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如何想,也不会想到那个浑身横肉的东西当真敢碰北言,就这么一会的空当,就将人给带走了。
一入烟尘地带,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变了味,浓厚的胭脂粉气扑鼻而来,苏珏连打了三个喷嚏。
寒冷冬日,那些女子仍旧红衫桃衣,衣不蔽体,或娇在男人怀里,或扶着男人姿态万千。
那些男人无不油头粉面,眼神飘忽,没走几步,就倚在怀里的女人身上大吐不止,味道更是不言而喻。
在街上就已如此,苏珏不敢想那灯火辉煌的高楼里又是何等糜烂的景象。
何况狐狸还在里面。
一想到这,顿时杀意四起。
"这位公子瞧着面生得很呐。"
她们的眼睛更是比狗鼻子都还灵,见着苏珏,个个都像见了活物的吸血鬼,一张美皮下青面獠牙,恨不得将他的血都吸干。
"快,里面请。"
有身姿窈窕的女人仿佛没长骨头般,往他身上攀,左一个右一个,圆扇遮面,调笑芊芊。
苏珏毫不留情地推开她们。
见他拒绝,她们只当欲拒还迎,相视一笑后又往上攀,苏珏的脾气被瞬间击起,"滚。"
"若是再碰我半分,哪只手碰的,我便斩哪只。"
身旁衣着暴露的女子被吓得花容失色,忙松了手,一脸无辜地向店门口的老妇望去。
那老妇便是这座楼的老鸨,这些女子的妈妈。
当了一辈子老鸨,什么样的客人没遇过?她自觉将苏珏归结在那些来青楼逛,还要装作洁身自好的虚伪君子一类。
对着她们使了眼神,摇着扇子,扭动身躯向苏珏走去。
"公子……"
话没说完,一柄软剑就横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老鸨吓得丢了手中的折扇,一旁的嫖客努力睁着眼睛,才看清了苏珏手中的剑,笑着去拍他的肩膀。
"没想到公子好这口啊。"
苏珏旁跨一步,嫖客拍了个空,向地上扑去,正好撞在他脚边,被他一脚踢开。
"幺芳在哪?"
老鸨支支吾吾,不肯回答。
架在脖子上的剑倾斜了几分,挑着没有青管的地划开,血顺着刀檐往下爬,吓得她丢了手中的圆扇。
一旁的女子也抱做一团,不敢吭声。
被他踢飞的嫖客起身准备发火,瞧见了这一幕,揽着刚才的女子落荒而逃。
"我不会再问第二遍。"苏珏冷声。
"公……公子息怒,我这就引你去见当家的。"
老鸨弯腰去捡地上的圆扇,剑又紧了些,血顺着刀尖低在扇子上。
被迫站起身,颤颤巍巍向楼里走去。
苏珏见她不再动作,这才放下剑,重新别回腰中。
一进门,腐烂味十足,有不少女子见着苏珏要往前攀,都被老鸨的眼神击退。
"听当家的说今儿进了个新人,眼下正在……"
话没说完,剑又横上了脖子。
"人在哪?"
老鸨高举双手,指着三楼说:"在三……三楼。"
朝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三楼与下面两楼是截然相反的景象 ,下两楼繁华靡烂,三楼灯光灰暗,只一间小屋亮了灯。
楼不高,隐约能见着里面人影的晃动,不止两人。
苏珏推开挡在路上的嫖客,提着滴血的剑向三楼奔去。
楼梯上,楼道里,站满了人,左扭右转,才终于到达三楼。
刚踏上台阶,就听着一声惨叫。
随即一道血光喷涌在花纸糊的窗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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