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认真想

说着逗人扎心话，狰狞盯着猎物的时候，玉雨明内心只有飙戏，不知名的幸灾乐祸，跃跃欲试那些奇怪的话。

其实，他现在只要送钢铁侠回漫威就行，韦恩见不见都无所谓，奈何玉雨明喜欢刺激一下心存侥幸的蝙蝠侠。

不同于稳定阿卡姆医院，大律师，警察局，义警的蝙蝠侠深沉思想，现在的韦恩，一切都在起步阶段。

总之，看见迷茫的蝙蝠侠，玉雨明想来踩一脚之后，来一场教育性的课程。

好歹是追DC四张蝙蝠侠电影票的白切黑粉丝，他玉雨明作为一个路过的蝙蝠侠毒唯，不来黑一下蝙蝠侠，太丢穿越者的脸面了。

这份恶趣味，永远的屑，不愧是我。

首领宰：“以什么身份，嗯，哈哈哈哈哈哈，笑死，玩过家家的扮演正义勇士，差点横死街巷，这是什么低级趣味的游戏，我很遗憾，布鲁斯，那么聪明的玛莎有你这样的笨蛋儿子。”

直接举枪了，布鲁斯韦恩无法接受眼前的青年提前自己的母亲名字，他苍白无力脸，满是寒霜，杀气腾腾，扣下保险栓。

子弹，迸溅出枪口。

陷入嘲笑的低俗快乐，玉雨明笑嘻嘻的凝视迎面而来着的那几颗铜制子弹，它们完美地汽化，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托尼史塔克：“哇喔，魔法真是特别的浪漫。”

托尼史塔克不自觉吹口哨，为太宰先生的神奇力量，表达了他的敬佩，虽然知道没有危险，可韦恩开枪的攻击，确实很冒犯救世主的身份。

“魔法——你和我母亲认识，为什么我没听说过。”

明晃晃审视眼前十分年轻的东方面孔，去过东亚的布鲁斯韦恩，明显冷静下来，他以前有想过寻找神秘大国的传说人物，不过运气不好。

十几岁就因为歹徒抢劫，韦恩见证了父母的死亡，他早就被那种无力感弄得翻天覆地，没去关注母亲的人际关系。

首领宰：“言归正传，布鲁斯，你在复仇是吗？向过去那种无力的黑暗，如果是这样肤浅可笑的理由，那就还是老实待家里做你的富豪公子哥吧。”

拉大的嘲讽脸，那种按着蝙蝠侠底线，打脸的磋磨，玉雨明只觉得自己的戏精本能作祟，得到诡异满足，他怀疑首领宰的思维入侵自己的意识。

我以前有那么欠扁吗？

是不是我曾经cos扮演过首领宰，学了什么不得了知识，消除记忆残存的后遗症发作了。

简直不要太屑了！

布鲁斯韦恩很恼怒，他握着枪的手，已经压不下去了，但是，他没有继续开枪，因为浪费子弹，被别人激怒，是愚蠢的行为。

“少爷，需要我去准备客房吗？太宰先生的衣着有些脏污，二位可以稍后在谈。”

阿尔弗雷德管家，他说着缓和的废话，为这种铺垫好的情绪针锋相对，打了一个岔。

玉雨明眨眨眼，首领宰的黑色大衣，蹭到旧沙发的大巴灰尘，他不喜欢给别人留下首领宰脏兮兮的不妙印象。

不过，他也不是要留下韦恩庄园的人。

武装侦探社

【干部乱步】压不住的杀气，怒瞪着窗口开枪的蝙蝠侠。

无论是谁，只要向他的首领太宰治开枪，他都会记住并百倍打击报复回去，作为黑夜帝王的干部属下，决不允许挑衅权威的人活下去。

江户川乱步：“冷静，同位体乱步，韦恩伤不到太宰先生。糖果，饼干，大福，多吃点消消气。”

江户川乱步按着激动怒气冲冲的干部乱步，明明只是异世界的人，打人是不可能随便打，次元壁太难打破了。

不是谁都能随心所欲的穿越时空，像太宰先生一样那么厉害。

中岛敦：“我能理解乱步先生生气，就算知道会没事，果然还是不能原谅，韦恩先生居然向太宰先生开枪。”

