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向周边的时候,发现已经没人了,就连观海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撤了。
兰诗卿你先起来。
司妙弦:妻主……
兰诗卿你不想听我的话了?
司妙弦:没有,奴听话。
说着就麻溜的站起身。
兰诗卿这才对嘛。
兰诗卿来,过来点。
司妙弦:妻主~
兰诗卿话说,我还不知道,你今年多大呢?
谈恋爱都是从聊天开始的是吧,是吧?
司妙弦:奴今年已经十九了。
兰诗卿十九啊,那个,咳,你看,你十九,我才十六,现在同房是不是早了点?
司妙弦:妻主……
兰诗卿嗯?
司妙弦:您是,嫌弃奴不干净吗?
兰诗卿怎么会呢?
司妙弦:奴出身不好,妻主会觉得不干净也很正常。
兰诗卿没有的事。
这家伙的第一次应该是献给我了吧。
司妙弦:那,为何妻主……
兰诗卿咳咳,主要是,我们都还小呢,不合适。
我尽量说明白些。
司妙弦:那妻主是看上了那个梁先生吗?
啥?
这思维咋跳跃的那么快呢?
兰诗卿没有。
司妙弦:真没有?妻主…不是哄骗我?
兰诗卿我对天发誓……
司妙弦:奴信了奴信了。
我一抬头就看到窗外似乎有一抹黑影闪过。
兰诗卿眼花了吧。
我甩了甩头。
司妙弦:妻主,您怎么了?
兰诗卿哦,没什么。
兰诗卿妙弦,你看,这样如何?
兰诗卿房事什么的,我们晚些也可以,不过,既然侍寝嘛,往后就抱着睡,如何?
这可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我从小到大还没和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过呢。
司妙弦:妻主~
呀,我受不了这眼神了,只感觉浑身都在叫嚣着,快去欺负他。
冲动果然是魔鬼。
待我清醒一些的时候,我已经把人抱上床了,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我可以抱起他,就看到妙弦那欲语还休的样子,简直要命。
偏偏他还不断抛媚眼。
算了,死就死吧,不是有句话说,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吗,那我干脆风流一回好了,什么矜持都见鬼去吧。
情到深处,总是能听到小夫君深情的呐喊,还说什么不要抛下他,要喜欢他。
难道这时候的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吗?
简直……
要命!
第二天早上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腰背部,酸的不行。
这后遗症也太恐怖了点吧。
不过,相比较而言,我好像还算好了,小夫君现在还没醒呢。
我交代下面的人,不要打扰他,就梳妆洗漱好,用完早餐,就去找梁安诺。
莫得感情的工具人:小姐,梁公子已经被正君叫走了。
哎?
兰诗卿可知正君叫他去所谓何事?
莫得感情的工具人:奴不知。
兰诗卿那可有说何时回来?
莫得感情的工具人:不曾。
奇了怪了,正君老爹这个时候叫他干嘛?
不是说好了让他教我识字吗?
怎么才一天就把人给叫走了。
我带着疑惑来到正君老爹的住处。
兰诗卿爹——
我大声喊着。
因为老爹们住的地方,我是不可以进去的,但是在院门外喊人还是可以的。
莫得感情的工具人:小姐请回吧,主子让奴告诉您,不必担忧梁公子,往后将有司侍君教您识字。
兰诗卿为什么啊?
莫得感情的工具人:奴不知。
真他喵的扫兴,问谁都说不知道。
而就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有一个人影默默地看向这边,随后又被人给拉回去了。
“卿儿理想中的夫君可是得能文会武,你文可是够格了,这武还得练。”
“是。”
我恹恹地回到我的住处,看到院子里乱成了一团。
兰诗卿怎么回事?
我随手揪住一个仆人问道。
莫得感情的工具人:司侍君突然有些不适。
兰诗卿什么?!
我赶忙冲向房间。
兰诗卿妙弦怎么了?
教管麼麽:见过小姐。
兰诗卿别行礼了,先告诉我怎么回事?
教管麼麽:是。
教管麼麽:司侍君今早醒来,说有些头晕,奴等以为是昨日着了凉,便煮了姜汤给司侍君喝。
教管麼麽:谁知后面司侍君一会说热一会又说冷,最后又说肚子疼。
兰诗卿可请了大夫?
教管麼麽:已经派人去请了,可是等大夫过来,也是一柱香后了。现在司侍君……
不用他说我也看到了,他已经痛的满头大汗了,脸色潮红的不行。
兰诗卿妙弦,醒醒。
司妙弦:是,是妻主吗?
