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们还是靠着硬挤,给挤到如意坊了。
但里面居然也是人满为患。
也不知道这个头牌有什么本事,居然吸引了这一大票的人。
这些人同样是一个男人都没有,只有老老少少的女人。
观海身为最忠实的狗腿子,当然是要为主子杀出一条血路来了。
至于眼睛男,他总是离我半步远,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靠着观海,我还算轻松地来到了如意坊老板面前。
如意坊老板:哟,小姐来了。
如意坊老板:小怡,带这位小姐去雅间。
莫得感情的工具人:是。
跟着眼前的小男人,我们来到了一间所谓的雅间。
这个房间不知是有意如此还是巧合,有一张大桌子,却只摆了三张椅子。从房间刻意留出来的堂口,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中间的舞台。并且根据这小男人介绍,里面还有个小隔间,隔音效果杠杠的,想做什么羞羞的事,尽管做,没人看的见,也听不到。
把我们带到后,那人就出去了,随后上来一个妖娆男人,手中端着一壶冒着热气的茶水。
他将茶水放好,并给我倒了一杯后,并没有立即离开。
小流儿:奴叫小流儿。大小的小,流水的流,是这间雅间的负责人。
小流儿:在小姐在这雅间期间,都将由奴全程伺候。
人是美人,就是可惜脂粉味太重,凑近了,总觉得鼻子嗓子极其不舒服,总是有种要打喷嚏的感觉。
兰诗卿啊啾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观海:小姐,您怎么了?
兰诗卿没事。
兰诗卿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
我不由揉了揉咽喉。
小流儿:可要奴帮小姐揉揉?
兰诗卿停!
我赶忙制止了想要凑近我的小流儿。
连忙灌了一大口水,嗓子总算是舒服点了。
路人甲:来了来了!
路人乙:司头牌来了!
下方一群未能进得了雅间的女人们,突然疯狂的喊了起来。
这热闹犹如明星过境啊。
我正感慨着。
就感到一抹幽怨的目光在盯着我。
我回头看了下站在两边的男人,也没看出来是谁。
不管了,先看没人要紧。
伴随着一声声丝竹之声,期待已久的,踏着优美的舞步从舞台后面走了出来。
随着乐器的演奏,美人的舞也是恰到好处。
一曲舞毕,随之而来的是更为狂暴的呼喊。
喊什么的都有。
只有雅间的人还没有啥动静。
如意坊老板:感谢大伙的捧场,今日妙弦的表演就到此结束了,他的身姿,大伙也看了,如何?
路人甲:好!
路人乙:好!
路人乙:简直绝妙!
如意坊老板:今日大家来此,应该也是得知消息而来的,但也有不少人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路人甲:不就是拍卖头牌的初夜吗?
路人甲:哪来的二?
如意坊老板:这位客人问的好。
如意坊老板:我如意坊确实说过今日乃是拍卖头牌初夜之际。
如意坊老板:但我家的妙弦,我也是当儿子养的,从未要求他什么。
如意坊老板:妙弦在挂牌前,曾与我说,他此生只侍奉一位妻主。
如意坊老板:我也答应了,条件就是今晚不止拍卖他的初夜,还拍卖他本人。
如意坊老板:我们家妙弦会的可多着呢,各位买回去也不吃亏。
如意坊老板:好了,废话不多说。底价是一百两银子,上不封顶。
路人甲:老板,这初夜与他本人是分着拍卖,还是一起?
如意坊老板:分着的。
如意坊老板:各位客人现在拍卖的是初夜。
路人甲:若是如此的话,那他还拍什么卖,直接买了不就行了。
路人乙:就是就是。
如意坊老板:各位客人稍安勿躁。我与妙弦说过了,初夜过后,若有客人愿意为他拍卖,则将他身契交于买他的客人。
如意坊老板:若无客人愿意,则他依然是我如意坊头牌。
路人甲:这还差不多。
路人甲:我出两百两。
路人乙:两百两就想买没人一夜,没钱就别出来玩了。
底下笑声一片。
路人甲:你有钱,你倒是喊啊。
路人乙:喊就喊,怕你不成。
路人乙:我出五百两。
……
随着时间的推移,价是越飙越高。
已经喊到了两千两了。
让我不禁怀疑,古人都是这么有钱的么?
雅间依然没有动静,仿佛看不上一个头牌的初夜一样。
我不由得看向了我的钱袋子——观海。
观海发觉后,立马将钱袋子捂地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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