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爸爸打了人

“哥哥，你会做饭？”婷婷跟上我和凌，走在凌左手边仰望着他，“好厉害！妈妈说会做饭的男人，最会疼女人了！”

凌欣慰地笑笑，看我：“毕竟让她尝到最好的美食，会烹饪是最基本要求。”

我转头看向另一边，避开他的视线。人群来来去去，马路对面店面门口老板在和几个熟客聊天，三个女孩结伴一起进家门口有智能机器人的理发店里，一个站在人行道边，穿着朴素的女孩，她拿着手机看，好像没有什么精神。

“哥哥，你真的很喜欢姐姐呢？做饭都是为了姐姐。”婷婷。

“你也会有一个男孩为了你这样的！”凌笑笑。

婷婷笑起来：“我还小呢！哥哥。说这些还太早了呢！”

“这话不分年龄的！”凌语气挑逗，“缘分可不分时间年龄的，可能不久之后你的那个他就会来到你的面前！”

“这些现在真的不是时候！”我拉拉他的手，小声说。

他侧头，表示不明白。

我小声嘀咕：“我们家是很保守的，姥爷家也一样！二十四岁前不能谈恋爱。”

“那你怎么？”他也小声说。

我：“因为我有特殊情况！妈妈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你这么说，我也要等四年了？”他转头看我，满眼无辜。

瞬间脸红。我连忙看向一边。

“你们在说什么呢？哥哥。”婷婷问。

凌笑笑：“艳，说我在带坏你！说了一些现在不适合的话。”

“没关系！反正我没有喜欢的人。”婷婷笑道，“哥哥和姐姐真的很好！”

“世界上可能没第二个像哥哥这样的男人了！”在刷手机的妹妹，说道，“男人都是一个样，不靠谱！”

她这话，明显故意说给某人听的。

听出她的话的艾瑞，玩王者荣耀的双手停了一下，跟着恢复玩游戏的状态，笑着：“你向我打听的那个，也是男人！我要好好跟他聊聊，今天有个十五岁的女高中生说世界上的男人都不靠谱。他应该会很惊讶地说，那个女人有病吧！哈哈……”

“你敢说，我就敢掐死你！”妹妹瞪着眼睛，警告艾瑞。

表情非常可怕，白眼珠吓人。

妹妹的眼睛笑起来还好，一旦生气或是瞪眼，白色眼珠就会变得很多，吓人。这是妈妈最愁的一件事了。很容易吓跑人，交朋友的话这个一定是最大的障碍。

艾瑞回头看了一眼非常可怕的妹妹，并没有吓到，反而还不要命的哈哈笑。妹妹把手机放回裤子口袋里，喘息着。

“嘴是我的，我想说就说！你能怎样呢？”艾瑞得意忘形的做了个鬼脸。

“我让你死！”妹妹抬起右脚重重的踹在他的屁股上。

差点脸朝地跟地面来个热情奔放拥抱的艾瑞，快速站住脚，鸭舌帽掉了。很多人都纷纷驻足，他们都是被这个拥有美丽到可怕容貌的男人吸引着停下来。

“你有病吧！”艾瑞回头看妹妹，眼里洋溢不悦，“现在你看很多人都在看着我们呢！你姐姐害怕被人注视，你又不是不知道！”

确实身体可是慢慢不听话了。放下的左手举了起来，那些目光在身体上留下了温度，很热很热。

我低着头，看着地面。

快走吧，快走吧……好烦……

“走吧！”突然凌放开一直牵着我的手。

跟着我双腿离地。他公主抱把我抱了起来，我双手本能反应环住他的脖子。

“放我下来啊？”我盯着他的胸口。

“现在还种情况，只能这样了！”他像傻子一样笑，“艾瑞拦车！”

艾瑞接收到绝对指令，弯腰捡起鸭舌帽，边跑边带上。可能是妹妹用力过度，他时不时捂住无辜被踹的臀部。

“姐姐，我不是故意！”妹妹说。

话音未落，她就去找站在路边拦车的艾瑞。她一定要艾瑞亲口保证不把她说的话告诉阿斯兰，才能放心。她就是这样的人，往往让人吃不消，妈妈让她改掉这性格，还有不要太相信别人说的话了，把开玩笑当真，容易吃亏。

两人在马路边闹得沸沸扬扬，艾瑞刻意示弱让着妹妹。

“他们的关系真好！”婷婷忍不住笑起来。

我不好意思低下头，看着自己躺在凌臂弯里的腿：“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的。”

看我们的人，越来越多。

凌故意装作没听见我的话，看着有点无辜被欺负的艾瑞：“现在不是玩的时候！认真点。”

跟着艾瑞一把抓住妹妹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妹妹挣脱不开，只能被迫无奈的看着他，拦车。

我乖乖地靠在他结实同样温暖得很舒服的胸口上。知道的，他知道我根本没有办法走一步，反而会影响身边人。带着他们一起被当成焦点人物，在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中，跟自尊心和良心做斗争。

