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新马的喜悦,瞬间没有了。
以前是幻想过,可现实接受不来啊。
关键是这人吧,完全不能按照我的想的那样来啊。
头秃啊!
我使劲薅着被打扮精细的头发。
至于形象什么的,不考虑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该怎么抉择。
我记得刚来那会,便宜娘可是说过要给我找个正君的。
那就是说妙弦并不是唯一。
啊!苍天啊!
我该怎么办呢?
“砰!”
兰诗卿哎哟,谁呀,走路不长眼的吗?
也不知道是谁,胸口居然那么硬。
差点没给我撞成脑震荡。
梁安诺:抱歉,小姐。
梁安诺:您,还好吧?
哟,这不是消失有段日子的梁先生嘛,今天可真巧啊。
兰诗卿你胸口是安上石头了吗?这么硬。
梁安诺:我确实穿上了练功用的铁衣。
梁安诺:要不还是请个大夫给您看看吧。
兰诗卿算了算了。
兰诗卿回去涂点药就行了。
兰诗卿你练铁布衫吗?戴这么硬的铁衣。
梁安诺:铁布衫是什么?
呃……
我抽了抽嘴角。
梁安诺:这是我师父要求穿上的,说是可以练我的灵活度。
好吧好吧。
果然,武侠的世界,我不懂。
兰诗卿那你不练功跑这来干嘛?
梁安诺:这,就是我练功的地方呢。
嗯?
说话就好好说话嘛,脸红什么,真是搞不懂。
兰诗卿哦,那打扰了,古德拜。
梁安诺:啊?
兰诗卿听不懂?
兰诗卿没事,就是,我,告辞了。
梁安诺:妻……
兰诗卿什么?
梁安诺:我是说,小姐,您是在想什么吗?
梁安诺:看您想的那么入神。
兰诗卿哎,别提了,可头疼了。
刚才是我幻听吗?
我好像听到他喊了一个七,七什么?
梁安诺:能否和我说说呢?
梁安诺:或许,多一个人就能多一个方法呢。
兰诗卿也没啥不能说的。
我干脆找个了地坐了下来,把今天的事和他大概讲了下。
梁安诺:小姐,既然他选了,那您还是去看看吧。
梁安诺:若不合意,是可以拒绝的。
兰诗卿那我现在不能拒绝吗?
梁安诺:这,多少有些不合适呢。
兰诗卿我不明白。
梁安诺:律法您可看了?
他怎么知道我可以认全字了?
兰诗卿看了。
还是熬夜看完的呢。
梁安诺:那您应该明白的。
兰诗卿嗯?
我看是看了,可也就懂个大概。
通假字太多,语言过于简练,我都是连猜带蒙的。
要是换前世的律法,一个通宵大概只够看一个章节吧。
可是好懂啊。
梁安诺:律法明言,普通家境女子必须有一正夫,而富甲则需一正夫,两侧君,十侍君,侍夫不计数。
梁安诺:贵族一正夫,四侧君,二十侍君,侍夫不计数。
梁安诺:以兰家的家世,小姐应有一正夫,四侧君,二十侍君。
这么说兰家还是贵族行列的?
呸,关注点错了。
兰诗卿这么多男人,能忙活地过来吗?
兰诗卿不会肾虚吗?
梁安诺:嘁~
梁安诺:那方面女子可比男子实力雄厚的多。
梁安诺:至今还未听说有哪个女子因夫婿众多而身体虚弱的。
梁安诺:只曾听闻有谁的夫侍不堪重负的。
我的老天爷啊,这回涨姿势了!
兰诗卿说不定,有过,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梁安诺:若小姐是担心这个的话,大可放心。
梁安诺:这种事,其实对于女子还有补益身体的作用。
梁安诺:往后您就会知道了。
好吧,现在我都该纠结哪个了。
好像哪个都很纠结。
兰诗卿我有个问题,为什么律法要这样规定?
梁安诺:有两个说法。
梁安诺:一个是为了限制有些人疯狂地娶夫,一个则是保护已嫁男子。
兰诗卿说说。
梁安诺:这个律法并不是自建朝以来就有。而是建朝一百年后,才有的。
梁安诺:第一种说法的来源是因为据说建朝一百年后,有某位好色女子,其府中男子堪比皇帝陛下的后宫,可除了正夫和侧君记录在册,其他人均无记录。
梁安诺:只是那一年,国中男子骤减。
梁安诺:后来便有了这律法。
梁安诺:而第二种说法,则是为了给那些名正言顺嫁娶的男子一个名分保护。
这名分保护我大概懂,就跟前世的婚姻法差不多意思。
不过……
兰诗卿侍夫为什么不计数?
兰诗卿他们不受律法保护吗?
梁安诺:侍夫是奴籍,是不受律法保护的。
梁安诺:只有被冠以女子姓氏且入女方宗册的男子,才受律法保护。
梁安诺:这才算有名分,不然便是奴籍。
兰诗卿那比如说,妙弦现在是我的侍君,他以后就得冠我的姓,叫兰妙弦?
梁安诺:不。
梁安诺:他以前的名只能您用,往后,除您以外,他人只能唤他兰司氏,若他得您宠爱,也可唤一声司侍君。
梁安诺:正君入府后,会由妻主在成亲时为其改名以入册。
梁安诺:而正君则要抛弃原有姓氏及名字。
梁安诺:侧君可改可不改,若不改则和侍君一样,若改,则和正君一样。
兰诗卿区别这么大啊。
莫得感情的工具人:小姐小姐
兰诗卿什么事?
兰诗卿怎么慌里慌张的?
莫得感情的工具人:司,司侍君……
兰诗卿那什么,你先练哈……
这家伙就不会给我省点事吗?
我过去时,就看到好几个男的按着妙弦,可依然有按不住的架势。
主要他们也不敢伤着他,都留着几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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