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方青玉起了大早,去苏婉房间里道别,却扑了个空,转身欲走,却差点撞上迎面跑来的林雪松。
“医院出事了,婉儿呢?”林雪松一脸急切。
“婉儿走了,出什么事了?”
“你先跟我走,路上跟你说。”
方青玉叫了个从旁边走过的家丁吩咐他去禀告老爷之后,两人一起往外走了。
一路上林雪松给方青玉讲清楚了事情原委,刚到医院附近就听到了骂骂咧咧的声音。
“是啊,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因为你家有个当警察局局长的干儿子,那拿我们这些老百姓当什么了?我们不如你们有关系,那就活该忍受吗?”
方青玉和林雪松好不容易才从看热闹的人群中挤进去,却被闹事者一推,险些推倒在地。
闹事者扭头一看,发现来人是方青玉,便抓着她不放:“管事的人来了,你们医院把我娘治死了,我要个说法!”
方青玉刚想推开他,转念一想,才对他说:“好好好,您先放开我,我们苏家在暨阳县少说也有几百年了,我们一定会给你说法的,您放心好吗?”
听完那个人才松开手。
方青玉和林雪松一进门就看到在医院大厅里焦头烂额的院长。
“方管家,您可算来啦,他娘从山上摔下来,把腿摔断了,失血过多,我们刚用完止血药他娘就死了,他非赖我们的药有问题,这可怎么办呀?”
“陈院长您先别担心,我会解决的。”
方青玉给了陈院长一个坚定的眼神之后就出去了。
“这位大哥,我从陈院长那边了解到的情况是,您的母亲是由于失血过多而亡的,您送过来时已经晚了,这可跟我们医院的药没关系,但是我们仍然会赔偿您相关费用,这样您可满意?”
“你们这样就想搪塞过去?还赚得医者仁心的美名?我呸!我送我娘过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你们给她上了要打了针以后就死了,和你们脱不了干系,你们想息事宁人,难道是害怕被查出来什么吗?”
这时人群中有人附和道:“是啊,苏家也越来越不厚道了,以往得了什么病,家里的钱挪不开,来看了病还可以赊账,这苏大小姐一走,连账都不让赊了,敢问在场的哪一位是借了钱没还的?”
“是啊!”
“就是!”
方青玉一时不知所措。
“那各位,那便让警察局的来查验,这样你们放心了吗?”林雪松站出来道。
“谁不知道暨阳县警察局局长是苏家老太太的干儿子?到时候怕是真有什么也查不出来吧!”闹事者仍不罢休。
“那你究竟想怎样?”方青玉有些不耐烦。
“我要你苏家的人给我娘守孝!”
“你未免太过分了吧!”林雪松一时没忍住。
“各位听我说,现在不管怎样都不会让大家服气,既然这样,不如找一个大家都相信的人来处理这件事情,如何?”一个教书先生样的人上前说道。
“那你说请谁嘛?”闹事者道。
“如果让大小姐来主持公道,你觉得可信吗?”教书先生问闹事者。
“大小姐救过我的命,我自然是信得过她的。”
“那这么样就好说了,我们都相信大小姐,如果是大小姐来解决这件事情,我们相信一定会做到绝对公平的!”教书先生对方青玉说。
“对对,我相信大小姐。”闹事者附和。
“可是大小姐今早坐船去了杭州呐。”方青玉小声说。
“这还不简单?既然是才出的船,现在让快船去追也是追得上的,方管家,你看如何?”教书先生出主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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