与其那样，我自责，后悔来吃麻辣烫。他选择以这样的方式，保护我，守护我脆弱敏感的心。

“为什么，你总是比我自己，还要提前知道，我，的想法……”我小声，甚至有点结结巴巴地说。

我终于问了出来。

“我不敢猜测你的想法！但是观察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推测出你下一步要做什么，还是可以的！”他低头看我，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你不太会表达自己！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观察你！国民好男友不就是这样的吗？”他挑了挑眉，笑。

我是有多么幸福啊……

听着他好听却平和的心跳声的我，小声说：“这些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

“没人发现的时候，在远处默默地关注着你！虽然不能时时刻刻，但还是有收获的。”他看着前面，边走边笑着说，“比如，小时候你喜欢把你家养的小狗抱在怀里，坐在门口的水泥地上引狗到身边，就抓住它尾巴硬生生把它拖进怀里，那只黑狗吓得拼了命地跑，可是你死也不放它的尾巴，就那样拉着它！当时，你九岁，还不会走路。说真的，你比你妹妹还要喜欢闹。”

“那条黑狗，它已经不在了！走丢了。”我回想起那条黑狗的样子。

它是一条全身乌黑乌黑的公狗。它常常躺在大门口前那一米不到的水泥地上，和厨房门口外面对着鱼塘，卷缩着身体睡觉，有的时候毛茸茸的尾巴赖赖的摆几下。我因为当时走不了路，只能在地上坐着爬，靠腿拖着身体，因为妹妹上幼儿园，没有人陪我玩，就学着爸爸唤狗的样子，唤它到身边，它会摇着尾巴过来，一只手的我根本没办法抱住它，只能抓住容易握住的尾巴，那样它就跑不了了。大部分时间，我都是跟它一起玩的。抓住它的尾巴，后它就不要命的往前跑，我不放，虽然这样它还是会回应我的呼唤来到身边。

忽然一天开始，我就没有在看见过它了。爸爸说它走丢了。

到现在为止，都还记得它的名字和模样。

“但是它一直在你身边，不是吗？”凌笑笑，没有看我。

我似懂非懂：“回忆吗？”

“回忆是永远无法离开你的！除非你刻意地遗忘它。”他往马路边靠，“没有什么人能陪伴你到永远，到时候就会离你而去。而回忆不会。”

“你也会离开我吗？”我闭上眼睛。

“对不起！”他的声音里充斥着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后悔意味，“现在我已经没办法靠自己去把你推出我的世界了！对不起！让你面对你无法忍受的痛苦。”

要哭了。我把脸埋进他胸口上，忍住眼泪。

“为什么要推开？我不怕呢！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我很清楚自己没办法离开你了！”我笑，“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不是你。对不起！我锁住你渴望的自由。”

都是因为我，他要重新开始在地狱中，手握带血的能力，断送一个个生命。还要继续在亲人们的阴谋诡计里，周旋和处处提防。

也许，我们不应该相遇相识，那样他就不用为了保护我，放弃身为一名普通人的机会……

可是，我不想要这样……我想要遇见他，认识他，更想要爱上他。

“没有你的自由，就是漫无目的的旅行，空虚寂寞更加可怕！”他低头看我，“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向前走，为了什么？这种状态很可怕很痛苦！那三年我深刻体会过它折磨人的方式，一切行为都是出自本能，而不是为了什么目的！”

我没有看他。他说的我都知道，那三年毫无疑问是四岁后在岛上的三年。

“你就是我最好的自由！比起没有目的的自由，我更希望是守护你！”他说。

艾瑞打开车门，跟着凌小心翼翼地把我放进车里。妹妹鄙视的看一眼艾瑞，就绕到车子另一边，打开车门上车。

“我去再拦辆！婷婷你跟我一起。”艾瑞走到马路边。

“嗯嗯！”跟着婷婷走到他身边。

苹果手机初始化来电铃声。

凌停下关车门的动作，右手拿出黑色紧身裤右边口袋里的苹果最新款手机，接听：“阿姨！”

“凌，快来……”电话里传来妈妈火急火燎的喊声，“你叔叔他打了人！现在在公安局……他们要把你叔叔抓坐牢……你是律师对吧？法律你应该很懂的……过来帮帮我们……”

“阿姨，你先冷静下来。在我到前，先什么事都不要说，等我来！”凌不慌不忙地说。反而更让人感到安心。

妈妈冷静了点：“你叔叔坐牢了……我们怎么办啊……”妈妈哭了。

凌依然冷静得可怕：“叔叔会没事的！我马上到。”

他挂了电话。他拿着手机，对着我：“我有事！让艾瑞送你们回家。”

“爸爸没事吧？”我问。

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事情才会变成这样的……

“爸爸怎么了？哥哥。”妹妹扑过来，压在双腿上，伸着脖子看凌。

凌笑笑，表示有他在：“没事的！叔叔阿姨晚上就会回家。”

