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冒汗

~Kiss me like kiss fire.~

“他吻着我的唇，鼻尖冒汗，蹭掉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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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那天老妈妈是拉着我离开的，倒不如说是我被她给拎走的。

真不知阿娘明明允了那先生，怎么就突然反悔把我给了她，我只好走几步就回过头去盼望着那个先生的出现，就算是一切变得徒然再叫我看他一眼也好。

老妈妈怕是觉得我还舍不得阿娘，提起我的衣领抓着胳膊就把我往前拖。

到了地方还没有仔细打量那瓦楼就先是被拉去洗漱打扮一番，澡堂蒸汽险些要让我昏昏欲睡过去，结果被一扯着我头发要给我编辫子的姐姐弄醒，一来二去折腾不轻。

只是望着身上这身打扮，我兀得来了精神。

一下子就想起之前在一学堂附近乞讨时，那里出来的女学生都穿着类似这样的制服，想着想着爱不释手的摸着那粗糙又廉价的布料，忍不住转了一圈看裙摆缓缓摊开像是一把灵活的小伞。

被老妈妈领着走过全是门的长廊时，我被一个夺门而出的女生吓了一跳，看起来也是年纪轻轻，哭喊着扑向妈妈，身上的裙子被脱掉一半，挂在腰间看起来有些滑稽，她哭得梨花带雨让老妈妈放她回家吧。

可是老女人像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反手就是一巴掌招呼在女生的脸上，把她给打懵了。

我不知怎么了，想起今天阿娘扇了我的那一巴掌，疼痛感又扑面而来，席卷全身，我不由自主地抓住胳膊来回揉搓，告诫自己别做挨打的事。

老妈妈给那男人好一阵赔礼不是，郁弥却透过糟乱的人群看见一个瘦高挑的身影。

“欸，智旻过来，你说你叫什名字？”

想来被卖了我就不再姓田，于是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说着“郁弥”。

那是我第一次见朴智旻，少年年纪轻轻却嘴甜人精，把一堆浓妆艳抹扮少女的阔太太哄的花枝乱颤，笑得眉眼弯弯声音带勾挑逗你，活像小人书上画的狐狸，很是狡猾。

“嫲嫲你新找的这妹妹怎么年纪这般小？倒真是暴殄天物了。”

他狐狸尾巴般的眼睛，勾勒着我的轮廓，看得我只打怵。

“这丫头片子先给你，好好教教她。”

两个人像是在说什么笑话，都眉开眼笑的。

以至于被朴智旻拉进房间时，郁弥还迷迷糊糊的。

我傻傻的坐在床边搓着裙摆，躲着他炙热的目光，突然他一拉我的手一个不稳我就倒进他的怀里，这个怀抱带着那群老女人身上的廉价香水味，闻得郁弥直皱鼻。

还没有反应过来我胸前的东西就被他把玩在掌心，或许太过青涩小巧，他轻笑一声。

“郁弥妹妹还没有发育好呢。”

我一下子羞红了脸，又羞又恼的作势要去推他，他却欺身压过来笑着含住我的唇，装模作样的帮我脱掉衣服。

“真可爱。”

“智旻哥哥帮妹妹长大好不好？”

狡黠的笑，装腔作势的询问，还没有等到我的答复，一切就被他引导着推上正轨。

脱掉衣服后，朴智旻身上就褪去了那股廉价香水味，是他自己的味道，说不上来却闻着舒心。

他把我换了好几个姿势，摆弄着我，让我羞愤却又隐忍着哭腔，没次换都要凑上来轻轻谆谆教导着，仿佛真的像嫲嫲说的在好好教我，可我被他弄得神魂颠倒一字一句也听不进去，侧头躺着咬着手指默默承受。

声音传进耳朵里有变得湿漉漉的，打湿我的鬓角化作蒸汽湿润了眼睛。

“你好乖哦。”

说着，舔舐掉了我的眼角被他撞落的泪珠，接着拽过我让我面朝着他，轻轻啄了我的鼻尖。

“真可爱。”

我不太能体会他语气中的兴奋，也忘记了今天这是第几次被他夸可爱，只是疼痛让我半眯起圆杏眼，呈柳叶状，里面灌满了泪花，我含着泪看不清他的模样，只听见自己那无法描述声音，一下一下，聒噪着。

不知道的是朴智旻的眼里，我半张着红唇，掩露出湿润的舌头，迷离的眼神和粉嫩带着红晕的脸颊慢慢朦胧，脆弱不堪，让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想要把我弄坏的那点内心深处阴暗想法。

不知道多久，课程才结束。

我躺在床上佯装睡着，不去理会那人。

他伸出一根手指玩弄着我的头发，笑着说道：

“知道你没睡，第一次这么疼能睡着吗？”

我皱皱眉头，不愿意回答。

“郁弥妹妹，再教你一个，男人啊什么都不能信，尤其是说的爱，一文不值，你可别被骗了去。”

听罢，微微睁开眼睛，什么还不懂的年纪心底竟有一丝悲凉，接着涌起好奇，还没有过脑子就直接开了口：“那你呢？”

说完，就后悔的想抽自己。

谁知道朴智旻不怒反笑，凑近吻上自己的嘴角，像是给了什么小奖励。

“所以我说嘛，你真的可爱啊。”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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