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刀剑无眼,留下些许印记也是应当的,几乎所有人身上都有那么一两处刀疤或者是剑伤,可是一个人却什么都没有。
这个人那就是冷冥璃。
别人有的刀伤剑伤他都没有,但是别人没有的指印他倒是比谁都多。
……
这指甲印之事本人倒是觉得没啥,倒是令南宫泽三令五申让其别在别人面前光着上身。
室内,南宫泽又在自奕,冷冥璃见此叹了口气:“你怎么那么愚钝呢?”
南宫泽闻言不禁看向那人:“为何如此说我。”
“你得罪了主公。”冷冥璃轻轻点了一下那人的额头手冰冰凉凉的,让南宫泽也不禁的委屈了起来,他撅起嘴巴:“怪我喽?”
冷冥璃摸了摸南宫泽的蓝发:“军师大人怎么都有理。”
南宫泽一笑用手抚上那人的脸颊:“是吗?”
冷冥璃刚想说点什么,林定国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先生。”
冷冥璃见那人脸色不是很好怕那人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挡在了林定国和南宫泽中间,南宫泽见此拍了拍冷冥璃的肩膀问道:“主公有什么事情吗?”
“江安邦他不见了。”林定国道。
南宫泽闻言一时间脑子里全是空白,手指在桌面上敲击,没一会他就拿起剑,跑了出去。
冷冥璃和林定国见此下意识想跟上去,就听见了南宫泽的嘱托:“想让他回来就,别跟来。”
说罢,南宫泽骑上某人的马,奔驰出城。
一个不知名且长满竹子的地方,琴声切切,让路过的人听了都不禁心情舒畅,南宫泽骑马过来的时候已经快日落了,他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血丝。
听到音乐的时候他的心情才舒畅了些,他下马走向竹林,里面是一个阵,这对他来说没什么,但身边有某人的宝贝马,只能慢慢走,直到晚上,南宫泽眼前才出现一个屋子。
“不愧是你。”江安邦满脸笑意的看着南宫泽。
南宫泽把马拴好:“安邦,怎么选在这里了?”
江安邦闻言只是道:“既来了,那先生一定是想到了不是吗?”
南宫泽没否认,只是抬头只听江安邦道:“放松一下?”
……
林定国一脸麻木的看着桌子上快要堆成山的公文,抬头看了一眼冷冥璃,发现那人还是在自闭。
毕竟夫人跟别人夫人跑了。
郁闷是肯定的。
林定国也快自闭了,毕竟,少了两个左膀右臂,内政的量那是只成堆的增长啊。
“阿璃,麻烦你去训练士兵或者想想他们去哪里了可以吗?”林定国刚说完,南宫泽就和江安邦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南宫泽行了一礼:“让主公、阿璃担心了。”
冷冥璃立马激动的站了起来抱住南宫泽:“阿泽。”
南宫泽叹了口气:“让你担心了。”
江安邦见此也叹了口气:“冷将军,我又不是什么坏人,至于这样吗?”
听见冷冥璃的至于,他想,或许不只只他把人捧在手心里。
有人喜欢真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悦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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