“真的吗？”妹妹看了看我。

“真的！”他左手重新扶上车门。

毫无异样的表情，让妹妹相信了他。妹妹坐起来。

我看着他，还是担心。他温柔地笑了笑，表示不用担心。跟着他，关上门。

跟艾瑞说了几句话，他就上了艾瑞准备上的计程车副驾驶座位上关上门。

艾瑞走回来，上了副驾驶座位上。婷婷坐在妹妹身边。车按照艾瑞给的目的地，往前开，上高速公路，向城市西方驶去。

“凌哥哥去干什么了？”婷婷问。

一上车就抱着手机的艾瑞，盯着手机屏幕：“证明自己有多优秀去了！”

“婷婷别听他的！他说的话大部分都是不可信的。”看手机的妹妹，抬头对他翻了翻白眼。

艾瑞不为所动：“你是不相信，哥哥的能力吗？”

“我相信！可是你我死都不会相信你的话的。”妹妹直接说。

“心好痛啊……”艾瑞故意发出很痛苦的声音。

婷婷笑出声来，不过很快就用手握住了嘴。

司机叔叔笑笑：“你们现在的小情侣相处方式很有意思呢！”

“我们不是！”妹妹和艾瑞齐声高呼。

司机叔叔，吓了一跳。

艾瑞回头看了一眼妹妹，满眼都是嫌弃：“谁会受到了她那一点都不变通的死心眼的性格啊！这世界上除了她自己，怕没人受得了！”

妹妹气得身体抖了一下：“你只会用你那张臭脸去满足自己的生活需求的人，根本就是人渣！会有人喜欢你，天变成地才有可能！”

现在妹妹是恶魔，笑容可怕得吓死人。

“哈哈……天变成地，倒过来看就可以了！”司机叔叔大笑，“小妹妹你旁边的小姑娘和刚才的小伙子的相处方式，可以直接说，心有灵犀了！他们应该不会像你们这样，刻意掩饰自己真实的想法。我也是过来人了！喜欢就是喜欢，不要刻意去否认，这样是不好行为呢！”

“大叔你真的误会了！我和他顶多算是妹妹和哥哥。”妹妹不好意思得说，“我其实才十五岁！他都二十七八岁了。”

“原来是这样啊？”吃惊的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妹妹，又转头看了一下身边在打游戏的艾瑞，笑笑，“现在你们年轻人不都是在这个年龄谈恋爱的吗？这小伙子怎么看，都是二十岁刚出头的大学生呢！倒是小姑娘你真的看不出来是高中生呢？”

艾瑞嗤笑一声：“她长得比较成熟了！”

司机师傅哈哈笑：“成熟好会顾家，照顾孩子是一把好手！”

“大叔，你……”妹妹脸红了。

我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一晃而过的车辆，风景。一片生机澎湃的油菜花海，黄油油，美丽又充满自信地随风飘舞。但不管它有多么梦幻，我都没办法提起兴趣，回望它们。

爸爸妈妈没事吧？凌会有办法解决问题吗？

“刚才哥哥在我不该问！那椅子是哥哥故意踢到戊雨腿上的吧？”在玩手机的婷婷，忽然伸着头，问艾瑞，“那个位置如果是挡回去的话，位置根本就不对啊……”

艾瑞笑：“傻子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那为什么哥哥要那样说？”婷婷。

“因为没人会相信，一个人能在瞬间不到就改变椅子的轨迹！”艾瑞。

他现在在玩，吃鸡。

婷婷关了手机：“哥哥是怎么做到的？如果没有人能做到，那么哥哥是怎么做到的？”

艾瑞开抢射击敌人：“他的一切身体行动，大部分都是本能，也就是无意识地做出的反应，不受大脑和精神控制，身体是自己筛选出最完美的反应并且实行。简单说，他的身体会给出正常人所没有的完美反应！所以椅子在瞬间不到的状态变更轨迹是可能的！”

“可能吗？”婷婷不敢相信。

看手机的妹妹，抬头：“哥哥的话，我倒是觉得有可能！因为他真的很厉害。”

“可以直接说他是个无所不能的怪物。”艾瑞轻轻笑，“看见几个小孩在打网球，模仿网球王子里王子的B字抽球！他三次就打出了根本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中的B字抽球。站在自己队篮球框边，轻轻一跳投篮命中率百分百！这不是怪物，才能完成的事情吗？”

“你有点夸张了！”妹妹重新打开抖音。

婷婷兴奋地睁大眼睛：“哥哥他这么厉害的吗？艾瑞哥哥你不是在故意骗我的吧？”

“B字抽球，和站在自己球框投篮，控制力高和控制力熟练自如，其实并不难做到！”艾瑞好像早就知道了，妹妹她们不会相信，“哥哥他的控制力，可是强的可怕呢！可以说，什么难控制的东西，在他手里不过十次就会任凭他控制，一些虚幻球技都不是问题。”

跟着他回头看了看我，温和地笑笑：“除了有关小燕子的事情！他控制不了。”

一路上婷婷和妹妹，听艾瑞说一些凌的不可能事迹。件件都是现实中的人，根本没办法做到的，奇幻的色彩非常丰富，在这些事迹中，凌不是人，而是魔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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