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冬季,天气愈发寒冷。
宋铮最近很是忙碌起来,因为除了程府曹府太子府逍遥王府,他还要为南歌的十八岁生辰礼做准备。
只是,他看这也俗气,看那也无趣——在他心里,似乎什么也配不上超凡脱俗的南歌。
他知道她爱财,但她又不贪财。
珠宝首饰平日里流水般地送到了她这儿,想来再送,她怕是要烦的。
“将军,你说,送什么给卿卿才好啊?”宋铮抚摸着将军光滑的皮毛,看似在问将军,实则是在问自己。
他想了许久,却迟迟不能决定。如今日子越来越近了,倒让宋铮有些急切起来。
宋铮听了南歌的话,减少了去找她的次数。
可越是一日不见兮,就越是思之如狂。
他对她的心悦程度,这么多年来只增不减。
要不是因为了解南歌的为人,有时候他都忍不住去猜想,她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蛊?要不他怎么觉得她这么让人上瘾呢?
像罂粟般,让人一旦接触到,便不可自拔。
摸着摸着将军,宋铮计上心来:“平安呐!”
“属下在!”平侍卫不知从哪处窜了出来。
“本王想去一趟西域,你准备一下,跟本王一起去。”宋铮语气平静,就像在说“本王想吃城东的灌汤包了,你准备下,陪着一起”一样。
平安眼睛瞪得老大:“啊?!”
“怎么了?”宋铮看他一眼,“不想去?”
“不,不是……”平侍卫斟酌了下,道:“叶姑娘的生辰,还有宫中的元日宴,都快到了……这一趟,怕是有些赶得慌。”
“本王知道。”宋铮有些不耐地挥了挥手,“通知沿途各地快点做好准备,我们速去速回!”
“得令!”平侍卫不敢再废话,忙领命退去。
皇帝软禁的旨意算是渐渐解了,但宋铮就这么离京奔赴西域,难免被人关注。这其中,自然是少不了曹德全和程若愚。
去宫中向帝后说明缘由时,宋铮只说临时想去考察一番西北军务,元日前必归。
曹德全老谋深算,立马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却假惺惺地说:“王爷路上可务必要小心呐,莫要受了伤,到头来心疼的还是咱们陛下和皇后呢!”
宋铮皮笑肉不笑,心想你不同我那太子好哥哥勾结起来害我受伤,我就谢天谢地了。
但说出来的话却客气又得体:“多谢曹公公担心。还要劳烦九千岁您在京中好好照顾我父皇母后,我老九回来,还有礼物要送您呢!”
曹德全一听“礼物”,一张脸笑的愈发虚伪:“老奴哪还值得王爷牵挂!”
“值得,当然值得。”宋铮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笑,语气却含着冷意。
在你被踹下台之前,本王都会好好的“牵挂”你。
拜别帝后,宋铮想了想,直接绕道去了南风馆。
南歌畏寒,在屋里生了火炉子,抱着汤婆子在敲算盘。
宋铮进屋时,她还在埋头苦算,屋里只有算盘的“噼啪”声。
“叶老板打得一手好算盘啊!”宋铮带着笑意,靠在门框边看她。
南歌抬头看一眼门口,见是他,忙招呼道:“快进来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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