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怎么了???这都洗了第十遍脸了!!!”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腹肌....嗯....”他双手支在架子上、试图自己欺骗着自己道。“就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咳咳....那个娘娘、您醒啦?”春风端着一盅汤走了进来“这是刚炖的川贝雪梨汤、娘娘喝点润润嗓子吧...?”
“啊、行....!!!!你丫脸红干什么!!!”他才从刚刚的自我欺骗中出来、又对上春风那一言难尽红润的脸:“等等——这个场景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
我记得好像前面为了炒cp、看过女粉送的那种bl小说.....好像写什么...
他回忆起了那书里的描写...
(“听说师尊病了半个月没出内殿了……
“是啊,我听人说,每日夜里师尊都呜呜咽咽哭到天明,掌门整夜整夜地陪着,怕是真得了重病吧?”
......
对于师尊有气无力地骂声,他丝毫没有生气,满是泪痕的两颊被大手捏住,强迫两瓣已经些许干裂的唇瓣分开,带着玫瑰芳香的酒被灌入口中,口腔不适感带来的几声轻咳,让酒顺利滑了下去
师尊无力地闭上眼,由着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洇进上好的丝缎枕面,开出一朵朵或深或浅的小花。
半个月来都是一样的日子,等脸上浮起红晕,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又会不知廉耻地靠近徒弟,求着他怜惜,求着他疼爱,只要能得到他的碰触,自己所谓的为师尊严甚至还不如坊间那护在食盆前的野狗)
“被困在宫殿...喝酒、强吻......难道我?!!!”
“娘娘——您怎么了????”两人看着沐风像疯了一样捂着自己的脸然后又起得来回跺脚、然后又开始摇头......不禁后退了几步。
仿佛天塌了一半、他吓得赶紧摇了摇头想将脑海里的画面挥掉
“不行!!再怎么样我也要在上面!!!”
“啊?什么在上面?”夏浅小心翼翼地指了一下他“娘娘、您、您头上怎么冒热气了???”
“没事、呵呵呵呵~”
昨天本不想去找陆泽的、只是单纯想出去转转、可没成想......
昨日——
“md怎么看我都跟看见瘟神一样不理我......”他走在前往御食房的路上、才发现不管是什么小主还是奴仆、都不敢靠近他、直到......
“为什么要除掉那个贱人?就应该让他好好活着、看着我怎么把帝君抢走!”当路过御花园中的一处假山时、那种熟悉的趾高气昂的声音从假山后传进了沐风的耳朵。“况且他现在就是个废人、干嘛非得腾手管他啊?我让他啃几天萝卜白菜、撒撒气就够了。”
“.......这声音...是那个叶青柳?”沐风慢慢停下了脚步、出于好奇、他猫在了一旁细听了起来。
“可是、丞相说还是早日绝后为好、况且...”又一道苍老但怯弱的声音说道“况且您忘了、如今太皇太后正好不在宫中......若是她回来了、恐怕凤印...”
......凤印?怎么感觉好熟悉的名词...沐风心里嘀嘀咕咕、感觉好像在哪听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行了行了、我知道爹爹也是为了我能坐稳帝后的位置、我知道了”那女人声闲得很是不耐烦、但又不得不听、如是才了。“我还要去见姑母、你赶快回去吧、”
待许久没了声音、沐风再靠过去时早已人去楼空。
若不是临时听到了那些话、有事情想要去问陆泽、他也不会转头去了明辉殿......只是又“碰巧”将那些事情听得七七八八......又碰巧遇到了太后和叶青柳...
所有事情都跟他拉上了关系、准确来说、是和这“帝后”的位置脱不开......可对他沐风来说、帝后不就只是一国之母什么名号的么......
一国之母......孩子...权力...
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帝后的位置若是交了出去、一来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都有了理由去“强迫”叶青柳怀龙胎、而若这孩子出生之日...很有可能是陆泽下位之时!
这也是为何昨日说了这么多、却也迟迟不敢跟他掰扯的缘故...自己成了帝后、除了奶奶本就无人在乎、更无人会催他“怀龙胎”。再加上这几日备受冷淡、恐怕前朝早就将陆泽说的“狗血淋头”,也难怪前朝的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去找叶青柳...
而这一切、如果说陆泽被蒙在鼓里、那默许这些事情发生的......只有一人了...
“你在干嘛?”他思考之余瞅了一眼庭院、发现夏浅正对着那棵杏树拜了又拜、甚至恭敬地端上了自己舍不得吃的糕点。
“没、没什么......在祭拜神灵护佑娘娘平安.”夏浅拍了拍腿上的灰站了起来“方才看娘娘那般模样、还以为是邪祟入了体...吓得小的赶紧烧香拜拜...”
树上的烈云:“......?”
“哎呀你信那些东西没用、懂不懂什么叫科学......信仰...?”沐风说着说着....萌生出了一个好方法——“有法子了!”
“!!!!娘娘、娘娘笑的好可怕!!!”夏浅打了个寒战
“走、准备一下、咱们.....找点事去做。”沐风阴险地笑了笑、活像某些电视剧中的反派。“咱们去好好‘回报回报’她们的这份‘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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