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玉决定释放伊吹法,数秒过后况玉精神领域笼罩了整条船,领域维持了片刻后消散,况玉听到了很多单调的声音。安静的呼吸声和船中赌场混乱的噪杂组成水面上唯一响着的动静。
没有发现需要注意到人。这条船上的客人都是在北方做皮毛生意的中原人,娶了沙基辅罗国的媳妇每年回中原待几天。
况玉睁开眼睛,他脚边趴着一只黑犬,这些家伙跟在自己身边过了这么多天况玉还是分不清他们叫什么。
况玉心事很多,因为上船之后他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奇怪的是这种感觉每天只会发生短短的片刻。就像一撮烟,烧尽了、烟散尽了 便没了。
况玉深呼吸,一个下午的休息终于再次将身体状态调整到最佳状态。
每晚他都会这样做,他必须将在北方的懒散状态驱逐出自己的身体,船停靠在最终港口的时候少公卿和他以及这八条黑狗脖颈上已经挂上了别人手里的刀。
况玉突然坐在椅子上抬起手,竖起的手臂水平对准船舱顶,飞火刺客无声地离开木椅,单手吊在船木顶上。
况玉的脚被少公卿的狗垫着下巴,那只黑狗从梦里苏醒抬起憨憨的头看着这家伙。
况玉低下头对着狗东西做了个“嘘”的手势。
经过了少公卿不厌其烦的的教导这些猎犬如今也能看得懂简单手势。
黑狗早对这个男的奇怪行为习以为常,转头看了一眼少公卿的房间后换了个姿势又睡了。
况海楼单手就这么吊着,某种程度上况海楼甚至能保持这样睡一觉,但飞火刺客不想,他心里的一些事已经在他脑中来回梳理了无数次,况玉脑海中假设出可能发生的任何结果,再结合真实的己方力量去破解它。
况玉不允许在这种时候出现难以解决的问题。绝对不能。
至少,也是在她绝对安全之后……
……
中原。
首都城。
勤王的首脑被斩首的消息刚刚传出皇城。由隆州公的门客亲自动的手。
时间过去了一年之久,很多人也逐渐淡忘了勤王人士做的事了,明月之夜飞火刺客假死,新女皇帝上位不足一个时辰便离奇消失,皇宫军队与术士齐力对抗勤王浪人刺客……
有些故事注定不会一直存在,在消失的那一刻,同时也释然了很多无法彻底理清的事物。
中原很久没有刺客的消息了,流离失所的百姓在不断迁居的路上不同时刻听到消息后并没有多少人放在心上。如今哪方势力能拿出田地和住所,百姓就在哪里落家。中原九州,支撑各大公粮草的分别由自己疆土里最适合耕种的地主支持。百姓散户能缴出的数量斤重有限,于是九位大公也都暂时放弃了百姓,战火更加猛烈地燃烧。
九位大公彼此对战局上的对手心知肚明,战线撤撤回回,据说穿消息的斥候跑死的马都比战场上死掉的马多。
大公们默契相当高,毕竟不久之前他们合力推翻了一个稳固的统治,对战局最中心的这九个老家伙而言,远远没有真正开始。当试探结束那刻,战火将以数千数万倍的速度点燃整个中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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