑温言:跑不动了……
郑温言捂住自己的小肚子,干脆蹲了下来。
郑蔚楚:你看咱爹那伤心的样子,那幅画肯定不便宜。
郑蔚楚气息平和,脸上波澜不惊,但郑温言却依旧气喘吁吁。
郑温言:我不是去探探底嘛,你拉着我跑什么呀?
郑蔚楚用手戳指郑温言的小脑袋,苦口婆心的样子。
郑蔚楚:你就作吧,到时候别把小命给作没了。
郑温言:你放心,我觉得他不会为难我的。老头对郑温言太好了,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偏心呐。
这倒是真的。太傅下朝回来的路上总给郑温言带些小玩意儿,胭脂啊糕点糖果什么的。这是其他少爷小姐没有的。
郑蔚楚放心地点了点头。
郑蔚楚:诶,你怎么进的书房?我记得主院里是有人看守的,没有爹的许可母亲也不能踏足。
郑温言假装听不到,冲她笑,看样子是不打算告诉她了。
郑蔚楚:你不想说,那也行吧……
郑蔚楚:不过我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郑蔚楚挠头,努力回想整件事情,可就是没有头绪,想不出来哪有问题。
郑温言心虚,想带郑蔚楚离开。为什么?因为刚刚一顿小跑,两人又回到了原点……
郑温言:哪里不对劲了?这不是挺好的嘛。
郑蔚楚:我也不知道,就是第六感……
郑温言:害…
郑温言:想不出来就别想了,思考这项工作不适合你。
郑蔚楚一听,还挺有道理的,随后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两个时辰前。
郑太傅用完早膳后上早朝去了,而后院各房大多未起。
郑温言偷摸着走到了正院附近。这是郑太傅的院子,平时有人看守,院里的丫鬟也不寻常。
偌大的郑府都叫郑温言给走遍了,但唯独这正院没进过。
正所谓好奇心害死猫。郑温言为了混进去,想了一晚上,彻夜未眠。
天刚破晓,守卫轮班,院子里梧桐树那一块地暂时轮了空。
郑温言趁机翻过墙头,顺着梧桐树滑了下来,然后偷摸着进了书房。一切进行得比想象中更顺利,只是她全身上下粘满了泥土,一双绣鞋也“风尘仆仆”。
她没注意到的是,书房里头有个黑影一闪而过,跳出了窗。
郑温言:啊哈,我可真是个小天才~
书房里很整洁,一尘不染,所有东西都井然有序,只是书桌上有一张白纸被随意放着。
郑温言心情舒畅,随便打量了一番,看见了那张白纸。
郑温言:草稿纸?
郑温言:正好拿来擦擦我的小白鞋~
郑温言想都没想,直接接过来擦了鞋。再仔细一看,竟然不是一张白纸,反面是有画的……
郑温言:啊这……
她急得团团转,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也会智商下线……
郑温言:不行!绝对不能让郑蔚楚知道,不然她能念叨我一辈子。
于是……
这个小傻瓜就借口试探郑太傅,跟另一个小傻瓜说画是自己故意撕的……
and……
她出去是钻的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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