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彦在陈绪的耳边悄悄吩咐了几句,让他现在去将乐安和曦曦请回来,不过不必着急…
司马谨不知道自家爹给陈绪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应了一声后就关上了御书房的大门。
此时里面就剩下了他们二人。
司马彦满脸凶狠的拿着绳子朝司马谨走来。
司马谨浑身抖了抖,声音都有些发颤,“父皇,我真知道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呵呵,晚了!”
“那能不能不绑啊……父皇~”司马谨试图讨价还价,连撒娇那套都用上了,渴望唤起司马彦的一点父爱。
笑话,真要被绑了,那就是枮板上的鱼了,躲都躲不了,只能任人宰割。
但司马彦直接选择置若罔闻,二话不说直接吊在房梁上。
只能说不愧是再战场里厮杀过的皇帝,做起这一套流程下来硬是脸不红气不喘,连汗都没流。
拿起放在御书房中带着剑鞘的剑就往司马瑾身上招呼。
御书房内传出“嘭嘭嘭”的声音,同时还有凄厉的惨叫声。
“父皇,打人不打脸啊!”
“嘭”
“你管老子打哪!”
“嘭”
“还想休了乐安?你哪来的勇气和资格说出这番话?凭你这太子的身份吗!”
“我……我当时就是气急了,才……”
“呵,借口,那后来呢?质问乐安的孩子是谁的?”
“司马谨!你到底知不知道清白对一位女子有多重要!你这些年的圣贤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司马谨沉默了下来,默默承受了接下来的毒打,咬着牙关没在吭一声。
“呼呼”
司马彦打累了,收了手,但依旧没把他放下来。
此时司马谨浑身都被汗液浸湿,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发丝粘在脸上,衣服有些都烂了,好不狼狈。
司马彦打爽了,此刻也冷静了一些,打量司马谨的样子,露出满意的神色,应该可以了吧。
拿起一旁的茶,想喂给他喝,司马谨躲了一下,有些虚弱的说:“父皇,把我放下来吧,我能自己喝,我都长大了。”
司马彦眼睛瞪了他一眼,“死要面子活受罪,面子能帮你追回乐安?赶紧喝!”
“……哦……”
“好了,现在聊聊吧。”
“这样聊?”司马谨看了看身上绑着的绳子。
“不行?!”
“……行。”司马谨秒怂,识时务者为俊杰,君子能屈能伸。
“知道自己错了吗?”
“嗯”
“错哪了?别问一句你回一句,浪费时间。”司马彦一巴掌拍在了司马谨伤上。
“嘶”引起司马谨一阵痛呼。
“我不该说出那番话惹她生气,不该不够关心她,连她怀孕了都不知道,更不该不够信任她……”
司马谨认真剖析了自己的错处,满是懊恼与后悔。
见儿子已经认识到错处,司马彦语重心长的说:
“瑾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现在补过还不算太晚。”
“乐安的父王战死疆场,母妃承受不了打击,忧郁成疾,不久就病逝了,她那时也不过才十二岁,李皓宇也才十岁,一个人撑起偌大王府,性格难免要强硬些,不会轻易服输。”
“她的父王一生只娶了她的母妃一人,心中定是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你这样的身份给不了她承诺,那就更不要辜负了她。”
“而且她的家族都为国而战,心思纯粹,没有谋反之心,弟弟是武朝的战神,最年轻最有潜力的将领,在武将中具有很大威望,与她成亲能得到满朝武将的支持,对巩固你的太子之位大有裨益,何况你们还是真心相爱……”
“父皇,我明白了……”
“父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夫人怀孕了?我刚说的时候你都不惊讶。”司马谨猛然醒过来神来,他爹听到儿媳妇怀孕了怎么没什么反应,这不对劲啊。
司马彦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司马谨,“你觉得这么大的事,御医敢瞒着朕吗?”
“……”司马谨无言以对。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陈绪的声音从门外穿进来,“陛下,太子妃娘娘和公主殿下已经到了。”
“带到偏殿,让人上点乐安和曦曦爱喝的茶水和爱吃的点心,好生招待。”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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