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一样了吧。风柱很早就死了,往后桑岛再也没有那个穿不好衣服的挚友,自己也残疾。岩柱早逝,他看着眼前的人儿从拿不稳刀的小女孩到如今站在那里就是底气的大师姐,银发的老人感慨,时间啊……
时间啊,请让我在剩下的几年里燃烧自己的生命吧,二十五岁便二十五岁,我无所谓,我只求护佑一方属于我的净土,我只盼身边的人平安幸福。
这便是平井晴与我妻善逸的初见。黑发的少年跪靠在桃树上,眼前的场景有些模糊,大概是因为脑袋上的大包太痛了。她和爷爷并肩走着,桃叶的香气卷携着风灌进他的脑袋,吸了吸鼻子,却闻到太阳暖洋洋的气味。远处的一高一矮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她微微侧身,望向了后方擦眼泪的少年。他看着她玻璃珠一样透亮的眼睛,愣了神。
“善逸是吗?快过来,脑袋上的伤要擦药的。”
好好听,好好听的声音。好善良,好温柔……!我妻善逸的眼泪流得更欢了,好久好久都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了,没有一丝责怪,没有一点埋怨,只是低沉的嗓音里含着担忧。
他用带着新茧的手掌茫然得抹去脸上的液体,然后脚步不稳的跑向前去。
平井晴看着善逸的眼泪越来越多,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怀疑自己说错了话,连脸上的表情都快维持不住了。旁边的桑岛慈悟郎看着小辈僵硬的身子,不由得认为好笑极了——他最优秀的后辈和自己这个爱哭的徒弟竟然都误解了对方的意思。
狯岳靠在阴影处的桃树上,手臂环在胸前,不屑似的哼了一声。
切,一个女人,竟然也配站在师父旁边,还跟那个只会壹之型的废物说话。弱者不配站在强者这边。
平井晴若有所思的将两个学徒的情况尽收眼底,对身旁的桑岛先生说:“我已经了解了。”
“有些人确实应该被教训一下。”她在心里悄悄补充。黑发的女士看向了远处的狯岳,衡量了一下,决定还是敲打敲打吧。
在我妻善逸饱含着无数情绪的目光里,平井晴淡定的捡起了一个木刀,朝着狯岳的方向做出了一个准备的姿态。狯岳更加不爽了,环视一圈没有看到桑岛那个嫌人的老头后他也迅速朝着平井晴打了过去,嘴里还不停地嘲讽着她的不自量力。区区弱者而已。
她仿佛没有听见似的,端详着手里有些粗糙的木刀。
于是狯岳被狠狠地揍了一顿,物理意义上的,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被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被一个“弱者”用木刀打到没办法回手的程度。她甚至没有用呼吸法。
年轻的狯岳已经比平井晴高了,裸露出来的手臂上全是青筋鼓起的肌肉。他躺倒在地上,满头大汗,显得很狼狈。她站在不远处,气定神闲。
“虽然不知道你小子经历了什么,但是现在的你不配提强者和弱者这一说,”平井晴顿了顿,漂亮的眼睛里此刻带上了些许恼怒,“尊师重长都不会,哪来的自信和我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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