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既然跨年了,就来个番外吧,反正也没啥人看。
先发个好久之前的存稿
有一说一,这个鹤轩不比封面的可爱O(≧▽≦)O 肉肉的想…
这个番外,是涵虚带着鹤轩还没有夺回族长之位还在悬崖平民处生活的时间线。
ps :这里聂辰还是个书生没有弃文从武哦
(所以没有主人和在下相称)
“起床了。”
“醒醒”
两句下去,床上的人只是换了一个姿势,接着睡。
“……………”
“醒醒,鹤轩…”
肩膀突的被推了几下,鹤轩半梦半醒之间把脑袋埋进枕头更深处,小声嘟噜着:“哥我旧疾犯了…我难受…”
“那…几时才好?”
“再过10分……”
床边那人低声笑笑,附身把他抱起自顾自带着他去洗簌了。
涵虚的动作太过轻柔,来来回回竟也未使鹤轩与困倦分道扬镳。
“别乱动…”
失了枕头和温暖的被子,鹤轩迷迷糊糊下意识往暖和的地方靠,涵虚一手扶着他,一手拽着穿了一半衣服,颇为无奈。
“鹤轩啊………”
好不容易把对方收拾妥帖了,看了一眼对方依旧沉浸在美梦中,涵虚嘴角抽了抽,这是在累自己吧…
…………………
新的一年按道理是要吃饺子的,家家厨房都升起炊火忙活。
………
“你真要来?”
聂辰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手半抬着,欲拦不拦,欲放不放。
这实在不能怪他,虽然家里就3个人…他也不是废物,就算……做饭不行…切菜至少也可以吧…涵虚直接把做饭这活全揽过去了,他卷起袖子站在一旁只能当个洗菜的搬运工。
虽然………时间比较紧迫……为了节省时间,涵虚双刀剁肉馅,就是……看着…噗……
这边剁肉的涵虚转头瞥了聂辰一眼,挑眉问到:“在想什么?”
也许神游天外太久,聂辰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你。”
“……………?”
剁肉的动作一顿,沸腾的锅里冒着热气,蒸腾的雾气把屋内的一切都弄的虚实不可测,热意让双方脸庞都染上一抹绯色。
“不是,我的意思是是是——下届屠夫绝对有你——不是不对我”
对方一副磕磕绊绊着急解释越描越黑差点咬到舌头的模样,反倒使当事人气笑了。
“正好缺道菜,去拔萝卜吧。”
“…………”
聂辰仿佛找到了什么救命神器,飞速跨过门槛直奔菜地去了。
…………………对方前脚刚走,鹤轩就直扑厨房。
“哥————————!!!!”
涵虚本来就是背着门剁肉的,这下子直接被从后面一个结结实实的的熊抱吓了一跳,握刀的手一抖,险些脱手掉在地上。
歪头望着死死抱住自己的鹤轩,涵虚略显无奈,轻声道:“醒了?”
“嗯。”
鹤轩把头埋进他的肩颈,糯糯的回应道。
………
鹤轩这幅样子倒和他小时候简单的小奶狗一样粘人,就差一对狗耳朵和后面疯狂摇动的尾巴了。
“放手…水滚了…”
“不要…就酱…”
鹤轩没有动作,只是环住涵虚的手臂收紧了些。涵虚由于急着把菜放锅里,迫不得已拖着这样一个大包袱忙活。
“…………你啊…真是……”
涵虚想了一下,接了下半句:“粘牙”
“……”
“????”
我哪里粘牙啊!
如果涵虚转头的话一定会瞧见鹤轩身上竖起的倒刺,but ,调料还没放完。
鹤轩透着哥哥坚实的肩膀看他忙活,眸中闪过一抹冷色,眼皮微抬斜瞥对方裸露在外的脖颈,眸色越发幽深,张口露出一双小虎牙就直接咬上去。
!!!!
“鹤轩你返祖了?!”(虽然反讽但是…你们祖先是鸟吧)
还是条会咬人的狗
措不及防被咬一口涵虚回头怒目而视,只看见罪魁祸首委屈巴巴抱着自己的眼不松开,小声说自己饿了。
………………
“我不是饭。”
“是哥哥做的太慢了…以后会一直做给我吃吧?”
……………………你抱着我我还没说还嫌弃做的慢了???哪次没有做了?
看在对方体弱多病且没给自己咬破皮的份上,涵虚非常大度的把对方轰了出去(要是聂辰就用踹的了)。
…………片刻聂辰带着萝卜回来了,他也注意到涵虚脖子后面那道牙痕,讷讷道:“谁咬的?”
“狗咬的”
“……………”
……………………
“包皮你会吗?”
“包皮我还是会的,我来。”
“好”
涵虚望着对方斯斯文文捏饺子皮的手法,不经意问到:“等将来你会剁馅的时候,你给我做一顿如何?”
“?”
“补偿我做饭的辛劳。”
聂辰失笑道:“好,那食材你自己来。”
“那就定下了。”
“一言为定。”
…………………………………………………………………
时间线:10年后
新年的应酬是不可少的,那些贵族们一起举行盛大的宴会,作为族长的涵虚自然是必须出席的,台上载歌载舞,台下觥筹交错,桌上佳肴味美,热闹非凡,坐在最中央的族长却只觉得食不下咽,味觉仿佛都麻痹了,面前佳肴值千金,却不如之前那一盘饺子。
“哇,队长剁馅功夫不错啊。”
“多练你也会的。”
聂辰利落的把馅剁好,和队员一起围做在桌前包饺子。
馅丰富了,料也多了,皮薄馅大,不必再为有限的食材分配做苦恼。可食材用的,却不是那人亲手种的食材…
火光之下,聂辰缓缓捏好了最后一个饺子,轻声道:“你毁约了…但是这不怪你…”
身为一族之长,职位越大,责任越大,涵虚做不到为小放大,那便换他伴他左右,陪他一生。
“这又是我的好哥哥送来的饺子?”
“是的,他说过节勉为其难给你的,怕你饿死…”
鹤轩沉默半响,终究接过了食盒。
送走侍女后,乘着夜色他盯着那饺子,拿起一个咬了一口。
“……不是毒药……包了糖…”
“……………”
“难吃。”
不知因为泄愤还是别的原因,向来喜爱甜食的他把筷子一丢,掀翻了桌子。
在这天晚上,他没有点亮烛台,筷子杯具不知滚到哪里去,他也没心力去寻。
外头人声鼎沸,顷刻间便把这声音压下。
鹤轩抬头,静静望着夜空中绽放的烟花,外面如似白昼,他这里,如同黑夜,冷清萧寂。
时间流逝,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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