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突然在殿门口吵嚷起来:“皇上,奴才有急事禀告皇上。”
离谠言听了声音,想着此事目前也还没有个结果,不如先听听那个小厮的禀报,若不是什么大事,就擅闯御前这个罪名也可以拿来杀鸡儆猴了。
想着,便对殿下的小福子使了个眼色。
小福子心领神会,亲自到殿门口把人领进来,尖着嗓子道:“你可知擅闯御前是何重罪,若不是什么大事,仔细你脖子上的脑袋!”
那奴才立马下跪在御前,急急道:“皇上,离老王爷突然犯病昏了过去,奴才没有令牌请不到太医,想着世子爷在这里,便冒死前来寻世子爷去请太医了。”
说完便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皇上赎罪,皇上赎罪,奴才不是有意闯到御前的,只是老王爷情况实在是有些严重,奴才,奴才这才斗胆前来。”
离谠言未说话,目光沉沉的望着离阙,而当事人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看不出他是什么心思。
沐悲欢思酌片刻,便大概猜到了离阙是何心思,他也许根本就没打算过靠沐国公一人之力救下他,离老王爷的这病才是重头戏。
人家孙子刚回来,便因为不愿意结婚而降罪,怎么也说不过去,况离王府是忠侯世家,离王爷是因为保护瀛国战死沙场的,人家的儿子又自愿去击退外敌,保卫边疆,现在倒好,刚回来两天便要锒铛入狱或被罚,这有理吗?
且离老王爷按着辈份来算,也算是离谠言的叔父,就是看在先皇的面子上,这个人也不得不放。
离谠言思酌片刻便道:“沐爱卿说的有理,阙儿既然无心婚嫁,那便罢了,是朕思虑不周。”
继而和颜悦色道:“皇叔父既然病了,阙儿还是早些回去吧。小福子,去寻个最得力的太医去离王府,再去库房拿着上好的百年灵芝送去。”
吩咐完这些,离谠言便起身离开了,徐贵妃对众人点头微笑一下后,也紧跟着离谠言的后面离开。
皇上带着徐贵妃走了后,皇后起身笑的温婉:“众位大臣想必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说完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沐悲欢,笑的和蔼道:“悲欢这孩子何时和离世子如此交好了?”
也不管沐悲欢回不回答,像是和蔼可亲的家人关怀道:“你总逃学这事,本宫可是替你记下来了,日后若再犯,本宫定叫夫子好好看着你。”
接风洗尘宴的事也就算是这么过去了,至于离老王爷为何病的这么凑巧,没人会去细究,老年人嘛,身上有点小病缠身也不足为怪。
夜里,听醒手里撰着个瓷瓶,急匆匆的往一处偏僻的地方走去,那里亮着烛火,里面只有一张木床、一张桌子和几个木凳,桌上放着一茶壶和几个茶杯,上面积累的灰尘也不知主人是多久没动过了。
木凳上坐着一个男人,黑色紧身衣袍,背后用白布绕着肩膀随意的缠了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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