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自从失去母亲后便和我一直水火不容,当年我放她离开是为了让她散散心,放在心中的恩怨,没想到三年过去了,这丫头心中的事情还是丝毫未减。”
“这丫头此刻不明白你的心,日后她一定能明白的。”
“皇上,臣想在这里陪着砚柔一会儿。”
“好,那朕就先走了。”
“臣恭送皇上。”
皇上走后,宋运和南泽羽坐在宋砚柔的床边,宋运看着南泽羽脸上担忧的表情,他便问道:“你和我女儿何时认识的?”
“奴才不敢欺瞒元帅,我和宋小姐在三年前便认识了,这三年我看着她一点一点的成长,慢慢的成为了她想要成为的人。”
“她想成为的人难道就说是舞坊的坊主吗?她是何等的高贵,若本帅知道这三年她会流连舞坊,当年本帅就算是强留也不会让她离开。”
“宋元帅真的了解过您的女儿吗?她虽然是日月坊的坊主,可是她从未出卖过自己的贞洁,她为了能够不依靠任何人,她小小年纪便见惯了腥风血雨。”
“她一个舞坊的坊主怎么会见惯了腥风血雨?”
“日月坊虽然是舞坊,但是却是天下江湖侠客的容身之地,这三年她在江湖中摸爬滚打,手上沾满了鲜血,但她从未杀过一个无辜之人。我知道元帅肯定会想,她根本不会武功为何手上沾满了鲜血,其实她在三年前便拜过一位师傅,她也跟随她的那位师傅学了一些武功,虽称不上什么上乘的武功,但却能自保。今日她没有出手,一半是为了不希望多生事端,一半也是希望元帅不要因她而为难。”
“看来这些年她吃了不少苦头,我那个行事鲁莽的女儿也学会了分析其中利弊。”
“宋小姐这些年虽然很怨恨您为何不严惩杀害她母亲的凶手,但是她心里还是有你这位父亲,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修复关系。”
“看来你很了解我这个女儿。”
“谈不上了解,只是知道她想要什么。”
“你跟我说句实话,慕容文的死和她有没有关系?”
“没有。”
“有你这句话本帅就放心了,这两剑她绝不会白受,他日我必定让慕容家双倍偿还。”
“奴才斗胆想借用一下元帅的马车将她带回日月坊。”
“你确定她此刻可以移动吗?”
“奴才确定。”
“行,我这就让人把我的马车带到门口。”
“多谢元帅。”
“我女儿的安全就交给你了,你放心日后你有任何事情本元帅都会竭尽全力的帮你。”
“多谢元帅。”
宋运让人把马车赶到了门口后,南泽羽便抱着宋砚柔上了马车,宋运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南泽羽离开后便吩咐自己的亲信宋虎。
“你去派几个人暗中保护小姐,千万别让那个不长眼的欺负了她。”
“属下明白。”
“记得去给我查一下这个南泽羽的底线,是否可靠。我看这孩子对砚柔挺上心的,若家世清白,我便找时间和他相谈一番。”
“属下这就派人去查。”
南泽羽将宋砚柔带回日月坊后,便吩咐傅寒将日月坊关门几日,待宋砚柔恢复元气后在继续开门。宋砚柔受伤的消息传出去后,临渊便急忙赶到了日月坊,他在日月坊的门口等了很久才等到了南泽羽。
南泽羽将临渊带到宋砚柔房间后,便留他独自一人陪伴昏迷的宋砚柔。临渊看着躺在床上毫无血色的宋砚柔,眼中充满了心疼,他握着宋砚柔的手说道:“都怪我没好好保护你。”
在临渊的声音中,宋砚柔慢慢的苏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后便看到了临渊,她看着临渊脸上担忧的表情,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个笑容。
“别担心了,我没事。”
“还说没事,两剑刺在了同一个地方,换做谁都无法忍受。”
“真没事,这些只是小伤。”
“你就不应该任人宰割,就算你显露了武功宋运也会拼死保你,皇上也不会不顾及宋运的面子。”
“若我真的显露了武功宋运确实会不顾一切的保我,但我不愿意麻烦他,他在朝中地位本就非常人能比,很多人都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我又何必给外人在皇上面前弹劾他的机会呢?”
“你还是很在乎宋运。”
“虽说我当年割肉还他养育之恩,但我和他毕竟有斩不断的血缘,就算我和他在水火不容,我也容不得他受别人半点欺负,我亦如此,他也如此。”
“砚柔,你和宋运心中都有彼此,既然这段父亲情分那么都无法割舍,你为何不和他冰释前嫌?”
“我和他之间隔了太多事情,不是一句话就可以结束的,只要那个女人在元帅府一天我便不会原谅他。”
“慕容文的事情我会从中周旋,这些日子你好好养伤就好了。”
“看你这表情是知道杀害慕容文的凶手是谁了?”
“我也不打算瞒你,昨夜我和南泽羽在慕容府外相遇,本打算为你出气,没想到他先出手了。”
“你可知道一旦这件事情东窗事发,你多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我的眼里容不下沙子,我也不容任何人伤害你,如果真的有人伤害你了,我保证那个人的下场绝对很难看。”
“三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你要知道你的母妃还等着你去还她清白呢,若你自己深陷囹圄,那谁来还郑妃的清白?”
“你就别担心我了,我不会倒下,因为我还有自己要守护的人。”
“慕容文的事情若你无法从中周旋,你就别管了,剩下的事情我相信南泽羽能处理。”
“行,若有消息我让苏羡前来通知你。”
“嗯,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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