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不蓝的天空永远都是那样的。狯岳一辈子都没理解平井晴的话。
平井晴沉着脸离开了桃山。我妻善逸完全不敢靠近散发着冷意的平井晴,按他的话来说,耳朵要被她的气场压得耳鸣了。
到了狭雾山,平井晴便被屋内睡着的灶门祢豆子一惊,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拔刀还是该讨要一个解释,她在内心叹了一口气,这一届的新人各各都奇怪,前有爱哭善逸和自大狯岳,现有一心为让身为鬼的妹妹恢复人类的哥哥,这个继子不找也罢。
鳞泷左近次淡定的沏了一杯茶给平井晴,天狗面具背后的嘴巴一张一合:“义勇和锖兔都知道这件事了,这孩子也不容易,我会看好他和他妹妹的。”
平井晴很信任鳞泷先生,她点点头,没说话。换作是其他任何一个柱来这里,灶门祢豆子的脑袋估计已经掉在地上了。
不过如果是光柱的话,倒不太可能。先不说她和水之呼吸、狭雾山的关系相依相靠、渊源流长,就单单对着鳞泷前辈,她都无法用坏的一面去揣测。
此时是下午,太阳刚刚落山,灶门炭治郎掐着点赶会了小屋。一身伤的少年中气十足的推开门,声音之大让屋旁的飞鸟都飞走了:“鳞泷先生!我回来了!!”
平井晴和鳞泷左近次都不是爱说话的类型,此刻两个人静坐在桌前,白色的雾气升腾,让人看不清她的模样。灶门炭治郎只是嗅到了一股陌生的太阳味,其余的什么都没有闻到,深红发色的人儿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培育师,鳞泷左近次见状慢悠悠的介绍道:“这是光柱平井晴。”
“……柱?”炭治郎连声音都小了些许。
“鬼杀队的最强者们。”鳞泷一句话解决了炭治郎的疑惑。于是少年对眼前的人儿不禁肃然起敬。
平井晴只是静静凝视着眼前的人,她总感觉这孩子和他妹妹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特别是他的日轮花纸牌耳饰。
日轮花,日轮花,红发,火焰,像火焰一般的眸子和头发,日轮花。
黑色的、像多瑙一样的眼睛。裙摆、笑容、叽叽喳喳的嗓音。
白色的刀。月亮。月之呼吸……?
平井晴酝酿了一下,将那点奇怪的联想压了下去,才道:“希望你可以保护好你的妹妹,如果有那天,我会和你的师兄们站在一起帮你。”
灶门炭治郎几乎是震惊着盯着这个人。水汽渐渐散去,显示出她的真容:乌的发,浅的眸,红的唇,白皙的手指捏着咖色的粗茶杯,衬得那手更加干净,太阳味和浓茶味交织在他的鼻边,炭治郎第一次闻到这般不一样的味道。
然后他郑重的低下脑袋道谢。平井晴仰头喝完了茶,表示自己不多留,拿起自己的刀就离开了。
灶门炭治郎则是站在木门门口,盯着她的背影远去,消失在浓雾里。
平井晴没有碰到心意的苗子。狯岳我妻善逸灶门炭治郎都不适合光之呼吸,当然,这个世界上也再无人能使用光之呼吸了,东方,或者说平井灭族后,再无人能悟光,无人再懂影。
光与影成就光之呼吸,光与影诅咒光之呼吸,光之呼吸与平井一族紧密相连,也让平井一族遭到反噬,永世不得转生,一辈子在人间飘荡直至被遗忘。或许我死后也是这样。平井晴在日记里这样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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