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会让除了朕的人之外知道你是男儿身的事实的。”
他看着面前的那块肉、又联想到刚才在慈宁宫内的事情......顿时五雷轰顶
“!!!!你把刚才那个太医的舌头割了??!为什么?!?”
“你倒聪明、朕说了、不会让其他人发现的。”陆泽对他的反应像是意料之中、反倒很淡定
“你!!!”他从没见过这种事情、自然觉得可怕
以他的理解来看、陆泽一来是想让自己因为这节舌头害了一个无辜的人而感到内疚、自责......这样才能听他的话留在宫里、安安心心地当他的“帝后”;二者也像是在变相的警告他、管好自己的嘴......毕竟“活着”和“死了”之间、还有一种叫“半死不活”的折磨法...
“那人现在在哪?!我去看看——”他起身想跑、却被陆泽拉住袖子拽到了他的怀里。“你放心、太医院的众人告诉过朕、少了一截舌头、死不了。我将他送出宫去修养了,你放心吧。”
“‘修养’......?”
陆泽露出的笑容让他不寒而栗、沐风这时候才明白
陆泽虽说是个“废柴皇帝”、但终究是“皇帝”......左右一个普通人的生命、易如反掌
“好了、奶奶说你身子不适、就不要蹲在庭前摘花了。”陆泽摸了摸他的头、却让他不寒而栗“花本无错、美丽招人也是无心本性、放过它们吧。你虽是帝后、但先前蓝妃也说过、须得过门才名正言顺...三日后是朕登基百日大典、到时一定不要出问题啊!”
“......”陆泽将他松开、又把先前拿过手的牡丹花插在了他耳旁、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的他一人在庭院里傻愣。
“娘娘、您怎么了?”见帝君前脚走了、侍从们才敢出来、看见他的状况也不敢多问。
“是啊、花本无罪、只是生来美丽罢了...”沐风从耳朵上粗暴地拔掉那只花扔在了地上。“我们......思想终究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夏浅、把这东西找地方埋了吧、我看着恶心。”他扭头回了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嗻、诶?娘娘....娘娘不是叫我‘油了’么?怎么又唤我名字了?”
沐风看着地上那节舌头冷笑了一声,颤抖着回了屋里
——
我都这么说了、他应该能明白不能相信外人了吧?陆泽坐在轿撵上想了又想、奶奶说让我多笑笑、可我怎么感觉沐风更怕我了?
“喂、你?”他冲一旁的奴才露出了一个“笑容”、吓得奴才跪地磕头
“奴才不知哪里冲撞了帝君!!还请帝君指明、饶恕奴才!!!”那奴才连忙跪了下去、惊得抬轿撵的人头连忙停了下来
“......朕问你、朕刚刚的笑容、怎么样?”
“.......奴、奴才......感觉...”那小奴才被调来不久、还不清楚陆泽的脾性、只得胡乱编了起来“帝君笑的很开心、想必、想必是很高兴吧......”
“嗯......可朕一点都不高兴...”
然而事情的原委则是——
数分钟前,刚走出慈宁宫
“太医?我记得当初给太医院说过、给沐风治病的只能是我的人啊...”陆泽多留了个心眼、难道......
陆泽你们先退下吧、烈云——
陆泽将身边的奴才支开、随即一阵黑影嗖嗖,从落在了他面前。“属下在”
“免礼、方才在慈宁宫的事情你可看个仔细?”陆泽开口问道。
“是、初来的 第一位太医并不是从太医院来、而是从附近的宫中出来的。”被唤作“烈云”的人说道
“哪座宫?”
“属下没有看细、只是听从帝君命令、一直在盯着帝后娘娘从未松懈......但似乎、是从梧桐殿方向出来的。”
“梧桐殿......”陆泽心里暗声不好、“去,把那人找出来、莫走了风声。”
黑影在树上和房梁上嗖嗖穿梭、随后扛回了一个人——
“此人是在梧桐殿外找到的、许是还没进去。”
““朕问你、可是太后派你去的太皇太后宫中?”那老奴被绑在了地上连连哀嚎、却也不承认也不否认,惹得陆泽一阵烦心,”“找个没人的角落、乱棍打死、拖出去扔了。”
“那帝后那边......?”烈云提醒道:“帝后整日闲的无事便在宫里乱转、只怕是......没有一处‘无人’的地方了...”
“......惹朕不悦、那就将他赶出宫去、永世不得入宫!”
“是......”
“......来人、移驾怡仁宫、朕去看看帝后。”陆泽想了想、这事情要是和沐风说了、以他的脾气......那奴才也不一定能活、不如...?
脑海里灵光一闪、倒是想出了点“安慰”人的好点子
“......嗻、移驾怡仁宫。”
“我拿这猪舌去哄他,这样他应该能放心了吧?”
而那句“花本无错”,其实是想告诉沐风、不要去因为那奴才而生气、叫他放心
花本无错、美丽招人也是无心本性、放过它们吧。那奴才听令也无错、只是主子不好罢了、你也就别在意了
“刚才看沐风那架势......还好早就将他送出宫去了...若是在宫里死了、难免又会出什么岔子。”
一个美丽的误会就这样产生......
有些人的起点和背景是不一样的。
他们所接受的无论是教育、亦或是三观也必定不一样。
“我、沐风、从17岁开始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六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无论是造谣也好、辱骂也罢、早就家常便饭...”他在床上自言自语道。
可在现在,他那些经历有个屁用
那太医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他甚至没有说出自己是男儿身的事实!“可陆泽却要直接把他的舌头拔了下来——”
他缩在床上、又想到那截舌头,一阵恶心
“不行、我不能这样想......他割了那人的舌头一定就是为了让我愧疚、让我难过,然后死心塌地地留在宫里......”他晃了晃脑袋想将这些负面的情绪挥掉、却发现一个清晰的关键词出现在了脑海里:“三天后的......百日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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