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章 过往人

，“前辈与飞火门有过交集？”况玉问。他注意到少公卿在眼睛视线范围内寻找着什么，纤细的腰弯下，最有活力的年纪却一只手扶着腰在看……况玉不知道她是真的假的，如果是假的那么武帝的委托又会在脑海里刺激他。之后况玉为了这份信任不会被失望，就砍死着老诗人给少公卿进补……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最好在林子里能猎一个什么，肉类在进入北方森林就没有再吃过了，一想到吃肉，况玉也有点看不上皮包里满满的野苹果了。

况玉再去看少公卿，一旁的老诗人年纪大了，检查脑海的记忆需要很长时间。这段时间况玉没再说话，过了一小会他起身走下大石头，查看了需要烘烤的衣服干了没有，然后走到少公卿身后去看她到底在干什么。

“……………………”她嘴里轻哼着陌生的调子，可能是宫廷里学的，况玉对音律不是很明白，但进宫次数这么多也能听出一点区别。

“你要找什么？”况玉在少公卿腰后面再弯下。

彼时少公卿并不知道，绝色公卿说：“在找红浆果。”

“公卿。”况玉极其礼貌地说，但他的姿势明显就是对少公卿不敬，带有调侃疑问的动作。

“你说。”离了小几十步的距离，就不需要在假装哑巴了。少公卿待在石头边估计也闷的慌。

“这里的森林是不生浆果的。你只能找到……这个！野老鼠的屎。”况玉捡起一根小棍指着地上的几点小块说。

“那大刺客专门过来是要做什么？专门瞧傻子啊？”少公卿说。

她抬起腰，况玉的反应比她还快，早一步收回姿势。

少公卿转身往回走，不留给况玉再说话的机会，因为他们的关系只有一个人说话会非常奇怪，即使这里只有一个外人。

“你可不要把我当你的什么人。”这是少公卿闲着就会说的话。可遇到可怕的东西比如难看的爬虫从脚面上爬过的时候，她钻到况玉的怀里比任何伟大刺客出刀的动作都快。

少公卿回到大石头旁，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老诗人这边总觉得有点压抑。明明在人烟稀少之地见到人会很开心，怪就怪在少公卿开心不起来，还把伪装的身份扮演了起来。

况玉紧随少公卿身后，即使在这种比较轻松的时候况玉也不肯让她有被什么人袭击的风险，，老诗人由最初的托下巴思考变为双手抓头，头发稀少的脑袋经不起他这样摧残，于是根根躲在老诗人的手指缝里。

“小子，你说说飞火门。我的记忆已经老得不行了，没有什么外物影响恐怕早干枯了。”老诗人说。

“干枯？”况玉不解。

“记忆就像湿掉的手帕，每一条手帕都存储这人的一点记忆，要回忆的时候将它捏住一点点然后揭起来……”老诗人说：“我怎么在解释比喻？唉，你说，对了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明白。刚才说到……”况玉也不知道说到哪儿了，他刚才的心思吧狩猎侵驻了一会，现在注意力要再集中就要困难一些了。

“您让我说说飞火门。”况玉思考了一会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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