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男人出去了,不知做了什么。
等他回来,已是傍晚。
“你回来了?”
“嗯”
“你……怎么解释的……”无疾脸红了。
男人轻笑,“还能怎么说。”
“就说,你是我养的小狗。”
“你…!”无疾气的说不出话。
男人拍拍他的脸,笑道“你不是吗。”
“专程跑来破坏我的婚礼,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边说着,男人用铁链栓住了他的脖子,沉甸甸的链子坠住他,另一边套在木头桩子上,把他禁锢在地面,使他只能坐着地上,链子的长度太短,使无疾无法站立。
“这种链子可不是用来栓一般宠物的,宝贝,你满意吗。”男人看着那手腕粗的铁链说道。
无疾气急,又羞耻极。
男人塞进了圆柱形玉石。冰凉的触感激的无疾难受。
男人把昨夜用过的手绢塞进他的嘴巴,使他的嘴巴撑得鼓鼓囊囊。
“乖,我还有事要做,老实待着,不要乱叫。”
“呜~”
——
男人囚禁了他,整整两天两夜。
他被迫承受着男人给他的一切。
不管是极少的恩宠还是更多的惩罚。
有时男人会恶趣味的,当着无疾的面,与女人亲密。
无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双手被拴在身后,无法站立,活动范围只有方圆半米。
有时,一看就是数个小时。
出乎意料的是,女人并不嫉妒无疾,她没表现出什么不满情绪,这让无疾惊讶不已。
但他没心思管这些了。满心想的只有如何逃跑。
母亲已经等他太久。
一天夜里,趁弯疤和女人睡着,他偷偷抓起解锁的钥匙。那是白天男人又一次强迫他时,他用手指从男人口袋里勾出的。
他小心翼翼的把钥匙插进锁孔,一点点扭动,咔,咔,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弯疤和女人的呼吸声。
咔,男人的呼吸声停了,无疾心跳加速。
还好,男人的呼吸声继续,他没醒,无疾舒了口气。
无疾一点一点解开了锁,慢慢的站起身子。
他踮起脚,光着脚丫,一步一步像猫儿一样走向屋门。
他蹑手蹑脚的轻轻一拉屋门。
吱呀——门不受控制的发出声响,无疾的手脚一停。
屋内穿来床铺被挤压的声音,无疾汗毛直立,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在恐惧中等待了一会儿,没有继续的声音,屋内的呼吸声均匀,原来是弯疤翻了个身。
无疾谨慎的一拉屋门,逃也似的迈出屋子,赶快逃走了。
他回到了府殿 找到了源。
“您曾说过许我一个请求,现在还算数吗。”
“当然。”
“我要我母亲一生安乐。”
“哦?”
“你母亲是谁?罢了,不难,江南那里的宅子挑一座给母亲住,再派些人,保她母亲安全,府里的奴仆尽可以挑。”
旁边的一位管家样的人说道“是,殿下。”
“要多久才可以安顿好母亲?”
管家回答:“最多一两日便可。”
源难得体贴的说:“若是你放心,你可以亲自监督。”
“不,不用了,我相信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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