中岛敦不满地盯着窗口的蝙蝠侠，没有绝对力量，一个人独闯黑暗不法之地，确实很愚蠢的自我作践生命。

太宰先生只是劝告几句，明明救了对方性命，偏偏还被无情无义的开枪，太过分了吧！

国木田独步：“就是说，太宰先生看起来很明明那么关照他，不知死活的大胆无畏，鲁莽像个芥川龙之介一样固执，真是服了。”

同意点头，国木田独步赞成中岛敦的说法，虽然太宰先生的话很刁钻过分，认识他的侦探社成员，全都可以看出那份深沉别扭的关心。

不擅长表达关心，太宰先生真是可爱的温柔孩子。

托尼史塔克的三小时抱怨对话，确实很好补充了三个异世界分开后，他们武装侦探社失去记忆的那段空白，让窗口的他们意识到太宰治又在史塔克大厦坠落的死亡事实。

钢铁侠的抱怨，烦恼，吐槽，看着他们这些相处过半个月的他们，感同身受，什么都不说的太宰先生，太过分了。

与谢野晶子：“原来，太宰先生，还把寿命支付了祝福……呜呜呜呜呜……”

与谢野晶子忍不住哭出声，她自然知道，所谓三个神奇祝福，多么厉害的东西，可以免疫死亡，精神痛苦，无尽的力量，自然是救世主提供伟大的助力。

在战场上和娜塔莎一起并肩作战，她就更加切实体会，救世主祝福的好用。

太瘦了，窗口中太宰先生，明明一个三明治，只吃了半块蛋白。不行啊，他瘦弱的身躯要多吃点才行。

谷崎直美蹙眉，想到窗口的太宰先生，食欲不振，完全没多少东西进胃里，太不可靠了。

就像太宰先生说的那样，没有樱桃味的牛奶，实在太令人遗憾了。

武装宰：“嗯——同位体，是要教育韦恩思想认识了啊，没想到他这么任性家伙，还好意思。”

武装宰扯了扯嘴角，又翻身换个姿势趴在桌面，他眯着鸢色眸子，似笑非笑地观望着窗口里兴致盎然的玉雨明搞事情。

自己不拿生命当回事，却劝别人珍惜生命，还能有比这更好笑嘲讽的事吗！

“好想太宰先生回来，我想给他编一条羊绒围巾。”

打量着陈旧的围巾，春野绮罗子想到自己的手法，可以给玉雨明扮演的首领宰换个鲜艳的保暖围巾。

武装宰：“噗嗤。”

武装宰笑了，他没打断美女的妄想，也不解释原因。

【干部乱步】把目光留一丝落在春野绮罗子身上，翡翠色眼眸只有警告。

干部乱步：“不可能。太宰先生是我永远的首领，武装侦探社，你的野心越界了。”

【干部乱步】越过春野，把目光聚焦在沉默严肃的福泽社长，他辛辣地视线，恨不得把福泽谕吉脸庞戳出个洞。

“……”社长没说话，社员的好意，她不知道围巾的意思，他只能保持沉默，不方便说话。

他产生过拉着首领太宰治加入武装侦探社，有想法，但是机率太渺茫了。

政府异能特务科不允许，官方猎犬也会强势抢人。

毕竟，太宰先生，他是救世主，拥有无数个异能力的超越者帝王。

窗口的太宰先生，一直都是重要的人。

无可比拟的存在，温柔，又无法言喻的孤勇者。

“我没有。我——是的，我是复仇，因为这个哥谭的黑暗，害死了我的父母。”

本来还在狡辩，但是面对那双看透灵魂，他翻着心灵积灰的底层，激荡着混乱的心思，情绪失控的布鲁斯承认他的目标。

鸢色的瞳孔，在质问他的灵魂，玉雨明把他照得原形毕露，愚蠢无知，残存善念。

对罪恶的唾弃，厌倦永无止境的哥谭混乱，父母枉死的绝望，那是布鲁斯韦恩无可厚非的复仇。

布鲁斯韦恩发声，他说自己在向哥谭复仇，拙劣地用着高科技，用自己锻炼十几年的体术大师，要行走黑夜，打击犯罪，让哥谭市的夜晚变得不在那么肮脏。

玉雨明：“哦。”

平平无奇的回应，达到目的，黑发鸢眸的青年，原本的笑意收回去，冷冰冰的陌生凝视着布鲁斯韦恩丑陋的幼稚心态。

“……”

