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羽和宋砚柔聊过了正事便开始闲谈,宋砚柔坐在南泽羽身边为他倒着酒,听着南泽羽说每一句话,不论南泽羽说什么宋砚柔都不会反驳,她的乖巧也只有南泽羽才能看到。
次日一早,南泽羽跟随冯念进宫面圣,朝堂之上,冯念恭恭敬敬的拜见了皇上,他看着高高在上的帝王,丝毫不敢有所懈怠。
早朝结束后,皇帝带着冯念前往自己的书房,冯念坐在一旁,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对天子的敬畏之心。
“朕听闻你进封城后便住进了日月坊,还让整个日月坊伺候你一人?”
“臣侄早就听闻封城的舞坊中的舞娘各个娇美,没想到日月坊的舞娘尤为惊人,臣侄实在爱不释手,只好住进去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寻一贤妻良母,好好的辅佐你父亲打理封地。”
“皇叔应该了解臣侄不喜欢这些东西。”
“那你就打算整日宿在美人怀中?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完此生?你可知道你是皇室血脉?”
“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那些美人可是人间尤物,不可辜负。”
“真不知道朕这个弟弟是怎么管教你的,居然能让你日日宿在女人怀中,丝毫没有对仕途的追求。”
“臣侄觉得凭借一个郡王的名号就够了,至于那些仕途我不想争,也不在乎。”
“朕真的是拿你没办法,既然进宫了就在宫中对待几日,你叔母也许久没见过你了。”
“皇叔,宫外的美人还在等着臣侄回去呢,所以皇叔就不要留我在宫中,让那些美人守空房了。”
冯念说完后,皇上也没有继续强留。在冯念走后,皇上便派人暗中跟着冯念,若有异样先斩后奏。冯念出宫后,便去了日月坊,在日月坊内他大肆的和那些舞娘玩耍逗趣着。
直到日月坊外的人都撤走后,冯念才让那些人都出去了。南泽羽看着冯念满脸的唇印和不整的衣衫,笑了笑说道:“若我不了解你,真的就信了。”
“对于别人来说这是求知不得的,但是对于我来说真的是种折磨。”
“虽然日月坊周围都人都撤走了,但是近日你还是别去拜访太子和渊王爷,等皇上的疑心消了我们在作打算。”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主上,饭菜已经备好了,坊主请您和郡王前去用餐。”傅寒在门外说道。
南泽羽和冯念跟随着傅寒来到了宋砚柔所在的地方,两人入座后,宋砚柔便为冯念倒上了酒,冯念举起酒杯对南泽羽说道:“泽羽兄,我敬你一杯。”
“主上从不饮酒,这杯酒我代替主上和郡王喝吧。”
“这么多年你还是不曾饮酒?”
“饮酒如意误事,所以我从不饮。”
“真是可惜,这人间美味你居然从未享受过。”
“你和砚柔喝吧。
南泽羽说完后,宋砚柔和南泽羽便一饮而尽。在饭桌上,两人饮了很多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宋砚柔和冯念玩起了游戏,在游戏中宋砚柔输了很多杯酒。
“若是喝不下可以让我服输。”
“我卫砚柔的字典里没有过输这个字,来继续。”
宋砚柔和冯念喝了很多酒,即使宋砚柔已经醉了但却依旧在强撑着。南泽羽看着宋砚柔满脸通红,口齿不清的样子,便拿下了宋砚柔的酒杯,他抱着宋砚柔离开了。南泽羽看着南泽羽脸上充满了担忧的样子,便饮下了最后一杯酒。
南泽羽将宋砚柔放在床上后,便让傅寒去吩咐厨房煮了一碗醒酒汤,傅寒将汤药放在一旁后便退了出去。南泽羽小心翼翼对为宋砚柔擦拭着脸,他看着宋砚柔此刻的样子反而觉得她很可爱。
“母亲,再过些时日便是砚柔的及笄之礼,您要不要陪着砚柔。”在睡梦中的宋砚柔梦到了自己的母亲,她带着哭腔反复问道。
宋砚柔哭的满脸都是泪水,南泽羽看着宋砚柔的样子心中也充满了难过。他曾以为宋砚柔经过三年的沉沦慢慢的淡忘了封城带给她的伤,他今日才知道这三年宋砚柔从未被治愈过,只不过是把这些伤埋藏在了心底。
南泽羽看着宋砚柔哭声随着熟睡而慢慢停止,他便擦了擦宋砚柔脸上的泪水,转身离开了。在宋砚柔的房门口他看到了傅寒,他向傅寒问道:“你怎么还在门外?”
“坊主从未喝过这么多酒,我害怕她出什么事情,便在门外守着。”
“砚柔有你这样忠心耿耿的属下也算是有福。”
“坊主对我有救命和再造提携之恩,此恩傅寒无以回报,只能生生世世守护。”
“时候不早了,你回去睡吧。她已经睡下了。”
“属下不困,属下只想在这里守着坊主。”
“那你守着吧,我去找郡王了。”
南泽羽走后,傅寒便推开了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守了宋砚柔一夜,次日清晨,宋砚柔恍恍惚惚的醒了过来,她拍打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从床上走了下来。
“傅寒,你怎么在这里?”
宋砚柔看着靠在椅子上熟睡的傅寒,便走上前问道。
“坊主醒了。”
“你在这里守了我一夜?”
“嗯,不知道坊主想吃些什么,我这就让厨房去做。”
“随便吧,我现在头疼的厉害,你去告诉主上今日我怕是不能作陪了。
“要不要我去找个大夫?”
“不用,我在睡会儿就好了。”
“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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