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蕊阁的丫鬟小厮各司其职,有的洒水,有的修建枝叶,有的清扫院子,井井有条下迎来了一个人。
“欢妹妹,试考准备的怎么样了?”
人未到声先到,洪亮的声音已响彻含蕊阁。
声音有些耳熟,沐悲欢疑惑抬头便看见行至含蕊阁门口的锦衣男子,男子一身藏青色华服,衣袍上绣着精致的花纹,飞眉入髻,俊朗分明的脸上含笑,手上摇着十六股的题字折扇,风度翩翩的走进来。
沐国公在其旁边,沐衡在其后。
“哦?早就听闻国公花重金请离世子来教导欢妹妹,没成想是真的,还以为是国公为拦本皇子寻欢妹妹找的借口。”
沐悲欢对这二皇子的印象并不深刻,进宫次数屈指可数,仅仅是点头之交,此次特意上门,一看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本想着起身迎一下,好歹是客人,但转头看着丝毫不为所动的离阙,沐悲欢又望了望沐国公和沐衡,没有起身,把面前的《易阳阴经》塞进青石桌下,随手拿了本其他的书出来,装作刻苦认真学习的模样。
小心侧身靠近离阙,小声道:“二皇子来了你都不起身迎迎?”
离阙抬眸撇了她一眼,好似不屑于回答这种问题。
二皇子没有丝毫不被搭理的尴尬,径直朝着她们的方向而去。
“欢妹妹对此次试考可有信心?”
人已到跟前,装作视而不见显然是不可能,抬头恍若刚从书本中回归神来,像是刚发现来了人一般,连忙起身:“二皇子来了?有失远迎实在是不好意思。”
说着埋怨的瞪了眼沐国公和沐衡:“父亲,哥哥,你们也真是,贵客上门也不提前知会我一声,这含蕊阁简陋,如何能招待二皇子殿下,若是怠慢了二皇子殿下,可如何是好。”
沐衡面上含笑,心里腹诽:那么多丫鬟请安都听不见,找个说辞找个认真点嘛。
沐国公佯装责怪:“悲欢,莫要胡闹。”
二皇子毫不在意道:“是本皇子考虑不周,本想着给欢妹妹个惊喜,来看看试考如何了,却没想到惊扰了欢妹妹。”
绕过沐悲欢,站到侧躺在青石案桌前的离阙的身后:“离世子见着本皇子为何不迎?”
离阙头也没抬一下,声音温润如玉,不疾不徐:“本世子离京几年,倒是使二皇子忘了些圣旨。”
当初皇上特地颁布了道圣旨,给离阙免了跪拜礼,而且其余一切繁礼皆予免除,是否行礼都随其心意便好,是个极大的殊荣,可见当初的离王府如何辉煌。
二皇子被驳了面子,也没有丝毫不快,朗声大笑道:“离阙还是那个离阙啊,本皇子还以为你离京五年转了性子,看来没有啊,从以前的明着坏变成现在的阴着坏了。”
又转头以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劝着沐国公:“国公呀,也就你敢冒着风险请他来教欢妹妹了。”
沐悲欢是五年前来到瀛国的,正好是离阙前往边疆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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