蝙蝠侠气不打一处，就这样，激怒自己，然后，敷衍随便给自己浇一盆冷水。

“你没有别的要说吗，就一个无意义的哦？”

恼羞成怒，恶意满满，那种想靠胡搅蛮缠的利索把舌头化为刀剑攻击的模样，太可笑了。

韦恩已经准备等候辩驳掉对方任何劝告，哪怕是关心，痛骂，嘲讽，一切都好，只要给自己机会抓住语言漏洞，他就要让对方哑口无言。

玉雨明面无表情，淡漠的眼神，让韦恩气得发抖，就像一个独自挣扎怪圈的傻子。

什么叫操心术，引导别人内心深处压抑，破开厚重的防备，直视其真实的想法，搅乱名为理智的那根线。

啊，为什么我那么熟练搞别人心态炸了！

哎呀，稚嫩的蝙蝠侠无能狂怒，我笑哭。

在，布鲁斯韦恩，我就不说话，你拿能我咋样。

我好恶趣味，我真特么好屑！

沉默的十秒钟，玉雨明掐着对方的情绪变化，单手拾取珐琅彩花瓶，一朵妖艳的的红色玫瑰，被他举起中轻轻地嗅着香味。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纤细白瘦的指尖捏着它，带刺的玫瑰直接破防皮肤，玉雨明丝毫不动。

滴答。

指腹血珠，滴落，污染散开，和玫瑰花一样鲜红色。

洁白的餐巾桌布，繁复烫金的花纹，首领宰的手掌流淌着红色血注。

托尼史塔克和韦恩有点愣住了，他们和管家，三人有种奇妙地错觉。

那就是眼前的玉雨明，他也和玫瑰花一样濒临崩坏边缘的绝望美感。

玫瑰花瓣落了，它被玉雨明嗅完气味，硬生生享受破灭的碾压，支离破碎。

首领宰：“我能有什么好说，布鲁斯韦恩，你是愚蠢的复仇者，单单是剿灭所谓罪恶行动，那不过是饮鸩止渴。”

玫瑰花鲜红色汁，和血珠搅和，玉雨明拧着眼前人的衣角，他明明白白，剖析着哥谭市里迷茫的蝙蝠侠青年。

首领宰：“听好了，随便三言两语就冲昏头脑，不够冷静，你只会被哥谭的浑浊泥沼吞没，成为本世界最大的罪犯，到时候，你就是无人能制裁的绝望领袖。”

不存在尽地主之谊，韦恩被玉雨明震惊得失去语言。

他不相信，可是没有反驳玉雨明任何理论支点，顺着对方的情绪与思考，惊骇得默认那种无限可能。

是的，他很可能会成为哥谭同化，因为自己简单粗暴的复仇只会被更无尽的黑暗吞没，非常有钱的自己，如果要作恶，根本不存在能制裁他的法律、监狱。

首领宰：“交易吗？布鲁斯，我问你，有没有卖给哥谭的意志力，既然不是简单复仇，那就要付出一生的觉悟。”

拉着韦恩绷直的领带，玉雨明迫使着吃惊而陷入沉思的蝙蝠侠直视自己的鸢色眼眸。

想拯救一个都市，那就不能幼稚的以为能随便抽身摆脱。

首领宰：“哥谭是肮脏的浑浊泥沼，聪明人会寻找白天太阳，烤晒那些恶臭的肮水，寻找同样的泥土填埋住那些无法改变的沼泽，再用不可思议的草籽鲜花铺撒。”

说到解决哥谭市的罪恶基本方法，铲草除根，不，不是那样的。

泥沼用的好，可以是资源。

什么叫利益最大化，只要没有榨干最后一滴血，绝对不要浪费。

首领宰：“一个人是什么都做不到的，布鲁斯你是个好孩子，你不想天真成为所谓的孤独神明吧，那就去寻找同伴，志同道合，总会遇见，我在未来的哥谭等你！”

蛊惑人心，那种话术，玉雨明已经将那种无限美好的哥谭市。

展现出哥谭市未来的鲜花簇簇，繁华大道，政通人和，好人占大多数的和平城市花园，为对方画了超级大饼。

蝙蝠侠不是一个人，是一个组织，是哥谭市乃至美国的义警，是罪恶的对立面。

托尼史塔克没说话，他脑海里的贾维斯，百分百将玉雨明的诱导性发言，洗脑程度达成绝对强悍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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