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白梓浔第一个从屋里跑出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而月荷希只是在门口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重重把门关上了。
“嘭——”听就知道关门的人有多生气。
“爷爷,你还是去跟奶奶道歉吧。”白梓浔站在一旁小声说道。
“我这就去。”他有些心虚地往里走。
因为回来的太晚,天已经黑了,这会儿月荷希估计是生气了,他只能硬去找月荷希了。
“哟,还知道回来啊?”一进门就听见月荷希那没好气的声音。
“哎呀,我这不是为了给孩子做几件衣裳嘛。”他笑着走上去。
“我怎么不知道做几件衣服要用一天呢?”她冷笑一声,根本不想离王可枋。
他低声走上去给她捏着肩膀 ,道:“路上遇到了那几个乞儿,他们说已经找到活了,过几天就要走了,说了几句就耽搁了。”
“得有几句才能聊到天黑呐?”她还是有些不满。
“哎呦,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有些无奈地走到她面前蹲下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木盒递到她面前,道:“看,这是我给你带的。”
“这是什么?不是说不要花那冤枉钱了吗……”她一边说一边打开盒子,声音也越来越小。
因为盒子里躺着一支精致的簪子,这支簪子做工精巧简单,一身黑色只有一朵梅花点缀。
“我这不是刚好看见这簪子嘛,又想到好久没有给你买过东西了,就买下来给你了,”他乐呵道,“你要是想骂就骂吧。”
“唉,你真是……”她想骂人但是又说不出口。
虽然总是说着不要去买那些东西,说没必要花那冤枉钱,但即使已经老了但还是那个喜欢带首饰的女人啊。
所以在看见这支簪子的时候她是有些惊喜的。
“好啦,是我不对,我回来晚了让你担心了。”看月荷希的神情缓和下来,他立马上前抱住她顺便道个歉。
“去去去,都老头子了还来年轻那一套,”她推开王可枋捧着盒子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锅里还有剩下的饭菜,你去吃吧。”
说完就自己捣鼓起头发来了,把那支簪子别在头上,然后左右照着镜子,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唉,连老了都那么腻歪,这就是人类吗?”躲在外面透着门缝看里面的白梓浔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道。
“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出来的王可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笑道。
“所以我不懂啊。”说着就从袋子里那出一个糯米团子叼在嘴里,然后把剩下的递给王可枋。
“给我做什么?都是买给你的,自己吃吧。”他摸着白梓浔的脑袋笑道。
“啊?”她愣在原地,头上的白耳朵也一摆一摆的,好像在努力思考他在讲什么。
“都是给我的?”她看了看王可枋的背影又看了看月荷希的房门,“真的是给我哒?”
只不过没有人回答她的话,她在漆黑的院子里站了好久,耳朵上的毛都要被她摸秃了,最后还是拿着袋子里剩下的糯米团子回自己的屋里继续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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