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对呀，余……余苑姐姐，要要要小小心……，真……真的很痛。”寻椿真诚地附和。

余茹叹气。

这个傻姑娘。

最终选择结束这个话题，带着寻椿一起退下了。

［你动心了］阴魂不散的金字又在余苑脑海里出现了。

余苑沉默良久，道：“如果我是他，是不会做那些蠢事的。”

金字隐隐变幻［他讨得了你的欢心，这并不蠢，你对蠢字的定义是什么？］

“为我而做的一切，都能称之为蠢，“余苑平静地陈述：“都是无用功。”

［可是你还是动心了］

［你从没正面回答过这个问题］

余苑停下脚步，她的手掌抬起，搭在心脏那一处，感受着有力的率动，眸中是截然相反的漠然：“没有什么是克制不了的，而且，关你什么事？”

“我动心于你而言是好是坏，你大可说出来，别在这儿跟我拐弯抹角。”话落。

脑海中的金文像短断一般，字刚现出几个又消失了，过了好久才显

［我爱你］

［...所以，我也希望你好］

“爱我？”

余苑冷冷道：“那你就不该让我活下来。”

[ ……]

［我知道你恨我，等时机成熟了，我会离开的］

呵，余苑凉凉笑，又继续抬脚，“砚呢？”

［砚？］寂界三赋顿了顿隐隐猜到余苑想干什么，连弹出的金字都充满了抑郁。

［那是我给你的复活礼物］

“那就还在，”余苑直接了当地说：“把它给我。”

［……不给］它愤懑不平地弹字［你现在一身反骨，不肯听我的话就算了，还想糟残我的心意！！！］

未尾的三个感叹号格外大，都快把余苑的识海装满了。

“我还没说做什么。”余苑嫌寂界三赋太幼稚，催动神力自己将神砚从识海空间取出来了。

［不准！余苑！］它又开始囔［你现在不但喜欢冷爆力我，还要用我的礼物去给别的男人示爱了！］

［余苑！！！］

余苑笑笑。

果然，第二天砚台摆上了应夙的书桌。

寂界三赋［.......］

应夙抬眼，手指了指砚台：“那是什么？”又装傻，余苑分明从他的眼神中看到的期盼。

“结你的礼物，”余苑轻声，眼中含着笑，却也暗含了暴风雨的前骤。

寂界三赋知道余苑的意思，在余范的身体中，它感受到了余苑又在酝酿神力，不惜付出代价也要动用千丝化儡术，像对待当初陪在她身边的，如今成为了灵妖共主的灵皇白钰一样。

如今她也要把应夙留在身边，并掌握他的一切。包括他的行动、思维、甚至掌握他的心跳。

只见应夙死盯了酷似石头的砚台几秒，眼中渐渐从期盼变为大大的疑惑，然后

大手拿起了砚，直接塞进了自己的腰带上，用连着弗为的小黑绳绕了绕，一个完美的结打好了。

用来装墨的砚，此时就如同一块头石挂饰，和弗为靠在一起，吊在衣服边。

余苑：？

“砚可以装墨，”她耐心地为这个傻子解释。

应夙决绝的摇头，“礼物要保护好。”他想了想想起这是余苑的心意，顿了顿，道，“我很喜欢，会像对你一样对它。”

余苑又一怔，她其实没看出应夙有多喜欢。

背后凝聚神力的手突然懈了下来，应夙见她某名笑了起来，很不解：“我说错话了？”

余苑边笑边摇头，眼中笑出了泪花，笑中和泪中有无穷无尽的酸涩，仿佛是在嘲笑自己对自身计划的盲目自信，“不不...应夙，你很聪明。”

寂界三赋说得对，你并不蠢。

是因为她发现，她没法对应夙下手。

余苑抹了抹带有泪花的眼角，道：“随便你用不用吧。”

话毕，她转身就走了。应夙站在原地，还是不明白余苑为什么要送他一块像石头的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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