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二人简单埋葬了一下车夫,陈子初替他立了个木碑,“张伯,你放心,等我到京之后我一定替你查出凶手,还你一个公道。”说完,陈子初在他的碑前下跪磕了三个响头。
吕师妍也给他磕了三个响头,心里说了句对不起。
二人简单收拾,随后离去。
赶了多天的路程,终于抵达京都,城外早有陈家的人在此守着。陈子初见到陈府的人正朝自己招手,为首的是一位学子,只听他道:“哥,你终于来了。”
这位穿着学子服的少年,笑容灿烂地看着他,他跟陈子初的年纪相差无几,陈子初一见到他便上去勾起他的脖子,对他骂道:“你小子,你不去上课啊?还亲自来接我,算你有良心。”
这少年是陈家的二公子,名叫陈子潼。陈家只有一个独子,就是陈子初,陈子潼是陈家的养子!
陈子潼身材比较瘦弱,陈子初一个勾手勒着他难受喘不过来气,就转移话题道:“哥,爹娘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对了,你哥我现在可是一个秀才了!”陈子初得意地向他炫耀,“这位是我请来的先生,吕师妍。”
陈子初向他指了指一旁的吕师妍,陈子潼见这女子清冷无双,倾城之姿,披着白袍更是清丽。二人寒暄了几句,便一道进了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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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D%0A" >京都,贤王府:
自从周睿从江陵回京之后,皇帝下旨特封周睿为贤王。这个府邸在原来的基础上又扩建了一些,人手也多了一倍。侍卫马远匆匆来到周睿面前,将手里拿着的一封密信递给他,周睿接过打开一看,看了一遍问:“你去的时候,有人发现你吗?”
马远摇头,回答道:“殿下放心,没人发现。”
“这些余孽一日未除,便没有一日安宁。”周睿语重心长地说,随后将密信扔入火炉中烧毁。
周睿口中的余孽,是源于二十年前的一场暴乱,当时的大周朝局动荡。朝中大臣们分成两派,一派效忠五殿下,一派效忠九殿下。先帝驾崩后,传位五殿下,九殿下先发制人暗中集结各方势力,欲逼宫称帝!最后却是以五殿下自卫战而胜利告终,肃清九殿下一党,还朝政清明。
“殿下,当年拥护九王爷的南宫一族,属下去江陵之时,查到当年的南宫庆竟然还没死。”
周睿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问:“南宫庆?他不是死了吗?”关于这件事,周睿听他母后说过,他不相信南宫庆还没死。
马远实话实说,“属下也难以置信,我们在江陵遭到的暗杀,那些人就是南宫庆派来的。”马远似乎想到什么,又补充道:“跟江陵陈家似乎也有关系?”
这件事非同小可,周睿斥道:“这件事没确切的根据之前,不许胡说!”马远立马恭敬起来,沉默不语。
“若陈家真要跟南宫余孽有勾结,本王一定不会放任不管。”周睿双手握紧成拳,坚定自己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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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D%0A" >京都,陈府:
陈子初回到家后,陈母见到儿子欢喜至极,她以往见他的次数极少,现在他来京,心中的思念顿时涌上心头。
“外面风大,屋里烧了炭火,都进屋去吧!”陈母说着,一边领着陈子初往屋里走,眼里都是陈子初这个宝贝儿子。
众人拥簇着,都进了屋暖和。
这时,陈母才注意到有一位姑娘,欲要问陈子初她是何人?陈子初连忙跟陈母介绍道:“这位是我请来的先生,她叫吕师妍。”
吕师妍礼貌地向陈母行礼,跟陈母打了声招呼。
陈母见她容貌娇好还很规矩,就是冷冰冰的,不是那么平易近人,倒是叫人疏远的感觉。
“娘,我现在是秀才了。”陈子初拉着她手,高兴地叫着,急着跟她分享自己的战绩。
果然,陈母听到他已经是个秀才,难以置信地笑问道:“真的吗?”
“初儿能得秀才,一定是先生教导有方。”陈母起身牵起吕师妍的手,轻拍了她一下。吕师妍感受到陈母的温度,很真诚很温暖。
“陈夫人,叫我师妍就好。”
陈母笑了一下,握着她的手,笑道:“我也觉得叫名字亲切,称你为先生有些生疏了,感觉把你叫老了似的。”
“师妍。”陈母轻唤了一声。
吕师妍轻声应了。
陈子初也凑到她们身边,厚脸皮当着她们的面试探道:“娘,我能不能也这样叫先生啊!我也觉得把先生叫老了,叫名字多亲切多好听。”
陈母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笑骂道:“不行,你这孩子,你给我老老实实的。”陈子初做了个鬼脸,去到一边待着。吕师妍看着他,眼里似乎有种渴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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