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

温沁：看来啊，这是有人早早准备这事儿……不过除了蓉贵妃，亥姬是旧人，详细知道凌妃的事……怕不是蓉贵妃吧？

苏含雪（成人）：她没那个心思，她除了会爬，还会什么？徐夫人倒是有那个可能，她怕是早知我们要送白茸复宠，又深知白茸的身世，她这个人……这个宫里最不能有的，她沾了个遍。

温沁：那……娘娘……

苏含雪（成人）：诉乐是忠奴，不过是为了自己主子，受了点皮肉之苦……倒是个忠义的奴才呢，往后盯紧亥姬那，还有……那个雪贵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温沁：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含雪（成人）：你以为宫里谁都能碰到麝香？雪家常年住在药林药山，除了雪贵人给亥姬投的麝香，还能有别人吗？若是旁人恐怕拿也拿不着，而雪贵人早有避孕之意，从入宫第一天本宫就在她宫里点的香，发现了异常，让人取了些，竟有麝香掺杂……

温沁：这……这雪贵人真是不要命了……擅自避孕可是大罪！

大周的嫔妃不可擅自避孕，但帝王可赐避孕药，擅自避孕重则连累九族，轻则只入后宫，再不可送女入宫选秀，也有很大概率不受重用。

苏含雪（成人）：罢了，只要她能成为陛下心尖的人，能为我博一分力，便是有用，要是晚了，怀不了……怕是跟这花一样，看够了，凋零了，终究只有滚出主子宫的。

自从白茸被害，周廖就常去摘星阁看她，生怕她生了阴影……

白茸（成人）：陛下，臣妾昨个看到宫墙外，有一只纸鹞飞呢……真是有趣儿。

周廖（成人）你若是喜欢，朕让人给你做一个，茸儿，朕瞧你手帕上的绣的菊花，就让卫福去花阁挑了几盆不错的黄菊，还有白菊。

白茸（成人）：【笑】陛下心真细，能把臣妾的一切都记住，臣妾明是给陛下赎罪，还让陛下费了不少心，真是臣妾的罪。

周廖（成人）往事朕不计较，茸儿，你这些年在宫外如何？

白茸（成人）：【苦笑】一介曲姬，能如何？不过是弹弹曲，博人一笑，便有了饭钱，若是遇到痞子暴徒，就得避着，更得守着自己的唯一拥有的……臣妾很悔以前逃出，可却还是忍不住想起……

白茸（成人）：【楞楞然后又一个笑】臣妾失言了。

周廖（成人）茸儿，你还在怪朕吗？

白茸（成人）：【摇摇头】怪过，却又想起陛下待我如珍宝，又为何还要怪，陛下待臣妾好是福气，陛下不喜臣妾，是臣妾不够本。

周廖能看得出她眼中的失神，漠然，她到底经历了如何？周廖不知，她从那个单纯的丫头变成了……谨言慎行，口齿伶俐，却不始终未学会讨好的那个白茸。

待周廖离开摘星阁，白茸才算松了口气，她不知自己为何会疏远周廖，甚至觉得这些年越发不像自己……要讨好，有意无意，口齿伶俐，避嫌，可怜……

白茸（成人）：【喃喃自语】我还是得靠着那怜悯，才能活在这个宫里……早知如此，却还是想见他一面，总以为会变，始终如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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