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2

他有点看不清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见他进去了五分钟不到，又出来了。

紧接着去往了不远处的歌舞厅。

织月在那里跳舞。

老板娘过来和他搭了两句话，“你是织月家的那口子吧？”

马嘉祺点了点头，那口子听着还挺顺耳的，“怎么了？”想来是有什么事情，老板娘才会过来问话的吧？

“今天有点倒霉，弹琴的那个小孩，没来。”老板娘叹了口气，“我这也没有其他会弹琴的人了，也不知道今天这场到底还能不能开了。”

原是这么个情况，两人的话就这么冷了下来。

“罢了罢了，今日还是先关了好了。”老板娘谩骂着，“这小鬼，不来也不知道请个假。”

“要不我去弹吧。”他说，似乎是斟酌了很久，“我会弹琴。”

这话一出，老板娘的神色瞬间就舒展了许多，眉开眼笑地看着马嘉祺，手帕轻轻甩到他的肩上，“你早说嘛？”

“那我们就准备开场吧，两夫妻一起来挣我的钱来了。”就连调笑的话语也多说了好几句。

马嘉祺不知道这个主人公居然还会弹琴，所以当他坐在钢琴面前，整个人脑子是空白的，但是织月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手好像是会自己动一样，琴声响满了整个歌舞厅。

他看着织月，看着织月灵动的模样，看着织月如泣如诉的模样，有一瞬，他也想上去和她一起合跳。

只是可惜，梦里的他，并不会跳舞。

结束之后，马嘉祺在门口等着织月的出来，她换了舞衣，又重新穿回了平日常穿的墨绿色旗袍。虽说是一个很重的颜色，应该是上了一些年纪穿的，可织月穿起来还真别有一番风味。

“织月，走吧。”他上前牵住她的手，搂着她往怀里靠，“今天的表演也很棒，我们的织月，真的是太厉害了。”

织月害羞一笑，回握他的手，“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报社的工作忙完了吗？”

他眼神明显有些低落，但很快就恢复原样，笑着说，“差不多了。”

“明日我再交稿。”

只是谁也没想到，明日竟成了他再这个人间呆的的最后一天。

死亡其实一点都不可怕，马嘉祺早上起来的时候，特意整理了餐厅的烟灰缸，酒瓶，稿子全都处理好，该烧的烧了，该丢就丢了。

还做了双人份早餐，织月起来的时候刚刚做好，她睡眼朦胧地看着他，有些可爱，“嘉祺，你怎么跳舞2这么早就起来了。”

“哎呀，你起来也不叫我。”

“我都没有给你做早饭。”

她有些小小的懊恼，不知所措地站在厨房门口。

“我做好了，过来吃吧。”马嘉祺推着她往座位走，吐司，煎蛋，很标准的西式早餐，他们在苏联的时候常吃。

只是可惜回到南京之后，就没有什么机会吃了，南京的早饭，大多都是佣人做的，中式的，甚至有些千篇一律的。

到了后期，她就不那么愿意吃了，就自己在院子里开了小厨房，偶尔做一下西式早餐。

没想到，今日马嘉祺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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