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他们终于到地方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璧云轩。
没多久,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老男人的声音。
不知名的老男人:公子今天怎么去了这么久?
弹琴的男人:是奴贪了片刻外面的时光,不知不觉间时间就晚了。
不知名的老男人:那公子应该知道,晚归的惩罚吧。
弹琴的男人:请嬷嬷训诫。
小跟班:公子!嬷嬷,才不是因为公子在外面逗留久了致使晚归的。
小跟班:都是那个女人,非得缠着公子。
不知名的老男人:什么?!
不知名的老男人:公子私下里还接触了女人!
不知名的老男人:这可是重罪!
不知名的老男人:公子,这事奴已经无法做主了,必须请示家主。
弹琴的男人:嬷嬷!
弹琴的男人:嬷嬷,什么样的罚,我都认了,还请嬷嬷不要告诉家主。
不知名的老男人:男子私下会见女子,这可是为律法所不容的,不行,此事必须告知家主。
不知名的老男人:否则,只有老奴与碧清以死谢罪了。
弹琴的男人:嬷嬷,此事当真不能通融么?
不知名的老男人:若公子只是晚归,那奴罚罚也就过去了,可如今牵扯府中的女子,还是告知家主较为稳妥。
所以,终究还是我不该硬拉着人家。
听起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我要怎么做,才能真正帮到他呢?
头秃啊
兰家主(苏白):卿儿,你怎么会在此处?
兰诗卿啊?
脑子一片空白的我,一下子还真没反应过来。
兰家主(苏白):此处可是你不该来的地方。
原来,我已经在璧云轩外站了许久了。
兰诗卿我……
兰家主(苏白):算了,既然来了,就一起去见见你哥哥吧。
所以他是我哥?
为啥他要叫我小姐?
弹琴的男人:见过家主,见过小姐。
兰家主(苏白):嗯。
兰家主(苏白):听你的管教嬷嬷说,你今日与女子似会了?
小跟班:家主明鉴,公子并没有似会女子,是,是她,一直拉着公子,不让公子走。
那个小跟班,说着说着,就用手一指我。
不知名的老男人:放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兰家主(苏白):他的事,等会再说。
兰家主(苏白):云儿这是不打算说了么?
弹琴的男人:云儿似会女子,罪大恶极,请家主惩罚。
兰家主(苏白):你应当知道,男子似会女子,不止男子要受刑,女子也一样要受刑。
弹琴的男人:家主,真的忍心么?
兰家主(苏白):哎……
兰家主(苏白):所以,你是碰到你小妹了是不是?
弹琴的男人:家主只管罚我就好了,不关她的事。
兰家主(苏白):阮嬷嬷,事情已经清楚了,云儿只是见了妹妹而已,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兰家主(苏白):就罚云儿面壁思过十天吧,至于你,自己去刑堂领罚。
兰家主(苏白):卿儿随我来。
自这之后,我再也没看到过这个所谓的哥哥。
只在他成亲时,远远的看了一眼。
兰家主(苏白):卿儿,以后出来带个人出来吧。
兰诗卿嗯?
兰家主(苏白):有些地方是不可以乱闯的,有些人是不可以乱见的。
我迷糊了。
兰家主(苏白):也怪我,没把事情讲清楚。
兰家主(苏白):我现在先告诉你一个大概的吧。
兰家主(苏白):剩下的,让小宗带你去书阁了解吧。
兰家主(苏白):在天凤国,男子是没有自由的,也不允许见除了亲娘及妻主以外的任何女人。
兰家主(苏白):即便是亲娘,也不能随便见。
兰家主(苏白):男子不得从商、从仕,有籍的男子算贱民,无籍的男子,只能算奴隶。
兰家主(苏白):像云儿这样出身的,也是贱民籍,只有冠了他妻主的姓才是平民。
兰家主(苏白):男子未婚时,不得出房半步,嫁人后,就得听妻主的了。
兰家主(苏白):在这里,女子可以娶很多夫侍,哪怕始乱终弃,也只是流放。
兰家主(苏白):但男子必须从一而终,妻主若是死了,未育孕子嗣的男子必须陪葬。
兰家主(苏白):每家都会有这个训诫室,是给女子教导夫侍用的。
兰家主(苏白):你也有一个,待你有正君后,就可以启用了。
兰家主(苏白):好了,为娘就讲这么多了。
兰家主(苏白):小宗,带小姐去书阁吧。
莫得感情的工具人:是,家主。
原来,这个世界不止是女尊男卑。
在这个世界里,男人就像囚犯一样,从出身就被各种限制了。
我在一本典籍中看到,有一场轰动整个世界的婚礼。
婚礼上,新郎光着被戴上各种器具,蒙上盖头,被新娘带着硬是绕城给走了一圈。
据观礼回来的人说,新娘解释说,这是提前调教一下自己的夫郎。
我感觉,我的三观碎了一地。
以后我也会变成这样吗?
突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观海:小姐,是冷了吗?
嗯?
不知不觉间,我又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
嗯?我怎么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兰诗卿观海,你有闻到什么味吗?
观海:没有啊。
难道是我的错觉?
兰诗卿累了一天了,饿死了,有吃的没?
观海:有的有的,小姐稍等。
我挥了挥手,心烦意乱的坐在凳子上发起了呆。
并没有注意到,观海那奇怪的走路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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