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9 罪与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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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号：先更一章，然后等7月11号以后就可以日更惹！（★＞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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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必要也没有时间浪费在杀一个无名小卒身上，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击毙命……”

“艾莉卡，心脏往往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一般在左侧第二肋间到第五肋间。”

雷狮似循循善诱，又似认真教学，亲切的语气令艾莉卡不寒而栗，天知道这温柔之下藏着什么。

艾莉卡惧怕地吞咽了一口唾液，拿着荧惑的手颤颤巍巍的。

她仿佛听见了自己的激烈的心跳声，如战鼓擂响。

“永远不要同情和惧怕你的敌人，那样只会彰显你的无知与愚蠢，因为这种做法背后的代价是死亡。”

雷狮宽大的手握上艾莉卡纤细的腰枝，另一只手覆上她的手，许是雷狮常用雷神之锤的缘故，他的虎口处有一层厚茧，却不很刮人，只有些痒痒的。

明明他手上温度热烈，如一个暖和的火炉子，可艾莉卡却觉得身体冰得彻底。

“不要分心。他若挣开束缚，到时候再掐上你的脖子我可不会管。”

雷狮的动作很温柔，说出的话却属实令艾莉卡心头一颤。

“瞄准目标，手臂弯曲，手腕发力——”

雷狮继续道。

“就像，这样——”

雷狮带动着艾莉卡的手，荧惑也随之舞动。

“松手——！”

他向前投掷,让艾莉卡同时松手。

“呲——”

荧惑扎入人的血肉之中，几乎一击毙命，完美地扎入亨达利的心脏——他刚刚昂起的脑袋又低下去。

“雷，雷狮……老大。”

艾莉卡抖得更厉害了，她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

“嗯？”

雷狮从亨达利身上移回眼，将目光放在艾莉卡身上。

对上艾莉卡的眼神，雷狮不知为何竟升起几分不忍之意，他烦躁地“啧”一声，挥却脑海中的这种念头，站到了一边对她道：

“现在把你的元力武器拔下来，再补一击，直到确认他真正死亡为止——我的建议是喉咙。”

“然后再次回溯他的时间到刚才，你就可以走了。”

“老，老大，我……”

艾莉卡真真切切体会到了死亡的味道，像一束枯萎的鲜花，花瓣边缘淌下罪恶的血珠，一滴一滴，腐朽着人的精神。

但很奇怪它的茎是鲜活的，它的叶是鲜活的，除了那顶上的花……

倘若是第一次见过这束花，人也会被它靡烂的芳香带到深渊。

所以你以为杀人是什么……？

不过是通过一个人的死亡走向另一种死亡，或是精神上的，或是肉体上的，

艾莉卡腿软得不行，浑身上下没一处有劲，一颗心脏引从未跳动得如此之快——

是喜悦吗？杀死了自己的仇人？

是恐惧吗？自己杀了人？

是混乱吗？

……

她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在亢奋着什么。

“或许你真的不明白你的处境，小绵羊。”

雷狮一只手掐上莉卡的下颗，逼得她转头与他对视。

不同于往日，雷狮的眼中含有了别的情绪，悲悯，怜惜，羡慕与厌恶……

“你是一件昂贵的拍卖品，若不是遇到佩利捡回了一条命，早就被那群贵族玩弄得奄奄一息。”

雷狮字字诛讥，每一个字都撕开了的伤疤又用利刃毫不留情割下更多伤口。

都说钝刀杀人最痛，但这样锋利的却不也输分毫。

“不仅如此，现在又与我雷狮海盗团扯上关系，没有自保能力被抓回去后，等待着你的可不止严刑拷打啊……”

雷狮说罢用力地摁了一下艾莉卡嫩滑的肌肤，上面已经留下了些许红痕，十分惹眼。

“！我……我知道了。”

艾莉卡的话语染上哭腔，颤音明显得都听不清她在讲什么。

雷狮放开手，就这样看她。

艾莉卡走过去，拔出了荧惑。

温热的血液喷薄而出，不过因为已有一段时间，并不是太多。

艾莉卡扫了一眼胸前的血，抬头将荧惑插入了亨达利的喉管，一种解脱的感觉油然而生——

随之而来的罪恶立即湮灭了这样的感觉。艾莉卡抽出荧惑，又补了一击。

脑海中似乎有一个无形的声音疯狂叫嚣着杀杀杀，艾莉卡被驱使着举起荧惑。

她想再补一击时，雷狮却皱起眉斥道:

“够了！”

“这样就够了！”

“快回溯他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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