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演出人格外的多,许多当官有钱的都特意花大价钱来包厢间找一个好位子听徐星晚演出,媽媽也特意雇了几位拍照的小哥记录下来
她今日不再开嗓唱曲,而是选择在台上拿着一把琵琶演奏一首不知名的小曲,纤细的手指拨弄着琴弦,今天的她打扮艳丽又不庸俗
一身绿色开叉旗袍,露着香肩,半遮面纱,一头长发被自然垂下,带着有些招摇的头饰,在台上安静优雅的弹奏。
凡是台下或二楼包房中的人都看的迷了眼,这南京城第一美人就是不同,这时,一间包房的客人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演奏。
“停停停,弹的什么,我们少爷千里迢迢过来是来听美人唱歌的,不是来听些臭调子敷衍就过去了”
徐星晚顿了顿手上的动作,余光扫了眼正上方被布匹遮住的包房,眉头皱了皱,她不喜欢有人打断她的演出。
徐星晚:“星晚十分感谢先生特地来听我的演出,但既然是来了这里,就要懂一些我的规矩,不然,星晚不会奉陪。”
语气平淡且带些恭敬的一段话,既体现了作为女子的体面和维护自身的尊严,又面不改色的反驳了刚刚那位小厮的话。
二楼包房里突然传来男人的轻笑声,他像是拿了把扇子掀开一角挡住的布,徐星晚看清了男人的面容,房顶的灯光刚好照在男人脸上
高跷的鼻梁,那张脸是连女人都自愧不如的白皙,他面色俊俏,不愧为富足人家的少爷,气质也和寻常人不同。
蔡徐坤:“听闻徐小姐是这一带有名的歌女,今日一见小模样生得倒是如此的好,不知都是哪些少爷老爷的榻上宾呢?”
他话中带刺,左手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
关于这蔡徐坤的传言并不少,他是上海人,祖父是个农民,后来在上海那一带开了一所很大的粮厂,祖父死后父亲不仅继承了粮厂还在附近开了许多商铺,蔡家算是真正的成了有名的生意世家。
他遗传了父亲的头脑和母亲的美貌,自成年后就来到南京做大生意,很快就有了自己的府邸,成了亲。
蔡家原本有两位少爷,大少爷风度翩翩,可算是白衣少年郎,后来就不知是什么原因坠下山崖死了,并无尸骨。
“原来是蔡家的小少爷,今日一见可真是像传闻中的不留情面”
“没听传闻吗,他那个哥哥就是被他推下去的,可当真心狠”
“蔡徐坤一向风流,就是可怜他那个病殃殃的太太,可真是惨。”
一传十,十传百,议论声越来越大,蔡徐坤仍然面无改色,旁边的小厮为他添上茶,他喝了口,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钱两,直接砸在徐星晚头上,掉落在台下,立马有人疯了似的争抢。
徐星晚受不了这种屈辱,但她努力压住心里的愤怒,把琵琶摔在地上,用脚上穿着的红色高跟把琴弦踩碎。
徐星晚:“如果蔡先生不喜听,可以绕路去外街听卖艺的,何不美哉?”
“噗嗤”
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嗤笑声,那男人带着间隔的拍了几下手,从人群中缓慢走了出来。
看清来人,徐星晚坦然一笑。
范丞丞:“好大的动静,如果范某没看错,这是徐小姐最喜欢的一把琵琶了吧?”
蔡徐坤见范丞丞来了,自知林彦俊一定在这附近,这正是他的目的。
看来自己安插在林彦俊身边的眼线没说错,自姜云青回了姜府,他就又勾搭上了一个入红尘的歌女,很好,或许这也是他扳倒他的第一步。
蔡徐坤下了楼,手拿一把折扇,时而打开时而又合上,眼里带着些吝啬的光芒。
蔡徐坤:“这狗都来了,主人呢?何必藏起来躲在暗处呢。”
范丞丞知道蔡徐坤这是在激他,但可惜他猜错了,范丞丞低头轻笑,难掩嘴角向上的弧度,出于礼数,他朝蔡徐坤行了个礼。
范丞丞:“非常抱歉,蔡少爷,我家少帅确实不在,今日是我眼馋,想来听徐小姐的曲,结果又看到您在此……”
他刻意停住,没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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