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榆:庭柏,让二伯瞧瞧,你怎么又病了?
吴雪茹一抬头,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是他!是他!
自从他回颖川,已经数月未见了。
她想过无数个重逢的场景,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此刻的她眼角含笑,亦若当年!
“怎么是她!”陈瑾榆心中一阵烦闷。她竟是吴家的女儿。
陈庭柏:二伯,我肚子痛。救救我。
陈庭柏的话将二人从回忆拉道现实中。
陈瑾榆放下药箱,走到床前,温柔地问道:
陈锦榆:“柏儿可是吃了什么?”
#陈庭柏:除了日常的膳食,喝了碗母亲赏的杏仁露
吴雪茹心中一惊,她从未想过害他。难道,这么小的孩子也学会这宅子里的弯弯绕绕了吗?
面对陈锦榆审问的眼神,她怒从中来。
吴雪茹我是赏了杏仁露,可每个孩子都有!怎的偏偏庭柏腹痛!
奶嬷嬷:少夫人。您已经是嫡妻了,您将来的孩子也是嫡子,我们小少爷自小没了亲娘。能碍着你什么事!您就高抬贵手吧。不要再为难这个苦命的孩子了!我求求你了......"
一阵哭泣声中夹杂着求饶声。惹得吴雪茹心中甚是不快。
吴雪茹嬷嬷这是污蔑!
话音未落,陈锦年匆匆赶了过来。
陈锦年:娘子!我问你。庭柏半夜发作,你为何现在才来?才请府医?
娘子两字咬的极种,像是故意说给谁听得。
吴雪茹我……我知道便立刻赶了过来。
陈锦榆:好了好了,三弟,我开一剂药,吃下去就好了。那毒估计是用青杏仁做的,毒性不大。
吴雪茹会不会留下什么隐患?孩子还小……
想来这孩子也是可怜,自小没了母亲……
陈锦榆:雪……三弟妹放心,柏儿一向健康,幸而所食份量不大,应该没什么大碍的,三弟妹不要太过担忧。
陈瑾榆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张脸虽不是倾国倾城,却也足以让他日思夜想。如若当初能再坚持一下,娶她的,便不是三弟……
陈锦榆:我医馆还有事,改日再来找三弟喝酒……
说罢,拎着药箱离开了。
吴雪茹突然想到早上庭柏并没有来请安,还以为他是贪睡了,便没有在意。若是派人打探一下,想来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也不知道,这看似很小的一件事,背后又有多少人做手脚。那碗杏仁露,究竟,是谁动的手?
陈锦年坐在庭柏的床头,将他搂在怀里,耐心的哄着他喝完那碗苦药。
#陈庭柏:爹,我想娘亲!
陈锦年宠溺的刮了刮他的鼻子,又指了指一旁的吴雪茹。
陈锦年:娘亲不是在这嘛,男孩子家家的,别像你妹妹那般矫情。
陈庭柏“哦”了一声,又看了眼吴雪茹,
#陈庭柏:“爹,我能让母亲哄我睡觉吗?”
#陈庭柏:“母亲……”
小家伙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吴雪茹心头一软,将他搂在怀里,
吴雪茹月儿静,风儿轻,树叶遮窗棂……
吴雪茹唱着摇篮曲,哄他入睡,她不知道的是,这样被哄着入睡,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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