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脸上却不自觉的划过两道泪痕,她竟然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读取皇帝最近面对事情是否心烦,亦或畅快。
她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对待,却在他一来时还是满心欢喜。
皇后想着,喃喃自语:“是啊,我早就料到了。”
是她自己选择待在这深宫大院里,一辈子围着这个男人打转,和一众莺莺燕燕明争暗斗,勾心斗角,捍卫着自己这个岌岌可危又极其可怜的位置。
她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床上,神色有一瞬间的挣扎:“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怪那些贵人、贵妃,都是我自找的。”
芙蓉帐内,她的目光呆滞,脸上还带着潮红,但看起来却如同历经沧桑的枯叶。
今日的风相较昨日竟稍稍显得和煦,微微的吹拂着,却无法驱散了那冬日的阴冷。
南真夜正在胡同里穿梭着,她的不羁就像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可是她却蓦地顿住了脚步。
她突然感觉四周隐隐有点不对劲,虽然这里同往日一般寂静,但是不知哪里分明透露着一丝诡异,她凝神静气,感受周遭动静,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南真夜竖着耳朵仔细听有什么声音或是异动,可眼下这里安静的可怕。
南真夜猛地转身。
没人。只有一堵有些年头的青黑色的墙。
当然不可能是墙成精了,南真夜也从不相信鬼神之说。
牛鬼蛇神,魑魅魍魉不过都是人心。
这么想着,突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又一回头。
是一只蟋蟀沿着墙角在缓慢的爬行。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东西。
或许是最近神经太过紧绷了,南真夜这样想着然后抬腿继续走,只是不自觉的加快了步伐。
可没走两步她又警戒的停了下来,绝对没有听错,这次是两声脚步声。虽然声音很轻微,但足以使南真夜辨认出来了。
南真夜调整位置,背靠着墙,尽量在未知敌人情况下让自己尽可能处于安全地带。她的声音顿时流里流气的:“谁敢在老子面前这么横?”
“敢不敢出来给我叫声爷爷?”南真夜的激将法确实比文人墨客或武将那些人的好用多了,毕竟相当于是把人的脸按在地上使劲摩擦。
话毕,她面前突然出现了两个黑衣人。
许是刚露面的缘故,黑衣人中的老大黑衣男虽然压着怒气,语气还算客气:“南大人,我家主子有请!”只是那横在南真夜面前闪烁着寒光的大刀,看上去却着实不怎么客气。
南真夜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你家主子是谁?”她生平厌烦极了别人对自己这种像这两个黑衣人一样看似恭敬却充满了威胁的态度。
于是乎,一时间这里的气氛剑拔弩张。
“你去了就知道了。”老大黑衣人也没什么好脸色。
“那我要是不去呢?”南真夜神色阴沉下来,眼中弥漫着腾腾杀气,整个身体微微紧绷。此时她按在湛卢剑上的手已经开始微微用力,准备随时拔出扣在身后的湛卢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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