兰诗卿是我。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
我知道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是我的安慰和陪伴。
司妙弦:妻…主,奴…奴,是不是,要……
兰诗卿别胡说,没有的事。
司妙弦:可,奴,现在…好…冷…
兰诗卿拿被子来!
刚盖上没一会。
司妙弦:妻主,奴,好热,好热……
兰诗卿热,咱就拿掉被子。
观海:小姐小姐,大夫来了。
真是巧了,是那位给我看过的老大夫。
兰诗卿大夫,还请您费心。
大夫:小姐不必多礼,这是老妇人应该的。
大夫:让老妇人给小主子把把脉。
兰诗卿好。
司妙弦:妻主,别走……
兰诗卿那什么,见笑见笑。
我正要撤走握住他的手时,他却一把将我握住,力气大的出奇。
大夫:无碍。
看来老大夫是见过太多,已经见怪不怪了。
老大夫拿起妙弦另一只手,准备把脉,却不料被妙弦一把甩开。
司妙弦:不要,不要碰我,我是干净的。
这是受啥刺激了,连我都说出来了?
兰诗卿别闹,这是大夫,给你看病的。
司妙弦:不要,不要。
司妙弦:妻主,不要扔下我。
兰诗卿没有扔下你,我一直在这里,陪着你,可好?
司妙弦:妻主……妻主……
兰诗卿乖啊,妻主在呢。
司妙弦:奴,会乖乖的。
兰诗卿嗯,妙弦最乖了。
兰诗卿妻主陪着你呢。
我尽量放缓声线安抚着他,一边示意老大夫看准时机给他把脉。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只见老大夫一伸手就准确无误地按在了妙弦的脉门上。
司妙弦:不要,不要!
兰诗卿妙弦,妻主在呢。
兰诗卿没人碰你,真的。
司妙弦:妻主……
兰诗卿嗯,妙弦最乖了是不是?
司妙弦:嗯,奴最乖了。
还好为了防止他乱动,我早已抱住了他。
事实证明,我多有先见之明。
在我的安抚下,妙弦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很快,老大夫也把完脉了。
大夫:这位小主可是用过情散?
兰诗卿情散?
兰诗卿那是什么?
观海:小姐,情散就是媚药。
观海小声地凑近解释着。
观海:那是一种顶级媚药,凡是用过的人,再意志坚定的人也会秒变荡夫。
兰诗卿什么?!
大夫:小主子之前应该也被媚药浸泡过身子,这情散一旦用上,于他而言便是剧毒。
大夫:这媚药少剂量使用,确实可以增加不少情趣,但量一旦增多,就会欲火焚身。
大夫:情散之所以是顶级,便是因为它对人体的伤害是最少的,而且少量使用还有助于改善皮肤。
大夫:但它的致命处便是不能与其他的媚药一块使用。
大夫:另外,小主子似乎已经有了身孕。
我是越听火越大。
以至于大夫说妙弦有了身孕我都没去深思了。
兰诗卿大夫,那现在可有什么解救之法?
大夫:法子是有,只是……
兰诗卿只是什么?
大夫:只是,小主子往后只怕不能有孕了。
大夫:且……
老大夫凑近我耳边说了一句让我如五雷轰顶的话。
兰诗卿管教嬷嬷!
教管麼麽:奴有罪,请小姐责罚!
兰诗卿责罚?
兰诗卿仅仅只是责罚吗?
兰诗卿你可是毁了他的一生!
司妙弦:妻主……
司妙弦:好冷……
兰诗卿不怕不怕,妻主陪着你。
兰诗卿等会再收拾你们!
兰诗卿大夫,还是先给妙弦开方子吧。
大夫:哎……
老大夫一脸叹息地写完方子就离开了。
兰诗卿观海,你去照方抓药,然后按照大夫留下的方法熬好。
观海:是,小姐!
兰诗卿其他人都给我出去!
我怎么都没想到,那看似简简单单的东西,所带来的后果,却是我不想承受的。
老大夫说,往后,妙弦可就离不了我了,离了我,他就会变成最淫荡的荡夫。
可恨啊!
我为什么不及时阻止,甚至还起了想要看看的想法。
兰诗卿妙弦,对不起。
我知道这话与他而言已经没有半点用处。
可我还是得说。
不得不说,观海的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前后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他就把药熬好并且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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