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水乡,京师。
“大厦将倾,非一木可支,卿为何还要苦苦支撑下去。”一个身着淡蓝色长袖,头上带着斗笠的男子道。
“南宫。”说话的男子不过二三十,他一身灰色的长袍,头上简单的挽了一个簪子:“这可是杀头的大罪,随意可说不得。”男子说的时候并无半点嗔怪的意思。
那名姓南宫的男子只是笑了笑:“探花郎这样,我可是会伤心的。”他顿了顿:“当今圣上要我去给他看病。”
“什么?你有病吧,南宫泽,他得的可是不治之症,你去作甚?”男子有些生气的继续道:“你继续装你的病不行吗?”
南宫泽不禁噗嗤的笑了出来:“确实可以,不过江安邦你是傻吗?若是在拖延下去会连累你的。”
“对不起,是我目光短浅了。”江安邦真诚的道。
南宫泽闻言懒懒的道:“病,我有法子,倒是卿,应另寻出路了。”
“……”江安邦似乎有些无奈:“知道了。”
待到南宫泽走后,江安邦难得收起了满脸笑容:“来人,备马,要是有人来找我,就说我出去游玩去了,不知所踪。”
下人闻言连忙称是,江安邦见此马上驾马离开了,京师,往北方走去。
……
南宫泽厌厌的看着偌大的皇宫,他对荣华富贵都不甚在意,他厌厌的打了个哈欠,下了马车,走进皇帝的寝殿。
“草民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南宫泽看起来有些拘谨的道。
皇帝此刻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窗户旁的塌上,一脸笑意的看着那人:“神医快快请起。”
南宫泽没有做作,起来给那人诊脉,这一诊脉不要紧,南宫泽才发现那人远比自己想象病的厉害,但是他还是雷打不动的道:“陛下并无大碍,只是需要吃一些药膳罢了。”
皇帝笑了笑,似乎是非常满意南宫泽的话语:“朕就是说嘛,朕的身体好着呢,怎么可能如那群昏医所说的病入膏肓呢。”
南宫泽闻言不禁暗自摇了摇头:“非明君也。”他站了起来:“药膳细节草民会和太医院细讲,还请陛下遵守诺言放我归乡。”
“放你回去?好啊。”没等南宫泽高兴,皇帝就拽住了那人的手腕,把那人用来遮脸的斗笠拿了下来,漏出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天蓝色的头发散落开来,蓝色的眸子好像藏星辰大海一样。
“和传闻的一样,好看至极。”皇帝说完,便把那个像是神仙客一样的男人,拉入了尘埃之中,拽进了这乱世。
……
一客栈,江安邦坐在窗边在哪里喝茶,望着窗外的景色他不禁感叹:“已经有三星期之久了吗?”他摇了摇头:“只不过才三个星期,这天下竟已经乱了。”
“大厦将倾,非一木可支。”江安邦喃喃自语的道:“那么,就开创一个新的盛世,新的国家。”
“起义军里,赵氏最强,可其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不是明君也。”江安邦有些头疼:“要是南宫在这里他就能帮我想想投靠那股起义军了。”
“罢了,先随便投靠一家吧。”江安邦有些乐观的道:“等回头看见南宫了,就和他一起投靠明主。”
他抿了一口茶,一个身穿一身青衣的男子就坐在了那人傍边:“阁下可是新晋探花郎江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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