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知道,她一个人在门派里,却得了大家不少的照顾,所以对鹤仪书院感情很深,甚是喜欢这个家……不过……”
“不过什么?”
姜奇奇神色忧戚,“她最好是一直待在书院里……”
“然后呢?不然会怎么样?”
“天机不可泄露!”
“切,”符烈不屑道,“你别故弄玄虚,来,最后,说说我。”
“你?”
“你能说准,我符烈就信你,往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江清涟惊愕,“不至于吧……”
他一副瞧好戏的样子,姜奇奇面露难色道,“何必呢,我又不缺小弟,你说,我要是说对了,你多难堪啊,是不是?”
“你说的,如有神助,不是吗?”符烈挑衅地看着她,“难道是怕了?”
姜奇奇轻笑一声,“手伸出来。”她从纸堆里拿出一根干了墨的毛笔,在他手心的掌纹上指指点点,“给你们展示展示!”
符烈以为她对各门各派精晓,所以摸清了雾禾的来历身份,至于江清涟问的其他问题,知道真相的人本就不多,即使捏造也不会被戳破。唯有他自己的事,这个无门无派的小人物的事,才是他的试金石。
姜奇奇看了一会儿,问,“你想听我说什么呢?”
“你看出什么了?”
“我都看懂了。”
江清涟预感两人之间战火渐起,开口道,“那先说家人吧。”
“你出生不俗,但幼时丧亲,家人便把你抛弃,不得已流落街头。然后,你被一户人家收养,这户人家也是命苦,只有一个长辈……我看出来了,你有位兄长或长姐(符烈脸色变了),其实若你想溯源寻亲,也不是没有可能……”她抬起头,见符烈震惊,笑道,“你还好吗?”
他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故作镇定道,“你继续。”
“有些话,是不能说得太明白的。关于以后,我只能说:人生是场游戏,但也不是一场游戏。”
“这是什么意思啊?”江清涟问。
姜奇奇放下毛笔,打了个哈欠,问符烈,“你信了没?”
符烈讪讪收回手,“以后听你的。”
“嘿嘿,这倒不必,你信了就行,”她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哎呀,真困!真困!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睡吧睡吧!”
“赶路?”“赶路?”两人异口同声。
“院子后头有一条船,明日风平浪静,正是出海的好时候,我也可以借此再回华风走走看看。你们难道不一起吗?”
“一起一起!”“一起一起!”两人欣喜道,转念江清涟想起地下关着的两人,“咱们把他们也带上吗?”
姜奇奇朝暗房里瞥一眼,“关着吧。老天爷要是有心救这种人,霹雷闪电也会给他们一条生路,用不着我们在蛇面前做农夫。”
第二天一早,未到卯时,符烈就被照在脸上的阳光刺醒了。他躺在地铺上,从窗户斜看出去,蓝蓝白白的天在树丛后面伸展,往窗户框后伸展,在小岛,和海的外头,难以触及地畅快伸展。江清涟也睡醒走出来,见外面无雾大晴的天气,一心归回的两个人心喜,劲头十足地收拾行装,打扫干净屋子,在外等待姜奇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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