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红香楼3

【一】

来到暗探那一桌旁。

“哗”一道水线从茶壶的口中流出。

茶的清香蔓延开来。

巨梓妍这才注意到暗探不止那些，有的是扮成商人，有的是扮成地主，也有的扮成了文人。前前后后有二十来人。

巨梓妍看着看着那些人都转过头盯着她。

巨梓妍：呵呵。客官慢用哈。

巨梓妍只能尴尬的笑着点头。

巨梓妍看着暗探的目光始终都聚集在一个人身上。

想必那个人就是头子了。他打扮成了地主。

巨梓妍又走过去，结果发现那人的茶杯是满的，巨梓妍的大脑飞速运转，想出来了一个方法可以更好的完成任务。

在她思考的时间里她已经倒满了另一个人的茶杯，她缓缓走过去，准备给那人身旁的另一人倒茶时。

“哐”那人的茶杯随着巨梓妍的一个“不小心”顺势倒在了那人身上。

暗探1：嗯？

那人怒目圆睁，注视着巨梓妍。

老鸨：何萃，你怎么办的事儿啊？

老鸨无奈至极，说了几句，就又忙着招呼别人了。

巨梓妍：啊，对不起对不起。

巨梓妍一下子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

巨梓妍：客官我给你擦擦。

巨梓妍又马上起来拿着手帕擦拭着他的衣服。

巨梓妍抬头看看那个人，他正盯着她。

巨梓妍：哈？

巨梓妍故作紧张。

巨梓妍：擦不掉，客官要不我带你去换衣服吧，过几天洗好的衣服会亲自送到你府上。

暗探1：嗯。

巨梓妍见计划达成，转身带着那位暗探去了一个房间。

巨梓妍：请。

房间门口巨梓妍伸出一只手请他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檀香，那人进去之后巨梓妍紧随其后，打开衣柜拿出一件衣服。捧着递给那人。

巨梓妍：我就退下了。

随即退出房间，关上门。

巨梓妍看向走廊。

那里探出一个头。

巨梓妍走过去。

巨梓妍：哎。

巨梓妍正准备说话朱燕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朱燕摆摆手示意过来。

走到很远处确认那人听不见了之后小声问了一句。

朱燕：好了吗？

巨梓妍：放心，那衣服上的药是我亲自下的。

回忆……

巨梓妍在迷倒何萃后就去了那人所在的房间。

巨梓妍抱出衣服

她又拿出一包药。展开，均匀的撒在衣服上。

朱燕：就因为是你下的，我才不放心。

巨梓妍：哎，你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巨梓妍指着朱燕气急败坏的说。

朱燕：行了行了，快走吧。

巨梓妍：哦。

巨梓妍不情不愿跟着朱燕到了中厅。

一到那里，老鸨就走了过来。

老鸨：刚刚怎么回事啊！

老鸨拿着大烟正要打她，走来一人。

梁王·萧讼：老鸨，我看她知错了，就不要再训斥了。

那人拿扇子挡住大烟。

巨梓妍抬头看看，他美如冠玉，手中拿着一把折扇，上面画满了一簇接一簇的桂花。

老鸨：呵呵梁王，这孩子不懂事，我还是要教训的。

梁王，萧讼，字广之。

梁王·萧讼：唉，我这里正好要点菜品，就让她将功赎罪罢。

这明显就是在为巨梓妍开脱，还时不时的瞟着她。

老鸨：好了？下次再这样可小心你的皮！

巨梓妍：是，妈妈。

老鸨：快去。

巨梓妍行礼之后老鸨就摆摆手让她忙自己的了。

巨梓妍又去厨房端了几个菜，送去梁王那里。

梁王·萧讼：你不是何萃。

巨梓妍听到这句话，心猛地一颤，难道梁王知道了？又或是他是……？正当巨梓妍瞎想时梁王说话了。

梁王·萧讼：瞎想什么呢。

梁王好像是看出来了，笑着说。

巨梓妍：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我不是何萃。

梁王·萧讼：你老鸨管着几百个姑娘，她分辨不出来，可我见过何萃，你比她漂亮。

巨梓妍听着，即使是戴着面纱开心的都快掩饰不住了。

这倒是让梁王想起一人。

当初……

红香楼中传来阵阵琵琶声。

秦月：梁王，怎样？

梁王·萧讼：好

那琵琶女听了之后，虽然隔着面纱但脸上的笑意已经掩饰不住了。就如巨梓妍那样。

梁王回过神来。

梁王·萧讼：只是你干嘛要伪装成她？

巨梓妍心里已经想出来了无数个答案可以搪塞过去。正准备说话，梁王先说了。

梁王·萧讼：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随便你。

说罢亲自递给了巨梓妍一两银子，巨梓妍看着银子眼里冒金光。

梁王·萧讼：走吧。

巨梓妍谢过之后便退下了。

梁王看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

梁王·萧讼：一样爱财啊。

【二】

巨梓妍站在中厅的一个柱子旁等待好戏开场。

“啪，啪”几声檀板响后大厅中央的舞台的帷幕缓缓升起，露出一个人影。

那人也是带着面纱。

不过巨梓妍和朱燕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是宋晚意。

朱燕：别说，这宋娘子戴上面纱后和花魁还真是有九分相似呢。

巨梓妍：哎，你怎么知道花魁真容的？

巨梓妍：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朱燕连忙辩解。

朱燕：我……我那是看见花魁的画像

巨梓妍：你看看你看看，都急的结巴了，还说没有。见一次花魁少说也要几千两银子，除非花魁亲自邀请，你看看你这样花魁根本看不上，那就只有……呵呵，原来你家境这么好啊，渍渍渍。

巨梓妍：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朱燕：你！

朱燕想反驳，却被打断。

巨梓妍：好了好了，看演出吧。

两人安静下来，认真盯着舞台。

随着音乐的响起宋晚意开始唱

宋晚意：天边金掌露成霜，云随雁字长。绿杯红袖趁重阳，人情似故乡。兰佩紫，菊簪黄，殷勤理旧狂。欲将沉醉换悲凉，清歌莫断肠！

接着又是一阵伴奏。

宋晚意：旧香残粉似当初，人情恨不如。一春犹有数行书，秋来书更疏。衾凤冷，枕鸳孤，愁肠待酒舒。梦魂纵有也成虚，那堪和梦无

巨梓妍：这是晏几道的词，宋晚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文化了？

巨梓妍惊呆了，和自己一起不听课的同学却个个比自己有文化。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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