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苏珏总觉得脖子里有什么东西,弄得他痒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对正在晃动的狐耳。
他吓得一激灵,差点把北言踹下床去,在他快要掉下去的那一刻又急忙伸手拦住他的腰,将他给带了回来。
这一带,就将自己挤在了墙上,冰凉的墙面让他瞬间睡意全无,他送了手,怀里的人反而搂得更紧了些。
这小床,两个人睡着实挤了些。
“你是打算赖在我这里不走了吗?”
北言睡得迷迷糊糊,也没听清那人在问啥,就含糊不清地应了,手上环的更紧了些。
一抱,发现这人腰细的厉害,他不敢用力,怕一使力就把他的腰给折断了,只能虚虚环着。
而另一边,苏珏还在为床的事苦恼。
原本一人一狐是睡得下的,谁知这小狐狸瞬间变成了比自己还高大的汉子,更何况这汉子还会对自己图谋不轨,身上的疼痛还在不断提醒着自己,怀里这小东细节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又舍不得将他丢到雪地里。
如今看来,只能再给他做张床了。
屋里也没多少吃食了,两人过冬是完全不够的,幸好今日猎杀了只熊,能拿去换些钱财。
熊!
苏珏这才想起自家院子里还有一头死熊!
虽说冬天肉质不会腐败,但血腥味浓重 肯定会招来其他动物的。
到时就危险了。
想到这,一脚踹了怀里的人,披了衣服就往外跑。
一开门,冷风肆意,他顶着风去拖熊,拽了半天也只拉了半米距离。
这笨熊,怎么这么重?
苏珏抱怨着,擦了把脖子里的汗,碰着了伤口,疼得他一哆嗦。
休息好后再准备弯腰去拽 身旁不知何时多了只手,苏珏朝那处望去,正是北言。
“怎么醒了?”
“你把我踹醒了。”他说的委屈巴巴。
好吧。
我的错。
两人一齐将熊拖进屋里,苏珏靠在门上休息,这才发现北言敞着怀,下身也只穿了条亵裤。
隔阂分明的腹部挂满了汗珠,完美的线条一直向下延伸。
苏珏看红了脸,忙用手捂着眼睛,“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的衣服被你拿走了。”
听着他的话,苏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穿的是他的衣服。
“那我的衣服呢?”
北言愣了许久,怯生说:“被我撕坏了。”
“被,你撕坏了?!”
北言领着苏珏去见了自己的“罪行”。
原本结实的衣服被撕成了渣,在地上堆了一坨,苏珏伸手捡起,都成了一片一片,藕断丝连。
苏珏指着手里的衣服问:“你是土匪吗?”
“我是狐狸。”
“白狐。”
“老子知道你是白狐!”苏珏气不打一处来,“那你也不能撕老子衣服啊!”
北言傻在了原地,慢慢向墙角移去。
见他要跑,苏珏眼疾手快,就要去揪他的狐狸耳朵,一抬手,却发现这家伙整整比自己高了一个头!
根本够不到。
北言见他又要发火,忙顺从地低下头让他去扯自己的耳朵,即使自己疼得眼泪花打转。
揪着了耳朵,苏珏心里这才舒服了些。
去找了套自己一直没舍得穿的新衣套上,一把将手里的衣服丢在了地上。
北言缩在墙角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不敢说一句话,直到自己的衣服被狠狠丢在地上,这才悄悄捡了衣服披在自己身上。
由此他也总结出了一个道理,眼前的这位脾气大得很,比那臭熊都难对付,还是少招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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