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初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明嘉却像个小孩儿,双手挽着她的脖子不肯松手。陈子初看着身下的女孩,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摸她的脸,可是他以什么身份呢?他静静地望着她,最终还是挣开她的手起身离开。
可惜,明嘉突然拽住了他的衣袖,嘴中喃喃低语地什么……
“不要走,陪陪我……好不好?”明嘉睁着眼,还冲他露出笑容。陈子初答应她,坐在床边守着她,明嘉伸手又抓着他的手,笑道:“你知道吗?其实我很想醉一场,这样我就有勇气说出我心里话了。”
陈子初不说话,乖乖地听着她说的话。
“你都不知道,我之前哭了多少回,我不喜欢那个陈子初,可是我还要嫁给他。”
陈子初身子一震,他袖中的手突然握紧了。
明嘉拉着他的手,一脸痴态看着他,脸红心跳地摇了摇头,委屈难过道:“白哥哥,我不要嫁给他,我想和你在一起,你带我私奔,走哪儿都行,我只要和你在一起。”陈子初猛然甩开她的手,明嘉失去支撑整个人都倒在床上,整个人醉醺醺的状态,头撞到床上眩晕得很。
“哼!”他低低地苦笑,“原来是你,原来那位明嘉公主是你,真是可笑至极。你是我未来的妻子,心里却想着别人!”说到后面,他的声音都带了几分哽咽,他见到床上这女子,一时间又喜又悲。
“原来我喜欢的女子,心里藏着别的男人,这个女子还是我将来要嫁于我的妻子!”陈子初仰望自嘲,一字一句都刺痛着自己的心。
“白哥哥……不要离开我……”
陈子初眼中含着眼光,不想再多看她一眼,甩袖便离开此地,一刻都不想待在这儿。
这天晚上,陈子初在屋内喝了好多酒,屋外站着翁叔和香雪,两人奇怪他怎么性情大变喝这么多酒。翁叔一头雾水,不知道事情真相,香雪着急忙慌,道:“少爷喝多了酒,明日又要吵着头疼了。到底是什么事刺激少爷这样?”
翁叔望着屋内的落寞光影,叹气道:“可能是少爷被人伤了心,借酒来麻痹自己逃避现实。”
香雪聪明过人,一下子就想到自己先前调侃了一下少爷,原来是少爷受的是情伤。香雪打小就跟在少爷身边侍奉,从来都没见过他像今夜这般灌醉自己,看来是伤的不轻。
“能让少爷逼到这般田地的,也是个人才。”香雪咂了咂嘴,一脸无奈地望着屋内那可怜的影子,“少爷真可怜,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姑娘,结果被拒了。”
“你胡说什么呢?”翁叔呵斥香雪,“这话万不可说出去,万一被少爷听见了可有你们好果子吃。”
香雪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向翁叔撒娇,对他保证道:“我知道了翁叔,谁不知道咱家少爷是个听不得流言蜚语的主儿。”
翁叔看了一眼香雪,没有说话,径直便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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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D%0A" >云州:
与明嘉失散的周睿,在那夜被贼人袭击未果,与残余下来的侍卫辗转到了云州一带。二人乔装打扮,换了一身平常百姓的衣裳潜入城中。
“大人,我们现在在云州城,这里离京都不远,再向西行五百里,就到了京都了。”说话的这人是周睿的贴身侍卫马远。为了避人耳目,马远特意称他为大人。
“太好了,想想日子明嘉应该都到了。”
马远脸色暗沉下来,低声说道:“大人,据探子来报,小姐现在还在江陵,可能还要晚几日才到。”
周睿冷峻地看了马远一眼,眉头一皱,道:“怎么回事?她怎么又跑回江陵去了。”那夜突围,周睿将一锦囊交给了她,现在自己快到京都,可她还留在江陵未来。周睿着急起来,那锦囊里装着的是可以调动大周精武卫的虎符!
这虎符事关重大,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周睿等人遭到追杀,追杀他们的那帮人就是想那拿到这虎符,好调动时二十万精武卫。
“明嘉手里拿着虎符,总归还是有危险在身上。我们赶紧进京,抽调人手护送明嘉。”
马远应了一声,二人随后离开云州快马加鞭赶往京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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