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说消散就消散。
然后,我的视线就变得漆黑一片。
紧随而来的,是一阵极为强烈的刺痛。
兰诗卿嘶,好痛啊!
“妻主醒了!”
好吵。
嗯,不对,我刚刚好像听到三个声音了。
大夫:兰小姐已经无碍了。
大夫:只是,往后…你们怕是得费些心思了。
梁安诺:多谢大夫,我和诸位弟弟会注意的。
梁安诺:妻主,感觉如何?
余下的两人虽然没说话,但是从他们紧张的神色中可以看出来,他们也很关心这个问题。
想到那个家伙的话,他们也是牵挂着我的。
可我为什么总觉得有阴谋呢?
兰诗卿头疼。
这一说话,就把我自己给吓了一跳。
声音嘶哑地就像沙子磨着玻璃一样。
梁安诺:那妻主好好休息,奴去准备些吃食。
随后梁安诺就走了。
刘贞:妻主,可是有什么心事?
刘贞:能和奴说说吗?
司妙弦:是啊是啊。
心事?
那可太多了。
兰诗卿无事,让我再歇歇吧。
刘贞:是。
说完我就再次闭上了眼睛。
被人抛弃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想不到,到了这里还得再经历一回。
至于他们三人,我还能再相信吗?
或许,妙弦还可以信信?
但谁又能保证,他就没有阴谋呢?
毕竟,那一次,可是便宜娘的安排。
或许,最该怀疑地还是他,因为他的身手不像是一个烟花之地的头牌。
而刘贞,真的是那什么刘掌柜的儿子么?
这一切看似合理,却又充满迷雾。
还有,这个兰家,到底是个身份?
梁安诺:妻主,吃食已经备好了,您看~
兰诗卿嗯,正好我也饿了。
梁安诺准备的都是一些容易消化且较清淡的事物。
只是,我在吃饭的时候,你们三个能不能老盯着。
看着他们一脸憔悴的模样,还是不说他们了。
吃完后,三人就明目张胆地抢起了饭碗,也不知道他们抢个空碗有啥意思。
我拢了拢衣服,走出了这个房间,外面正下着小雨。
一时间,我竟看的有些出神了。
直到……
梁安诺:妻主,您刚醒,还是要注意些,别着凉了。
我有无数个问题想问问这位正君,可张了半天嘴,也不知道从何问起。
司妙弦:妻主,您说过会一直陪着奴的,奴也一样,会一直陪着您的。
刘贞:妻主,以后若是想喝酒了,记得叫上奴,可别再一个人喝闷酒了。
梁安诺:你还想妻主喝酒?
刘贞:怎么,妻主不能喝酒吗?
梁安诺:喝酒伤身。
刘贞:你这是暗讽妻主身子不行?
梁安诺:我没有,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兰诗卿行了,都别吵了。
兰诗卿头疼。
梁安诺:妻主,奴伺候您去休息吧。
刘贞:妻主,让奴来吧。
兰诗卿妙弦,你来吧。
司妙弦:是。
我没心思去注意他们三人是什么脸色,于我而言,他们三人中可以值得我信任的,只有妙弦而已。
兰诗卿妙弦,我能信你吗?
司妙弦:妻主?
兰诗卿算了,没事了。
兰诗卿你也去休息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司妙弦:妻主,是奴的做的不好吗?
兰诗卿不关你的事,出去吧。
司妙弦:妻……
兰诗卿出去!
司妙弦:是。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什么也没想,这一刻脑子似乎处于一个空档期,一片空白。
慢慢的,思绪回笼,我从头到尾想了一遍。
可我依然想不明白为什么。
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才可以让便宜娘不告而别,甚至一点风声都不透露。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掌灯了。
我刚要起身下床,就看到床边上跪着一个人。
兰诗卿你是谁?
青牙:奴是青牙,主人的贴身护卫。
兰诗卿青牙?
兰诗卿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呢。
兰诗卿起来吧。
青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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